自己。
这样的事情,古往今来可还有第二例?恐怕亦无来者也!
希望,本就是最大的绝望。
看着正是因为有了一丝丝缥缈无垠的希望,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妥协,最
终沦为了死敌玩物的颜雪衣,耶律杨忽然之间感慨颇多,再一念及自己才是俯视
一切的那个胜利者,一种极致的快意就无限的升腾了起来,让他如上云端。
颜雪衣表情淫荡,小嘴嘬得渍渍作响,像是吮吸阳具一般认真,将沾着自己
淫水的手指挨个舔舐干净。
随后,她背过身去,小手抄腰,亲自掀起裙甲。
耶律杨低头,刚瞧见颜雪衣为他露出来的圆润美臀,便一个哆嗦,感觉到有
一只修长的玉手从更下方的双腿之间穿了过来,温柔的缠握住他胯下的宝贝。
小手蓦地一拉。
颜雪衣丰腴饱满的桃臀就像是一艘急于停泊的船舟,船篷下渔夫拽着粗壮的
船绳想要靠岸,用力大了些,于是整艘船就一下子冲撞在了结实的河堤上,船与
岸「啪」的一声,激起肉浪层层,波纹漾漾。
隔着薄薄的丝质亵裤,滚烫的阴唇终于和火热的肉棒再度兵戎相见。
颜雪衣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扭过头来,瞳色
迷离,极尽谄媚的催促道:「世
子兵强马壮,率军入谷…自是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吗?」耶律杨连续翻转双掌,抓捏着颜雪衣的光屁股,一边轻轻
的揉着,一边故意不解风情的调侃道:「不行呀,本世子没带过兵,哪有统御军
士的经验,胡乱指挥怕是不合沁儿的心意吧,还是请沁儿将军亲自领兵破关比较
好。」
颜雪衣默不作声,咬着自己的手指,只是两条修长的玉腿正紧紧的互相夹磨
扭动着,将耶律杨热烫粗长的硬挺阳具越裹越紧。
耶律杨决定给她一些甜头,趁着她那纤弱柳腰偷偷的往后挺动之际,顺势配
合着向前一顶,鹅蛋大的棱冠顿时重重的刮蹭在鲜嫩的阴蒂上,爽得颜雪衣猝不
及防的大张樱口,呻吟出声,嫩穴之内更是春水滚滚,倏地涌出一股暖意,淋湿
了耶律杨猩红的龟头。
「将军明明和我一样战意昂扬,难道不期待子弟雄兵们杀入谷中后那酣畅淋
漓的一战吗?」耶律杨柔声蛊惑,又将肉棒缓缓抽出,反复在颜雪衣紧闭的大腿
间游走。
数息之后,颜雪衣再难自持,她亲手解去裙甲,又弯腰褪去了湿透的亵裤,
再包括之前一直都剩着的护腿长袜,她全都主动脱得干干净净,彻底以赤身裸体
的模样,面对面的站在了耶律杨的身前。
这一次,她是真正意义上的身无寸缕。
这具足以惊艳世间的娇柔之躯,以一丝不挂的纯粹身姿挺立于两国战场之上,
卸下所有的外物,回归原始的自己,这似乎就是颜雪衣于破碎的心境中,寻找到
的能够直面耶律杨背后那座那决定她命运的巍巍天关的态度。
「既然如此,世子美意不可辜负,沁儿愿意亲自操练它……」颜雪衣踮起脚
尖,一手扶在耶律杨的肩膀上,一手反握住那条粗大的鸡巴。
耶律杨故意一动不动,不予配合,颜雪衣只好极其不雅的主动挺起腰肢,把
整个淫汁闪闪的光洁阴户高高抬起,送到粗大肉棒的正上方。
雄兵在手,一牵一引,在她这位「军中主将」的率领下,「子弟雄兵」披甲
上马,转瞬之间就奔袭到了那座已然失去所有屏障的「幽谷天险」。紧闭的谷口
之前,兵临城下威势赫赫,谷内领土已是势在必得,耶律杨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这护城河是决堤了吗,为何还没等到大军压境,谷口就被弄得泛滥成灾?」
颜雪衣羞愤欲死,装作没有听见。
不曾想耶律杨还是不依不饶,继续帮她分析道:「我看呀,定是沁儿的名将
之威声名远扬,谷内那些软弱无能的熠朝余孽听闻是沁儿你亲率大军,直接就吓
得屁股尿流,自己掘了护城河堤以示投诚,准备好要开城投降了。」
听到耶律杨把屁股尿流几个字咬得极重,颜雪衣的脸蛋没来由的就变得更加
羞红。
「沁儿,你怎么不说话了?」耶律杨拍了拍颜雪衣的挺翘肉臀,待她抬头看
向自己,叹了口气,才继续以商议大事的口吻说道:「哎,没想到熠朝的余孽竟
是如此的不堪,两军还未开战,居然就做出了通敌叛国、卖身求荣的无耻勾当!
沁儿你说,这种奴颜婢膝的低等人,配得上被我大离的精锐出手剿灭吗?」
「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