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蹄子捉出来打屁股的冲动。
越来越不乖了,什么大密函,明明是大肉棒!
洞察一切的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嚎道:「将军啊,出大事了,你还看什么密
函啊,送往关内的那份通关文书出了问题!」
颜雪衣原本又含了回去,正在卖力吮吸,双手还揉搓着耶律杨的阴囊,听到
这句话后,她的动作一凝,先是面露惊色,转而又化作疑容,演足了戏,最后才
再次吐出耶律杨的龟头,不顾嘴角还挂着一条长长的粘稠混合液,凝重的沉声喝
道:「说清楚,怎么回事!」
耶律杨被颜雪衣唬得一愣一愣的,都忘了继续让她舔。
男人精虫上脑,思考能力也会下降。
耶律杨潜意识本就觉得殇阳关一定会开,颜雪衣也一定会攻城,只要自己现
在的言行不露出破绽,那就一定胜券在握。加上现在胯下的人儿如此顺从,毫无
羞耻的极尽谄媚,他更是被迷得满脑子里只有如何享用颜雪衣的美色和身体,根
本没去思考,若是一会儿殇阳关内收到错误文书却打开了城门,那意味着什么。
而颜雪衣亲密接触着近在咫尺的粗壮阳物,似乎也渐渐重燃了刚才了状态,
脸颊绯红仿佛醉酒。
不知是不是帷帐这层最后的遮羞布起了作用,反正在里面做什么也不会暴露
在诸葛政眼前,有了这样的想法后,她满身的淫欲再一次找到了宣泄出来的借口,
游走在随时可能暴露的边缘,刺激着她的心神。
那份让她在诸葛政面前自惭形秽的苟且反而让她心跳越来越快,胆子越来越
大。不等耶律杨发号施令,她就很自觉的拉高耶律杨的龟头,竖起整只庞然巨物,
然后自己压低脑袋,侧头继续侍奉起来。一双晶莹的红唇从吸住耶律杨的阴囊开
始,慢慢往上嘬舔,如啃似咬,叼起整根擎天大柱,神情浪荡至极。
面对如此勾魂摄魄的颜雪衣,耶律杨舒服得心神巨震,疲软之物瞬间便恢复
了雄风。
他的注意力完全沉浸在了颜雪衣身上,玩着她的细辫,成就感无与伦比。
诸葛政在外稍微有些牙痒痒,他耳力极佳,听得分明,颜雪衣这是说完话后
立刻就又舔了起来。他这还辛辛苦苦在外帮她演戏,可这骚妮子却在里面抱着另
一个男人的大鸡巴吃得津津有味,简直是不守妇道!
他一边盘算着以后怎么利用这件事多让颜雪衣受些惩罚和煎熬,一边声情并
茂的
禀告道:「都怪那个该死的文官!将军您昨日命他把你写错密语的那一份草
稿销毁,结果他偷了懒,没有及时处理掉那份草稿,还和正式文书混淆在一起,
然后今天取出时,就错拿了。」
听完诸葛政的抱怨,颜雪衣还悠悠的用舌尖在耶律杨的龟头上画了几个圈,
然后才似怒非怒回了一句:「把这个文官给我拖出去杀了,还好世子在这里,不
然岂不闹了本将军的笑话。」
骂过之后,颜雪衣歉意慢慢的抬头望向耶律杨。
耶律杨得意窃喜之中仿佛被那双含情脉脉的星眸勾了去魂儿,连忙温柔的说
道:「这事儿好说,父王若是问责,本世子定会替沁儿解释清楚的。」
颜雪衣嫣然一笑,亲吻龟头以示感激。
耶律杨在颜雪衣温顺的侍奉中得到巨大身心愉悦感,或许是一种「彻底拥有
了这个女人」的错觉激发了耶律杨骨子里的蛮族血性,这时他的心里涌起一抹莫
名的冲动,没有任何征兆的将颜雪衣再次推倒了……
「那这文书怎么办?」诸葛政还在帐外拱着手,只等颜雪衣开口让人拿进去,
他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可帐内男女都不再言语,迟迟没有给出回应。
诸葛政面露异色,挑眉细听,只能听见里面有「咕嘟咕嘟」的喉咙吞咽声,
莫不是深了个喉?
帐内——
颜雪衣被举着双手,后脑仰在茶点散乱的矮桌上,耶律杨那粗长的肉棒全部
灌进了她的喉咙里,纤细的颈子都被撑得凸起了一道阳具的形状。而耶律杨骑在
她的胸口肆意驰骋,屁股毫不留情的坐扁了那对丰满柔软的大乳房,健壮的腰腹
不停耸动,插得颜雪衣鼻息混乱,只能翻着美眸闷哼不断。
耶律杨反手抠挖着颜雪衣的阴道,颜雪衣因为缺氧而蹬着腿猛地挣扎了几下,
可他不依不饶,反而因为这种挣扎而更加兴致高涨。
渐渐的,颜雪衣意识有些模糊,感知有些麻木,周围的画面看不清了,声音
也听不见了,仿佛连时光的流逝都变得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