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雪衣不得不点头附议,以表现出对帐外之人的厌恶,之后轻咬耶律杨的手
指,朝他送出一个乞求的眼神。
耶律杨笑着抽出颜雪衣嘴里的食指,指尖带出丝丝缕缕的唾液从她软糯的嘴
唇上划过。
檀口得闲,颜雪衣咽了咽嘴里泛滥的津液,然后连忙以尽量平静的声音大声
说道:「嗯,本将军思索良久,觉得世子说得极是,北方故土只需增兵一万,便
可奇袭川西,助吕桦元帅大破姬家,到时候整片中原大地都被我大离打通,只待
腾出手来,兵威西驻,那剩下的烈王封地,便不敢不俯首帖耳,率众而降了。」
此话自帐中传出,煞有其事一般,听得帐外
鳌殷一愣。
「这下你听到了吧,就在这儿等着,再敢乱闯饶不了你!」鳌殷恶狠狠的嚷
道。
诸葛政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并不打算与这个憨直的护卫计较,倒是心中觉得
好笑,那妮子在这方面的反应倒是挺快,说得有模有样的,搞得好像还真是在谈
论天下大势一样。
「沁儿,本世子什么时候说过要增兵?」耶律杨先是表情玩味,随后戏谑更
浓,细细的品味了一番颜雪衣那段解围之语后,他摸了摸颜雪衣扶在他鸡巴上的
玉手,引导她前后抚摸,压着声音笑问道:「莫非你要的兵,是这里面存着的子
弟兵?」
「一国世子,与一位将军,在兵卒之前商议军事,这代表的可是整个大离的
军威,世子怎可说出如此不正经的话来。」颜雪衣柳眉微皱,语气嗔怪,但手上
动作却没有丝毫抗拒。反而是她的裙甲内热气腾腾,似乎只是被暗示了那么一句,
不争气的小穴就已经擅自开始期待起被滚烫肉棒狂干猛插的感觉了。
耶律杨大手牵着她的小手在粗壮的肉棒上揉来揉去,她就顺从的用力捏着,
抓得棒身的肉皮都在她的指间被夹起褶皱。
「哦?我与将军讨论出兵之事,这不正经?难道是嫌本世子只是嘴上说说,
却没有腾出手来配合将军演练兵法吗?如此的话,沁儿莫急,待本世子好好想想,
如何与你配合推演,才能好好发挥出那一股股子弟精兵的作用。」耶律杨说话之
际,那只揉胸的大手往颜雪衣的战裙之下转移而去,翻起那嘡嘡作响的铁鳞,隔
着滑腻的丝质亵裤在鼓起的阴唇上拨弄个不停。
颜雪衣夹腿逢迎,好似听凭调令,只闻耳边蓦然响起一道充满调戏的高声对
答。
「听说川西有一座天险名为『子午谷』,此谷位于饱满的环山之中,谷口狭
窄,又潮湿幽深,我大离军士频频叩谷,却始终被阻于谷口,强攻火计皆难入内,
不知将军为何觉得只需增兵一万,就能破开此道天险呢?难道在将军眼中,这道
令人垂涎的重要门户就如此的不堪一击,可以任人揉捏?」
说到「任人揉捏」,耶律杨就更加用力的揉捏起了颜雪衣的阴户。
好像这一刻他真是在沙盘之上推演军势走向,正认认真真的在用他五指化成
的离军军阵,不停变换着阵型,试图攻陷颜雪衣双腿之间的「幽谷天险」。
颜雪衣听得面红耳赤,又被揉得双腿发软,却还是嘴硬道:「既为天险,自
然坚固,岂是易入之地。」
耶律杨笑而不语,再添一手,十指协作,在丝质亵裤的裆部抹开了一个蚌状
轮廓,两道饱满厚实的肉质丘谷被最大程度的扒拉开来,推挤堆积至左右两侧。
失去了这道防护,中间的娇嫩敏感的凸点和薄皮立刻遭受到最为猛烈的攻击,即
便是隔着亵裤在抠挖,也依然弄得穴儿里的淫水汹涌奔腾,汩汩浸出。
「啊…等等…等等…沁儿还没说完!」
颜雪衣连连求饶,耶律杨这才稍稍放缓攻势,笑道:「这才对嘛,沁儿久经
沙场,经验丰富,既然今天有此提议,想必定是早有方略。」
「是…是的…要破子午谷这样的天险…无巧可取…狭路强攻只求兵精…唯有
…啊哈…唯有以力破之…啊…非强弓硬弩不可侵入…啊…殿下别弄沁儿了…」颜
雪衣强忍颤声,顺着耶律杨的双手不住扭腰,晃得铁鳞裙摆沙沙轻响。
「好一个非强弓硬弩不可侵入!」耶律杨接过话来,追问道:「若是一定要
侵入,那得需要多强的弓,多硬的弩呢?」
「这……」颜雪衣心意微动,凝滞只是片刻,便领会了耶律杨的弦外之音。
她重重的呼出一口热气,主动抬起垂着的那只手臂放至耶律杨的腰侧,纤纤
玉指轻佻慢抚,顺着耶律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