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恐容易露出破绽!”
“这个你放心,我已经让王居正和游彪将军明日从军中挑选有涉此道的兵士,随后还有劳青晟贤弟费心加以训练**。”
“王爷,这是末将应该的,说不得有劳......”说完,两人瞬间无语,只静静地走着,云青晟虽然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如何表达。
“时候不早了,明日还有很多事,不如早些歇息吧!”溪玥感觉两人之间有点尴尬,于是提议而道。
“王爷,此次行动,您会参与吗?”云青晟一时心急,脱口而出,说不清为何,也许是心里有着一丝期待吧,哪怕什么都不是,只是每天能静静地看着溪玥,也是一种满足。但是,他也非常清楚,这种事情的危险性,如果一击不成,又是一次万劫不复!
“我当然会和你们一起去,青晟贤弟放宽心,不止是我,还有王老将军和游将军也会去。”溪玥以为云青晟只是单纯的没有经验,心里没底,于是宽慰道。
“如此甚好,我能猜到王爷您会去,还胆心此事过于凶险,现在知道还有两位将军,也就放心许多!”说着,看着溪玥,微微一笑,“这些天,末将自会强加练习,不负王爷所托!”......
昱日,溪玥和王居正、游彪将军挑选完此次刺杀任务的兵士,便回到中帐商讨接下来的行动细节......
未多时,随着一声“报......”一个穿着骑兵斥候兵服的兵士疾步而入,见溪玥微微颔首,于是道:“陛下传令,让惠王接替骠骑大将军作为此次南伐的主帅,统领之前骠骑大将军麾下众将,而对于昊月军,仍按旧制归王爷您统领,不受惠王所制!”
“知道了!退下吧!”溪玥说着,示意传信的骑兵斥候退出。
骑兵斥候没走两步,又被溪玥唤住,道:“惠王到然州(之前骠骑大将军驻扎之地)了吗?”
“回禀王爷,惠王车驾昨儿酉时已到然州中帐。”
“好!”溪玥听着,若有所思,示意这个骑兵斥候退下,然后才道:“众将以为如何?”
“nainai的熊!”游彪耿直,不禁暴了句粗,刚说完,又抬眼看了看溪玥,略觉尴尬,但是,看溪玥没有不悦,才暗自舒了口气!
“本王知道你们心中不满!”溪玥环视了一圈帐内,又看了一眼情报,摇了摇头,“是谁统领也不过是一虚职,大家不必生气!况且本王还担心此役胜了,会功高盖主,陛下如此安排,甚好!”众将听着连连点头,也没再纠结,继续讨论着军情对策。
从中帐出来,已是午时一刻,虽然太阳狠毒,溪玥却未犹豫,带上云青晟和两个骑兵副将,快马加鞭朝八十里外的然州赶去,虽在云州之时和惠王有一面之缘,但现在如此紧张的时刻,她还是须要确定皇甫奕昕的意思。
到达然州已是申时,溪玥没有犹豫,直接往中帐而去。到了中帐,却未见惠王皇甫奕昕的影子,溪玥心下疑胡,如此军情紧急的时候,作为主帅不在主帐也算擅离职守吧!想着,心中自有一丝答案,不禁微微一笑。
“惠王如今身在何处?”溪玥不想在此干等,于是把侍卫唤进来问道。
“惠王爷只在今儿一早来了一次,片刻就离开了,去了何处王爷并未言明,吾也不得而知!更不敢多问!”侍卫恭敬而道。
“那其它将军呢?”
“其它将军军务在身,昨儿惠王爷刚来之时已召集过诸位将军,具体事务,吾亦不得而知!”听着,溪玥自知问不对人,于是摆摆手,让这个侍卫退下,看了看站在旁边的云青晟,“以你之见,这个惠王叔会在哪?”
“此时对于我大燕和赵国都是剑拔弩张的时刻,惠王虽生性闲散,但也不至于才刚到任便会出去逍遥浪荡,以末将之见,他不在中帐也定然会待在部将能轻易找到他的地方!王爷,不知末将分析是否恰当。”云青晟立在溪玥旁边,气定神闲,娓娓道来,眉眼间荡漾着一缕抹不去的傲骨与执拗。
“嗯!走,去驿馆!”溪玥说着,已挑帘而出,一跃上马,朝然州城疾驰而去......
到了驿馆,远远便看见惠王斜依在花园的卧榻上,一脸慵懒地晒着太阳。
“惠皇叔安好!许久未见,越发地俊朗非凡了!”溪玥说着,快步走向卧榻。
“皇侄,我知道你会来见我,未曾想来得这么快!”皇甫奕昕依然微闭着眼,依然是一副闲散的模样。
“惠皇叔是此次统帅,侄儿敢不过来否?”说着,坐在侍婢准备好的一张圈椅上,看了看眼前乱七八糟的酒瓶,“目前我大燕和赵国剑拔弩张,惠皇叔还沉醉不止,不怕贻误军机?”
“有皇侄你,本王放心得很!”皇甫奕昕浅笑,醉眼里的清澈一闪而过。
溪玥看着,摆摆手示意云青晟等人退下,静静地看着皇甫奕昕,良久才道:“惠皇叔您和陛下的交易是什么?”声音缓缓而出,竟然有几分不怒自威。
“谁给你的够胆,居然敢如此质疑!怎么,当真以为本王不仰仗你不成?”皇甫奕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