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们是护陵还是盗墓,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大当家撇了撇嘴,拿起之前的匕首剔着指缝,?漫不经心而道。
“昊月王爷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背上盗墓的罪名?他得找替罪羊呀!大首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中年文士说话间静静地看着长须大汉,眼神坚定,?一副胸有成竹之态。
“你的意思是他想让我壶天峡背此恶名?......”
“没错!”壶天峡大当家还没说完,?中年文士就迫不及待地打断道:“除了昊月军明为修陵实则盗墓之外,?云州城中的大户周家的大小姐突然失踪了,并且还告到了昊月军,说是你们壶天峡劫持的周家大小姐,?让昊月军给他们作主把大小姐救回去!”
“笑话,?这寻人是官府干的事,这昊月军能管这鸡毛蒜皮小事?”中年文士还没说完,?便被大当家旁边的中年壮汉抢话而道。
“我们也觉得不可能,但是,?经我们打探得知,这昊月王爷居然应了这事,让周家人回去安心等候。你们壶天峡有没有挟持周家大小姐,这人去了哪?而昊月军胸有成竹让周家人回去等消息,难不成是他们自己盗了人,来一出作贼的喊抓贼?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大当家的也不须我多说什么了吧?”
“你的意思是昊月军在找替死鬼?!”站在第一排的一个少年不禁而道,溪玥听着,顺声望去,正是昨日与自己一同上山的少年之一。
“哼!难道不是吗?”中年文士冷笑了一声。
“你说这么多是为何?难不成你想说自己是南海观世音,特来渡我这壶天峡五百余口性命?!”
“非也,无利不起早!这是我家主子送给大当家的礼物!”说着,递上一本绸册交由旁边的少年传给上首的壶天峡大当家。
壶天峡大当家接过绸册,翻了片刻,突然眼神微眯,突然而道:“哼!我虽身在草莽,却还分得清哪个是自己的国家,你想让我们壶天峡做你们匈奴人的走狗,做梦!”说完,将绸册重重地摔在条案上。
早已猜到对方的态度,中年文士却并不生气,而是朝旁边的随从挥了挥手,随从立即抬出一个麻布袋,观其大小,应该是刚好装下一人。
文士指着麻布袋道:“这是送给大首领的礼物。请您笑纳!”说完,示意随从解开袋子,里面是一个还有昏迷的五花大绑的少女!
“这不是周府的大小姐嘛!”旁边的少年眼尖,不禁抢先而道。言罢,旁边坐着的壶天峡帮众具都窃窃私语。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绑人上山,莫非当我刀不利否?”中年壮汉勃然大怒,突然拔剑,却被大当家阻住,挥手示意中年文士继续说,与此同时,目中厉色更盛,怒道:“尔等胆敢挟持我等!”
“大首领何必说得那么难听?只要你们为我等所用,此次大难,我家主人自有办法给你们消了,否则,如果昊月军攻上壶天峡,你们如何是他们的对手?以我之见灭顶之灾在劫难逃!……”中年文士话还没说完,聚义厅的门却突然被撞开,一个小喽啰面容慌乱地冲进来,颤声而道:“外面来了好多士兵,说是我们私盗皇陵,劫掠妇女,要铲平我壶天峡!”
听罢,聚义堂众人具都一惊,堂内顿时一阵喧哗!而一直平静的中年文士不禁暗喜,略显兴奋。
“慌什么,想拿下我壶天峡,简直是在做梦!”长须大汉说着,抬步准备朝门外走去。
见此情景,一直趴在房顶上偷看的纪修宁拉了拉溪玥的衣角,不禁而道:“王爷,你让他们来攻壶天峡?”
听着,溪玥微微皱了皱眉,“没有,我要是要强攻,又何须走这一遭?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何情况,先看看再说!”
说话间,聚义堂内又是一阵混乱,刚走了两步的壶天峡大当家突然身子一软,瘫坐地上,而旁边众人也都摇摇欲坠,纷纷倒下,不多少,聚义堂内只有天佑,天远,天泽,天磊四个少年和中年文士及随从一干人没事。
“你敢暗算我们壶天峡!”天佑说着,拔。出佩剑指着中年文士,怒目而道。
“谁让你们冥顽不灵,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中年文士说着,微一偏身,躲过天佑一剑,随后转身抽出一对匕首刺向躺在地上的壶天峡大当家,而他的几个随从也同时出剑,分别攻向天佑,天远,天泽,天磊四人......
眼看就要得呈,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飞刀破窗而入,直冲中年文士而来,为了躲僻飞刀,中年文士只能后退一步,而后提剑将飞刀击落。与此同时,窗户也被撞开,“嗖......”破空之声,空中一道银光划过,直冲中年文士而来,身法伶俐,转眼已至近前。
“你们什么人?胆敢坏我好事!”虽才过了几个回合,中年文士已然感觉出对方非等闲之辈,不禁而道。
而溪玥并不理会,只是冷笑一声,继续提剑攻向中年文士......
知道遇到劲敌,中年文士丢掉匕首,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灵蛇软剑,和旁边的一个随从一起攻向溪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