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挪回来,清了清嗓子,道:“皇兄,我开门见山的说了,您为何要召回沈虞,北伐之战正在关键时刻,叫他回来不是功亏一篑吗?”
“原来是这事啊。”萧阳道,“沈虞行军迟缓,导致西宁县遭难,我叫他回来,合乎国法军规。”
“可叫沈虞驰援本就舍近求远啊。昌县、南州、还有交州不是都有兵吗?”
萧阳打量嘉宁一眼,笑道:“看来妹妹很关心国事嘛。确实那几个州县都有兵马,但吐蕃来势汹汹,极有可能是要围城打援,为防中了他们的jian计。只有沈虞那支部队,才能出奇制胜。这是皇兄我与大臣们商议的结果。”
嘉宁摇头,“皇兄,我看吐蕃不过雷声大,雨点小,他们暗地里定跟景国勾结起来,目的就要挖个坑给沈虞,要挑拨你们君臣之间的关系啊。”
萧阳听到这里,面色一凛,反问:“雷声大,雨点小?皇叔肃王可是真真切切的死了呀?邸报上说捞起来的时候,肃王的尸身被河水泡的肿胀,一点人样都没有了。”
“那是他毫无准备,胡乱逃跑,不慎坠河的。若是他能勇敢应战,西宁县可能不会死这么多人。”
萧阳侧目,“那妹妹的意思是,这是皇兄的过错?”
嘉宁一滞,舔了舔嘴唇,起身行礼,“…臣不敢,臣僭越了。”
萧阳眼中的厉色一闪而过,而后将嘉宁扶起来,“你这是做什么,你我就如同母兄妹,不必见外。”
老实说,萧阳待嘉宁确实不错。
刚回到临安时,有好事者怀疑嘉宁的身份,认为是冒名顶替,还提出了种种疑虑。
譬如嘉宁已不是处子,手脚粗糙,面颊带伤,声带沙哑,哪里像哀帝宠爱的七公主殿下。
对于这些流言,萧阳毫不在意,不等嘉宁拿出她在灵隐宫挖出来的童年信物,萧阳即刻认定的嘉宁就是当年的七妹。
非但如此,萧阳还将那些传播流言的人抓起来治罪,他对嘉宁说:“这些侥幸逃出来的人,或者富居江南的人,哪里知道我们流落北边的苦楚。”
为此,嘉宁很是感激萧阳,感谢他还如以前那般温暖,如太阳般给了她安稳的靠山。不光恢复她公主的称号,还晋升为卫国公主,地位堪比亲王。
然而眼下,嘉宁觉得萧阳变了,他再不似以前。
他的眼神,他的话语逐渐锋利,像一把刀,让嘉宁生寒。
萧阳道:“嘉宁,我不是不愿意北伐,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沈虞犯了错,怎么不能罚。他若能迅速回来,我问了话就能尽快放他回去。”
嘉宁问他,“皇兄说的,可是真的?”
萧阳颔首,温声道:“当然是真的。”
倘若在几年前,嘉宁会相信皇兄说的任何一句话。
可现在她成长了,经历了许多后,看人做事,嘉宁有自己的判断。
她知道单凭自己是不能逼萧阳改变主意的。为保住北伐大计,还得联合其他人才是,今夜只是先探探口风。
哪怕知道萧阳是哄骗自己的,嘉宁不气馁,还有希望。
她告退出来,决定联合几位文臣,最快在明日朝会上上书皇帝,收回成命,让沈虞放手一搏,先拿回东都再说。
嘉宁走出房门,但见高忆柳在廊下侍立,她淡淡地点了点头,错身离开。
高忆柳望着嘉宁公主离去的背影,走进房中,将糕点放在一旁,来到萧阳身边伸出手,来回抚摸萧阳的肩颈。
萧阳本撑在桌上按压额角,高忆柳贴过来,他逐渐挺直背脊,闭上了双眼。
衣料摩擦,肌肤相贴,突然,萧阳猛地一拽,将高忆柳拉到身前。
高忆柳嘤呤哼哼,挠得萧阳心烦意,可不论他怎么动作,身下都不见动静。
萧阳蹿起一股莫名怒火,摁住高忆柳的脑袋,将人推至桌下。
可惜高忆柳努力到嘴角发酸,还是无用。
头上的萧阳悲愤交加,高忆柳小声宽慰:“陛下,再试试,兴许可以。”
可萧阳哪能听得进去,他掀翻桌子,将高忆柳抓起来,压在墙上,从架子上取出一物。
高忆柳咬出唇,痛得汗水和泪水一齐落下,萧阳逼问她:“好不好,你说,朕好不好?!”
“好…好…”高忆柳颤巍巍地叫着,身子贴在墙壁上,又冷又热。
“好你怎么不叫出来!好你怎么不叫!”
高忆柳被他弄的头晕眼花,昏天黑地,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她嘴角流下口涎,全力配合萧阳。
子夜过后,萧阳胡乱睡去,高忆柳被宫女扶着去隔壁沐浴。
她看着浑身青紫,垂眉叹息,宫女却道:“美人,这是陛下疼你呢,是求不来的福气呢。”
高忆柳笑得苦涩,萧阳这怪癖是来临安之后才得的,吓跑了多少后妃,就她能忍得下来,所以才能这么快得了宠爱。
高忆柳想,这也是自己的过人之处吧。
可惜,每当萧阳用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