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楚老爷子没想到他方方面面地分析给她听,风知意还是这般油盐不进,顿时噎了噎,“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当是楚家求你一趟行么?”
“老爷子您这可是为难我了。”风知意云淡风轻地失笑,“大院里的张首长、王首长、纪主任、杨政委,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例举了。他们都曾这样拜托过我,但您看我可有空应下他们?前几天汪叔过来参加小儿的周岁宴,还拿了国药局新出的两种药要我帮忙改进,我这边又还有研究项目,实在是有心无力,请您谅解一下。”
其实这话换而言之,就是在说:我认识你是谁?你们楚家算老几。
楚老爷子没想到他亲自出面,风知意还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当下面色不太好看地告辞了。
全程只是来求医,没有为之前周岁宴上的事情解释个只言片语,更没有道歉赔礼。
风知意笑容浅淡温和地把人亲自送到了院门口,看着楚家老爷子有些怒气冲冲的背影,凉淡地笑了一下。
回到屋里,在陪着孩子玩耍的二狗子就跟她汪汪,“以前听老首长说,这个楚老爷子不是挺明事理、挺拎得清的吗?怎么我看着也是个……嗯,该怎么说?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风知意基本摸透了他们的心理,“大概是在他们楚家眼里,对不起原主的人是那个楚大美人,跟他们楚家没什么关系。他们楚家一个外祖家,又没有养外孙女的责任和义务。”
毕竟楚家子子孙孙那么多,一个破坏他家女儿幸福、损害他楚家和杜家联盟的外孙女,微不足道不说、又毫无价值,哪值得他们在意?
他们从头到尾,都不觉得他们有错、有该愧疚的地方。
“而且,听楚老爷子话里话外的意思,他们楚家还从根源上给了我一条命,是对我有恩的,是需要该偿还他们的。不然,就是不忠不孝不悌。”
二狗子“啧啧”了两声,“那您现在打算怎么偿还他们这个“根”的大恩呢?”
“那自然是得好好偿还。”既然他们怎么都不打算放过她,还有想用舆论威胁、逼她就范的意思,那就别怪她先下手为强了。
风知意翻手拿出一大把的“小虫子”,目光微凉地兴味笑笑,“去收集情报吧。不然,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不是吗?”
她以前无心搭理,自然也不曾了解楚家各方面的情况。要做嘛,就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打趴他们。
“得令!”二狗子高兴地立马扫描链接启动那些“小飞虫”飞出去,还贪心不足地道,“其实哪需要那么麻烦呀,您亲自去一趟,让楚家暴毙得病,或感染个什么时疫让国家人道毁灭,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哪还需要浪费咱们的能源啊?咱们的能源石可不多了。”
它可是吃能源才能启动的,没能源它就关机了。
这可是它的口粮呢!rou疼!
风知意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它的狗头,“不是跟你说了多少遍,活在一个世界里,就得尊重遵守这个世界的生存规则和律法。别太自命不凡,也别仗着自己的本事为所欲为,小心老天爷看我们不顺眼,哪天就把我们给丢回去!”
说完还警告它,“还有,以后不准把这种思想传导给孩子,不然我就把你格式化。”
二狗子爪子挠挠狗脸,“……行叭!咱们要做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其实它不太能理解,它家家主明明完全可以凌驾律法规则之上,为什么还安安分分地跟芸芸众生一样,安分守己地做个老老实实的良民?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不痛快吗?
在二狗子兢兢业业收集楚家各种情报时,杜家的事轰轰烈烈地闹了一个多月,也终于出了结果。
阳光灿烂了一整个阳春三月的天,在清明节这天淅淅沥沥地下起了贵如油的春雨。
有点灰的天空,像一副宏伟的泼墨画。无边无际的雨帘下,孟西洲撑着伞,穿过大院,步履匆匆地回到家。
一进院子,就看到翠绿如洗的枝叶掩映中,滴滴答答的灰瓦屋檐下,风知意和孩子盘坐在窗前,指着不停掉落下来的雨滴问,“这是什么?”
小孟灼仰着头,忽闪着大眼睛回想了一会之前他娘反反复复教他的,“雨。”
“真聪明!”风知意俯身歪头亲了他小脸蛋一下,从罐子里拿出一颗绿色的糖果给他,又指指窗外大树,“那这个呢?”
小孟灼拿糖果宝贝似地放进他身前的肚兜里,转头看窗外的大树,却看到孟西洲撑着伞、拎着个大袋子正走到了树下,眼睛一亮地喊道,“爸爸!”
嗯?大树怎么成爸爸了?她怎么教歪成这样?风知意扭头一看,看到孟西洲原来正在窗外微笑地朝他们挥手,赶紧抱住一骨碌爬起来要往窗外扑去的孩子,扭头问,“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有点事儿。”孟西洲指指门口方向,示意等他进去了再说。
小孟灼则从妈妈手中挣脱出来,“蹬蹬蹬”地跑去了门口迎接,看到孟西洲在门口收了伞,正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