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应”,步子都比才刚急了几分。
可喜可贺,穿过来小半年了,唐诗以身试险总算是摸清了点男主的人设,除了手腕残忍心思重,对女主厌恶值能突破上限,男主隐藏最深的一点属性就是不禁撩!
一撩就怂!一怂就跑!
望着严子墨仓皇而去的背影,唐诗疯狂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能把书里喝令天下铁血无情的男主逼到这个境地,唐诗内心疯狂窃喜,还有点小骄傲!
恶婆婆皱着眉“哎”了一声,又骂了严子墨一句不贴心的,便在唐诗和萍儿等人的陪同下一道入了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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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寺的钟刚刚敲过,香火袅袅,此时乌云拨开日头乍现,身上的那点让人不舒服的chao意也褪下不少。
寺院中除了几个打坐的僧人和扫地的小僧空无一人,寺中古树刚发新芽,明明是春的生机,但寺里实在是太为冷清,怎么瞧怎么透着凄凉。
“施主几人可是从京城来的?”
远处一年老浑厚之声传来,在这寂寥幽静的古寺里尤为清晰。唐诗应声而望,一披了僧衣的老者正立在厅前,手握念珠,瞧着一副慈眉善目之相,应是与世无争许久。
恶婆婆一咧嘴,眯缝的眼睛倏地立起来,惊奇道:“大师真是神机妙算啊,老婆子我和儿媳就是从京城来的,我儿还在寺外面候着呢!”
恶婆婆笑得都快开花了:“大师真是一抬眼就什么都知晓啊,灵!太灵了!”
这彩虹屁吹的!您老人家就不好奇好奇人家大师是怎么看出来咱从京城过来的吗,怎么不按着剧本走自由发挥呢。
唐诗和大师碰了一眼,旋即都默契地错开了视线。
就没见过这么天真无邪还傻兮兮的恶婆婆,唐诗暗道这恶婆婆在所有文里的恶婆婆里也算是股清流了,暴躁不做作,实属难得。
大师抽了抽嘴角,步伐稳健地在前带道,似是不愿再主动挑起话题。
“那劳烦施主挪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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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香,恶婆婆虔诚地拜了一拜,嘴里念念有词,神色严肃。唐诗有一瞬的恍惚,如果这人不是整日打着她肚子主意的恶婆婆,那么她还不至于出此下策。
她只想佛系过一生,有银子有院子有狗子,生娃啥的远不在她考虑范围。
萍儿搀扶着恶婆婆从蒲垫上起身,恶婆婆双手合十行过礼后一把拉过身侧的唐诗,拍了怕唐诗地手背,挤眉弄眼道:“来来来,儿媳也快拜一拜,我一老婆子光使劲儿有甚用,要诚心点才灵的!”
唐诗被逼着磕了个头才从蒲团上起来,忽然后悔自己怎么不把严子墨也拉过来,也让他诚信拜一拜,生孩子这事,和她也没什么关系啊。
而古寺外的严子墨正在一偏僻酒肆里歇息,好不悠闲,寺里的情况他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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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二人可是为了求子嗣一事而来?”足足看了唐诗抽的签大半天,大师才捋了捋胡子,忽然定睛看着唐诗道。
“对对对!大师您就是灵啊,我儿媳都嫁进来一年了,光占窝不下蛋啊!”恶婆婆一拍唐诗大腿,忽然插话,唐诗重重地吐了口气,心里大大地翻了个白眼给恶婆婆,这是她的剧本,她一个恶婆婆忽然乱入什么!还有,那句光占窝不下蛋是不是太过分了。
“大师您可是看出来什么了?”唐诗决定加快进度,直奔主题,也省得她恶婆婆总是嘴欠插话。
大师啧啧出声,一连打量了唐诗好几眼,又似不经意地瞧了恶婆婆一眼,旋即放下了手里的签,两眉间都挤成了一个川字。
“咋嘞这是,可是这子嗣不顺?”恶婆婆忽然高声,吓得大师手劲一大,下巴处的胡子都薅下来了好几根,“那大师可有甚破解的法子?”
可算问到正题上了!
大师还端着派头,端坐在位沉思冥想。随着大师闭目的时间见长,恶婆婆显然也慌了神,遂连忙袖口里摸出一袋子银钱,讨好地笑着送到了大师的手里。
“大师您帮着好好瞧瞧,我儿可不能绝后啊,只要您有法子,我老婆子散尽家财也不是事儿啊!”
闻言唐诗歪着头目不转睛地瞪着她恶婆婆,她不允许,严子墨就是死了第一继承人也是她这大夫人呢,散尽家财绝对不可能!
恶婆婆显然是极其熟练了,那手法娴熟得唐诗只能捕捉到那绿袋子从眼前一闪而过,比之恶婆婆更娴熟的是那还在闭目养神与世无争的大师,唐诗的目光才追着那绿袋子飘过去,大师便袖口一遮,变戏法一般地收走了那袋子银子!
贪婪!太贪婪了!
唐诗睨着眼,猛地咳嗽了几声,大师连个目光都没给她便喜笑颜开地拉着她恶婆婆唠上了。唐诗全身的血ye都在上涌,就恶婆婆那傻样,她不送上门给别人骗都是稀罕事。
“活佛!恩人!您可得救救我老婆子一家啊!”
大师潇洒地摆了摆手,终于舍得睁开了本就不大还因年老而趋于细眯的眼。
“老衲如未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