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晚上还会有别的。”见少女苦恼地摸着自己鼓起的小肚子,沉默了些许,把她的碗拿了过来,把菜全都拨到自己的碗里,“你先走吧。”
“不死川君。”轰冻娇单膝跪下来,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我错了,你真是个好人。”
仔细想想爆豪也是个好少年,虽然长得有点像凶,说话有点脏,对待别人的态度也不太和善,但毕竟是以英雄为目标的人,只只一个比较像敌人的英雄。
难道说,长得凶的往往是好人已经成为了一种套路?
少年一把打开了她的手,转过身咽着碗里的饭菜,耳朵整块涨得厉害,红的滴血:“还不快走!”
有了一个帮自己解决粮食的小伙伴,轰冻娇索性每次吃饭前就扒拉一部分饭菜过去,毕竟总让对方吃剩菜也不太好,两个人的关系与日俱进,甚至和栗花落香奈乎一起三个人吃了顿饭。
虽然最后一位是被强行拉进来的,也基本不说话,但轰冻娇单方面认为这个吃饭小组已经成立了。
“悲鸣屿先生说不让你去跟不死川先生接触也是有道理的,你越凑上去越只能得到反效果。”作为家庭关系比较复杂的一员,轰冻娇认为自己还是很有资格发言的,“既然现在不死川先生不想见到你
第二十七章?
少女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只是平日被岩柱训练得过狠,那天爬起去找霞柱已经是一个例外,就算她依旧有心,身体却跟不上这样的节奏。
每天结束后仿若一条咸鱼,除了流汗躺尸什么也不会。
就在这样的生活中,她等到了富冈义勇的归来。
还带回了三个新同伴。
“鬼?”在蝶屋第一次见到那几个少年,她瞬间拔出了日轮刀,?对准旁边的那个箱子,“为什么会有鬼在这儿?”
“不是!不是这样的!”躺在病床上的深红发色少年挣扎着起来,?扑腾到箱子边上,双手拦在跟前保护着,?“这里面是我的妹妹!鬼杀队的大家已经同意我把妹妹留下了!那个……主公也同意的!”
是这样吗?轰冻娇用眼神询问着神崎葵。
“是这样不错,?蝴蝶大人已经派人来通知了。”神崎葵无奈叹了口气,示意她把刀收回去,?“现在房间还没收拾好,?待会儿就让人把他妹妹带走,?先暂时在这里放着。”
少女稍稍放下心,?既然大家都认同了,?那就证明他妹妹肯定不是一般的鬼,?把刀收回了刀鞘,她把少年从地上扶起来,?重新搀回到床上:“抱歉,刚刚激动了些。”
“没事没事!”灶门炭治郎疯狂摆手,却不小心牵扯到腹部的伤,?疼的瑟瑟发抖,极少跟这么漂亮女孩接近的他脸颊爆红,蜷缩着身子向后缩去。
少女盯着他的脸,眼睛微微眯起。
“你脸上的花纹,好独特。”
火焰般的花纹印刻在他的额上,极为显眼。
跟黑死牟很相似。
“欸?这个吗?”炭治郎摸摸自己的右额,笑了一下,他笑起来很好看,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温柔,“这个不是花纹,是伤疤,小时候不小心被火炉烫伤的。”
只是最近稍微又显眼了点,他也搞不明白,不说是伤疤时间越久越淡吗?
“是这样啊。”她心中的警惕松懈,嘴角柔和地略微勾起,指着自己脸上的红色,“我这儿也是烫伤,也是小时候烫的。”
炭治郎一怔,嘴唇抿起,整个人多了几分亲近之意:“一定很痛吧。”
明明自己也遭遇过一样的事,他却在问别人痛不痛。
“没事,不太记得清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仿佛刚才的剑拔**张全然没有发生过。
旁边原本还捂着嘴准确看笑话的人,一点点冷了神色。
“炭治郎……”
“怎么了善逸?”听见好友虚弱的呼唤,灶门炭治郎急忙转过头,轰冻娇也跟着扭过头,看到躺在隔壁病床上的金发少年正半撑着身子,瘪着唇看着他们,鼻子下还挂着可疑的分泌物。他的手脚有些奇怪,蜷缩在衣服里,看起来比正常人要短了一些。
然而在少女转过来的一瞬间,他迅速打理好了自己的仪容,挥舞着袖子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这位小姐你好啊!”
“你好。”轰冻娇点点头,“那个,名字是……”
“我叫我妻善逸!”他飞快地介绍自己,“叫我善逸就行!冻娇小姐!”
“啊,好。”虽然看上去有些自来熟,但应该是个好人。
“冻娇小姐今年几岁,请问有婚约了吗?不介意的话能否告诉我一下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那个……”
“我妻君!”神崎葵看不下去了,打断了我妻善逸的勾搭行为,一掌把药碗拍到桌子上,“你今天的药还没喝呢,再不喝凉了就没效果了!”
刚刚还神采奕奕的少年呆愣了两秒,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