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啊……不过俩人是挺像的。”薛业把杰哥扶上床,蹲下揉他膝盖和大腿根。
“谁?”祝杰跳过自己根本分不出她俩的事实,反正陶文昌想追的就是最受欢迎的。他用肘弯撑着膝盖,腿疼在薛业手里得以缓解。
“袁悦蕾啊,我跟啦啦队一辆车,点人数听见的。”薛业的指尖偷偷戳杰哥大腿,肌rou真硬。再往上戳戳,不敢了。
“袁悦蕾……”祝杰重复一遍,没印象,给薛业的手拨拉到旁边,“洗澡去,洗完我看看你的腰。”
“哦。”薛业听话地脱掉衣服,进去冲热水。冲到一半他拿起准备好的剃须刀Cao作,前后左右、上下里外。
真是没办法,长出一点就受不了。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刚放下剃刀杰哥进来刷牙,薛业扭身拉上了浴帘。杰哥曾经说过自己这样挺恶心的。
祝杰垂歪着头挤牙膏,抬手擦掉镜面上一层白雾,漫不经心看向浴帘的图案。
“在里头干嘛呢?”
“没干嘛。”薛业快速洗起头发,隔了一层浴帘声音好像没底气,“杰哥你不是说……挺恶心的,我……拉上弄。”
“嗯。”祝杰懒洋洋地刷着牙,“看习惯了也没那么恶心。”
什么?薛业有短短几秒的疑惑,从帘缝中偷看杰哥洗脸,半开玩笑地说:“不是……我改不过来。杰哥你要真这么看不惯……我还想过变性,反正这东西可要可不要的,我可以不要。”
浴帘哗地一下拉开大半。
“薛业你丫是傻逼么?”祝杰叼着牙刷说,满嘴都是牙膏沫,话音是含糊的,有种从不属于他的可爱。
薛业脸色涨红,杰哥的视线比刀片锋利,给他浑身上下刮了一层。“是,我开玩笑呢。”
“可要可不要?”祝杰追着他刻意躲避的眼睛看,“不要试试。”
“要,要,我要。”薛业用水冲洗被洗发水蛰成淡粉色的眼皮,觉得自己有点放纵了。
薛舔舔你真是飘了,初吻给杰哥就敢开玩笑了?杰哥是会开玩笑的人么?
再说杰哥亲你是为了救你,不要总幻想有的没的。
洗好澡,薛业先整理资料和照片,把两天的工作量努力追平。杰哥好像在阳台打电话啊,薛业回头窥探,窗帘缝隙里一个笔直的高影子。
祝杰挂断电话拍了拍自己的床。“上来,我看看。”
“又看?”薛业紧张,心脏突突乱蹦,脱了T恤躺平,裤腰被往下拽了拽,“杰哥?”
“别动,又不是没见过。”祝杰用指关节轻压,一点点往上捋,直到明显感觉到薛业往下躲,“从这节开始?”
“嗯,往上3节。”薛业极力避免被碰触,那点龌龊的见不得人的心思试图跑向脐下三寸,“杰哥你别摸了,摸好多次了……是真伤着了但是医生说……有机会好。”
“医生?你能找什么医生?”祝杰点着那几节腰椎,“周末和你爸妈说先不回家,张蓉带你去看伤,争取不开刀否则两年你也缓不过来。”
手底下身体一颤。
“怎么了?”
薛业趴着,回过头看他,颈筋抻拉带动了肩胛。“能不针灸么?针灸疼。”
“你动手揍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祝杰的手滑过整条脊椎骨,“这就怕了?”
嗯,怕了。从杰哥说争取不开刀的时候薛业心里已经有谱了,靠中医。
以前体校有急行跳远选手摔伤腰椎,西医主张开刀但赛程不能耽误,带伤比赛最后中医治好的。但那个过程惨绝人寰,听他复述比受刑还可怕。
身为运动员大多懂一些人体构造,脊椎骨一整条,牵一发动全身,整脊正骨要正全身,绝不是摁个腰、拧个胯能搞定的。
薛舔舔你可能直接疼死。
“杰哥。”薛业趴在枕头上匆匆往后找人,“杰哥,杰哥,杰哥你陪我去么?”
杰哥摆头的那个趋势薛业觉得他是要摇头了。
“你不敢去啊?”祝杰问,给他往上提提ck边。
薛业提线木偶似的点点头。
“看吧,方便就陪你去。”祝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