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假借时局虚张声势,想着,便道:“没错,本王正是燕国昊月王爷,也是此役西线统帅。”说说话门上前一步,站在宁可辛旁边,看着他,“宁大人准备一人办公?”
听着,宁可辛一阵诧异,侧头凝视着溪玥,“这国都不国了,老朽还谈什么办公?”
溪玥轻咬了下下唇,思忖了片刻,便又饶有兴趣而道,“宁大人认为什么是国?是金座上的陛下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尔等先已不国!”
“这......”宁可辛蓦然一愣,似乎有什么话想说,瞬间又觉不妥,也就动了动唇,却没再说话。
“以本王以为,国之基石乃是百姓,宁大人为官数十载,这个道理不会参不透吧?”溪玥说着,抬手拍了拍宁可辛的肩膀,显得漫不经心。
“不然!”宁可辛突然而道,“众人拥戴乃为王,有王者才有国,否则,仅一群乌合之众耳!”说话间,让人顿感酸腐!
听着,溪玥不以为然,“宁大人你也说了,众人拥戴乃为王,如今,百姓安在,王也未亡,宁大人却道国之不国!是否有造谣生事之嫌?!上头还未发话,大人你就把都位府衙衙役等人尽数遣散,这算不算是目无法纪的酸腐之举?宁大人,你这是做给谁看呢?!”
宁可辛蓦然一愣,不禁抬眼看着溪玥,只见她微扬着头,略显倨傲,眼神淡定而又清澈,看着,心中暗自钦佩,说话也没有之前那般硬朗,“朝廷如此,老朽只是心中失落!”说着,长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入府衙院内……
“老先生!”溪玥看宁可辛走入府衙内,并没有因为他之前的态度而不满,反而觉得此人倒是正直,于是并不扭捏,追了进去。
“这位王爷跟着老朽为何?我只是一个亡国旧臣!”宁可辛看着尾随而至的溪玥,看不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皱了皱眉。
“既然你赵国臣服于我燕国,以后我们就是一家,我等也算同朝为官,宁大人,你说本王说得对不对?!”溪玥笑嘻嘻的,说话间又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居高临下,反而让人觉得亲和无比,听着,宁可辛也不禁侧目,犹豫了片刻,说道:“王爷您有什么事?”
感觉宁可辛的态度柔和了许多,溪玥也便微微一笑,也不管有没有人招呼,自顾坐下,掂了掂小几上的茶壶,斟了一杯茶,轻茗了半盏,低眸看着茶盏,浅浅而笑道:“本王此翻确是有事求宁大人。”
“王爷在我赵国顺风顺水,能有什么事需要用到老夫,倒是让老夫好奇!”
听着宁可辛一听说自己有事需要他,暗地里又把自己的称谓从“老朽”改为了“老夫”,可见得酸腐的厉害,想着,溪玥嘴角含笑,微微颔首,“本王确有事求老先生!”说着,把茶盏从新放在桌上,目光也从茶盏移到宁可辛脸上,“本王想让尔都位府尹出一纸公文!......”
话还没说完,宁可辛便冷冷地“哼!”了一声,“王爷想让我都位府尹当尔燕国走狗?!未免早了点吧!”说着,微扬着头,僵硬着脖颈,似乎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大胆!”看宁可辛如此执理,王居正不禁一步上前而道。
溪玥见状,朝王居正微微摆了摆手,“宁老先生都没有听完本王的话就急着表态,如此是否稍显稚嫩?”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深意,却不再往下说,而是道:“本王请宁大人写公文,说到底还是为了这都位城中的百姓,众所周知,如今本王突然下令锁闭城门,城内百姓必然仓促不及囤粮,民以食为天,如城中百姓真无米为炊,可以到这都位府佘粮,宁大人,本王到此就是让你出此公告,同时警告城中粮商不可哄抬粮价,否则以惑乱民心论斩。”
“我都位府衙哪里有粮食佘给他们?”宁可辛也是小心谨慎,于是而道。
“本王让你出这个公告只是借用尔都位府衙的权力和威望,本王当然知道宁大人你没有粮食,这也不用你Cao心,只要你按本王的意思写好公告,贴在府衙门口即可!”
“这......”宁可辛犹豫片刻,微微颔首,“那老夫恭敬不如从命!”说完,取过笔墨纸砚,笔走游龙,不出片刻,一纸公文便跃然纸上。
溪玥凑近看了看,只见纸上字迹清秀干净,行文流畅自然,看着,心中不禁赞许,面上却没有表露,而是微微点了点头,又道:“辛苦宁大人再抄撰五份,东、南、西、北四城各贴一份!”
“是!”宁可辛心里默默地从开始的抵触变成了认可,嘴上也自然而然地应和......
不知不觉,时间已过去将近一旬,看着城外毫无动静的样子,溪玥等也不禁怀疑,难道是自己多虑了,这赵国君上和摄政王等真到了失德而无人勤王的地步?想着,兀自摇了摇头,“青晟贤弟,你认为这赵国都城真无人来救吗?不知赵旻晔目前是何种心情!”
“王爷,如果您是这赵国统兵一方的藩王,您会来救吗?”云青晟反问而道。
“这......本王自然是要观望的,如惹其它藩王来救,本王定不会迟疑,只是,没有中央调拨军需,就算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