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她悠闲睡到九点多。从小拾出生起,丑金便一直在她身边, 是她的玩伴,朋友,也是家人。
“妈妈!”小拾像个小花猫,笑嘻嘻的。
“嗯,玩好之后,跟丑金收拾干净。”
“嗯!”
小拾指着旁边的餐桌,“妈妈,我和丑丑给你留的。”
甘苏轻咳一声,吞咽口水走到桌前,卖相极差,还是糊了的饼,不吃的话浪费了孩子的心意。
她勉强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很硬……
甘苏嘀嘀咕咕:“小拾啊,你以后还是别进厨房了。”
小拾天真无邪:“妈妈,好吃吗?”
“嗯……”
甘苏心吸吸鼻子,虚心别过头,这是这娃第几次做出这样的食物来着?每次她都敷衍说好吃来着,是不是变相鼓励她了……
小拾再接再厉揉着面团,孩子主要还是在玩,她想起什么,说:“妈妈,丑丑说昨晚那个叔叔进了你的房间。”
“咳咳咳……”甘苏一口饼呛在喉咙口,“谁?”
“就是昨天白天来的那个叔叔呀。”
甘苏看向丑金,“他来过我房间?”
丑金憨笑点头。
甘苏摸摸鼻子,那么昨晚的根本不是她的错觉,时辰的确是吻了她,还有鼻子上依稀残留的触感,是日规。
“妈妈,丑丑他还有话要跟你说。”
“嗯?”
“要说什么来着呀……”小拾看了眼丑金,转溜着大大的眼睛,想了好久才想起来,“啊~妈妈,丑丑说,他以后每天凌晨一点到三点都不在家。”
甘苏皱眉,一点到三点,是丑金管理的两个时。
丑金留了下来,是时辰妥协了吗?只需要他每日回日晷两个小时就行了吗?
甘苏目不转睛觑着丑金:“丑金……”
“嘿嘿……”他还是呆呆傻傻地笑,眼神却给了甘苏答案。
他告诉她,时辰同意了,他可以继续留下来。
甘苏茫然,时辰为什么妥协了?他之前明明那么狠决……
甘苏在思索发愣的过程中吃完了一个饼,她擦了擦嘴角碎屑,叮嘱道:“小拾,今天妈妈要去工作,可能不在家,你和丑金待一起,知道吗?”
小拾点头:“嗯,保证乖乖的。”
甘苏颔首,上楼换衣服洗漱。
彭越说的没错,小拾比同龄的孩子都要懂事成熟,这都是甘苏锻炼出来的。
刚开始甘苏出去一晚上,虽然有丑金陪着,但小拾会哭闹,后来慢慢长大,她学会了等待和打发时间。
当然,与甘苏相处的时间,她也会淘气哭泣撒娇,甘苏不会哄,就放任她闹,久而久之,孩子也很少哭,比同龄的更机敏坚强。
一会儿,甘苏全副武装下楼,一身黑色紧身服,黑色口罩,红绳扎了个高马尾,走起路来,长发有节奏晃动,英姿飒爽。
小拾和丑金已经洗完手坐在院里吃着两人做的烧饼。
小拾咬着比脸大好几倍的烧饼,看着甘苏的打扮,“妈妈很酷,妈妈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出门呀?以前都是快晚上才出门的。”
“嗯,今天的工作时间不同,妈妈走了。”
小拾点头。
甘苏又看了眼丑金,丑金对她是依依不舍,天空又乌云密布起来,甘苏冲他摇头,指着天空说:“不可以。”
丑金收住情绪,太阳重现。
甘苏夸奖,“这才对,照顾好小拾。”
丑金咬着比他手还小几倍的饼,和小拾同频率点头,两人异口同声:“拜拜——”
“嗯。”
甘苏在小拾和丑金面前消失。
本想直接离开的甘苏,今天突发奇想去了街头王阿姐那儿溜一圈。
白日罗城赌街不开门,甘苏直接进了人家院子,敲着人家的木柱子。
“进来吧。”王阿姐的声音从前头屋子里传来。
甘苏模样虽高冷,可还是带着些腼腆,她礼貌屋门外稍稍鞠了个躬,才走了进去。
王阿姐斜腿慵懒坐在案前,黑色流金旗袍衬得高贵,她抬头看甘苏,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甘苏坐在对面。
甘苏颔首,摘了口罩坐在王阿姐准备的圆垫上,双腿盘起,背脊挺直,十分严肃。
王阿姐从身后地毯上拿出一个盒子,“知道你要来,所以准备了。”
“阿姐知道我要来?”甘苏扬起嘴角,“是阿姐算到的吗?”
王阿姐妩媚一笑,将盒子打开,把里头的东西一件件摆出来,“吉凶祸福,六十四卦,小苏,算算吧。”
甘苏拿起一旁摆好的毛笔,在阿姐递过来的黄色软纸上写上了自己的生辰。
王阿姐收过来,“你的生辰我都能倒背了,但每次都不愿省去这个步骤,算是讨个吉利了。”
“嗯。”
“阿姐现在只是替人下注,卜卦难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