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身,斜躺着,把棉被拉上来盖住自己的脸,一副完全不想面对的模样,“以后再说吧。”
“轰桑跟伊之助认识吗?”炭治郎好奇地问道。
“见过一次。”少女竖起一根手指,严肃地说道,“我们有过一根鸡腿的交易。”
炭治郎欣然接受了这个回答,虽然不太听得懂但大家都是好朋友这一点真是太好了。
我妻善逸更加不淡定了,连那头猪都认识漂亮女孩子,凭什么只有他没有这个机会!
呜呜呜呜祢豆子不理他漂亮的小姐姐也不理他这样的生活还有何意义呜呜呜呜。
看着旁边哭到近乎昏迷的我妻善逸,少女用眼神询问着,炭治郎尴尬地笑笑:“没事,善逸经常那样子,过一会儿就会好的。”
就是很有可能再次发作。
轰冻娇点点头,这个金发少年虽然举止有些奇怪,但本身并没有散发出什么恶意,估计也就是喜欢亲近女孩子的类型。
看过了峰田实,她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接受这种程度。
“起来。”接受了蝶屋女孩子帮忙一起训练的请求,少女抄起木刀开始帮助三个少年进行复健,一把打掉善逸手上的木刀,她指着在地上躺尸的少年,冷淡地说道,“接着打。”
善逸双手大张目光无神地躺了五秒,瞬间跳起:“我不干了!我不干了!我先走了!”
少女一击敲到他的膝盖上,把他打到地上,尽职尽责地说道:“不准走,接着来。”
善逸抱住炭治郎的大腿,为自己前几天的想法感到后悔,这个女人是魔鬼,果然还是祢豆子最好,呜呜呜呜我好想祢豆子啊!
不过短短几天,我妻善逸的不知道第几份心动再次破碎。
不仅是善逸,伊之助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当初能把少女摁在地上的少年异常颓废,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什么都提不起他的兴趣。甚至有一次轰冻娇不小心踢下了他的猪头套,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捡起来,重新戴上。
……当初那个阳光健气的伊之助呢?被谁给吃了?
正在执行任务的富冈义勇无端打了个喷嚏。
复健训练开始没几天,场上就再也没看到善逸和伊之助的身影,只有炭治郎一个人每天风吹雨打坚持不懈地到场,一开始神崎葵还有些生气,到后面也彻底放弃,随便他俩偷懒造作。
因为训练的只有炭治郎一个人,轰冻娇和香奈乎就多出了好多时间。趁着几个小姑娘给炭治郎压腿的功夫,她悄咪咪溜到香奈乎身边,坐在了她的旁边。
“吃吗?”她掏出别的队员刚给的炒板栗,跟小伙伴一起分享。
香奈乎盯着她,也不说话,少女知道这是拒绝的意思。
习惯了比自己还沉默的饭友,轰冻娇也不气馁,手指剥开把果rou掏出,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最近鬼的活动愈发频繁了,总感觉他们在试探着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队里像他们这样清闲的已是极少,大多数人无时无刻不在外面奔波,牺牲失踪的消息也时有传来,实在让人心惊。
少女把下巴搭在膝盖上,注视着对面的少年被一群小姑娘掰胳膊叉腿,眼睛微微眯起:“香奈乎有见过他的妹妹吗?好像是叫祢豆子。”
她点点头,吐出几个字:“之前,战斗,见过。”
那个据说是鬼的少女一直未曾现身,躲在蝶屋中的一个小小屋子里,轰冻娇偶尔路过,能察觉出其中飘散出来的极浅淡的鬼味,却并不明显,且没有作呕的气息。
听说那个鬼少女是用睡眠来恢复体力的,连人血都不需要,难怪队里对她如此重视,想来有了她的存在,在对付鬼的过程中会得到很多帮助。
轰冻娇少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稀有生物的一员。
“感谢指教!”总算结束了一天的折磨,炭治郎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满脑子的茶渍向她们道谢,感谢这一天的指导。
外面夕阳已经落下,黑幕上临。
“每天休息一天,还请好好调整身体。”少女微微俯身,致以回礼。
灶门炭治郎开口,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嗅了两下空气,一脸惊诧地朝门口望去:“祢豆子?”
其他人也朝那个方向看去。
有脚步从远及近逐渐传来,还是以蹦蹦跳跳的形式,过了几秒,一个黑色的小脑袋突然从门后伸出,一双带着星光的眼睛泛着好奇和迷茫。
当她看见满身狼狈的少年时,眼睛眯成了一道新月,几下跳过来挂在他身上。
“祢豆子,”炭治郎躲避着妹妹的亲昵,笑着说,“别这样,我身上很脏呢。”
他捧起女孩的脑袋,一脸担忧:“不是还在睡吗?怎么会突然醒了,伤口造成的力量消耗已经完全恢复了吗……”
“这……就是祢豆子吗?”
除了嘴上咬着的竹子,女孩跟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外表完全没有看出鬼化,此刻黏在哥哥身上,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