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宫内因为听见嫤妃来了都前来看热闹的一众宫人也惊呆了,他们有些缓不过神来,半晌后,有个问题,那既然不是皇上,那...婉贵人在里头叫的这么欢,男人是谁?
桑莘埋在瑾琮帝的胸膛处哭的一抽一抽的还没停,瑾琮帝抱着她,低声下气的哄道:“乖了,朕方才去灵蕴宫找你来着,没找到人,就回来了。”
所以才闹了这一场乌龙。
怀里人的情绪还是有些失控,瑾琮帝又爱又愧疚,只能继续哄道:“朕向你道歉,乖莘莘莫哭了。”
他企图把桑莘从他怀里拨出来,却被她紧紧的抱着,拔不动。
瑾琮帝忽然有些满足,但觉得他的满足是现在她用眼泪换来的,好像又有些愧疚,见她还是哭的不停,都开始抽了起来,瑾琮帝哄了几声也不见好,于是单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头微垂,在众目睽睽之下,扣着她吻了上去。
雪灵红着脸将头撇向了一旁,宫人们也都将头低下,不敢偷看。
桑莘的哭声倒是给瑾琮帝这个百试百灵的方法给止住了,她止住了抽泣,却没止住殿内婉贵人的高声娇媚的呐喊:“皇上、皇上、皇上。”
桑莘明白殿内的那个人不是瑾琮帝,但她心里头就是不舒服极了,方才的难受和委屈以及现在回神后的一切情绪夹杂在一起,于是——她咬了一口瑾琮帝的唇。
“嘶。”猝不及防的被咬了一口,沉醉接吻中的瑾琮帝疼的出声,睁开双眼时,看见的就是小家伙哭红了的双眼,此刻还盛的满满的金豆子,正委屈巴巴的望着他。
瑾琮帝喉结滚动,知道她被方才的一切吓的不轻,放开她,轻轻的哄道:“别哭,去和雪灵在正殿等我,我处理完事就回来好吗?”
桑莘也知道她自己的情绪需要缓一下,点点头,道好。
雪灵牵着桑莘往别处走。
瑾琮帝目送她们离开后,脸上的笑已然消失,一双桃花眼冷的犹如正月里的冰霜般瘆人,他转身,对着苏盛道:“开门。”
苏盛立刻弯着腰开门,门被打开,里头刺激的味道弥漫开来,瑾琮帝蹙眉,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掩鼻,旋即轻轻的招招手,半晌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跑了进来,床榻上的婉贵人沉溺于欢乐的瞬间,眼一瞥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瑾琮帝,她愣了好一会儿,忽然立刻转身看了看身前的男人!
“啊!!”婉贵人立刻裹着身子,对着她身前的男人呐喊道:“滚!滚!”
在黑暗没点蜡烛的欢愉中回了神的婉贵人才发现,方才和她做那些事的人居然不是瑾琮帝!
而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
她立刻裹着被子滚下了床榻,哭着求饶道:“皇上,你听臣妾解释。”
瑾琮帝蹙眉。
“皇上,皇上。”婉贵人哭的满脸都是泪,一手抓着床单,一只手撑地,企图爬到瑾琮帝那边,谁知刚爬到就被苏盛一脚踹开了,尖细的嗓音响起,道:“好你个婉贵人,放着好好的贵人不做,居然和别的男人苟且,简直目无王法!”
“皇上,皇上,你听臣妾解释!”婉贵人哭噎着,对瑾琮帝磕了好几个响头,瑾琮帝才垂眸不屑的垂眸睨了她一眼,旋即,紧抿的薄唇,吐了一句话,道:“自食恶果的滋味,如何?”
婉贵人还沉浸在愧对瑾琮帝的情绪中,蓦然听见这句话,忽然瞪大了眼看着瑾琮帝,半晌后自嘲的笑了下,道:“皇上,这一切,是你安排的吧?”
她忽然明白了,没有瑾琮帝点头,谁敢来邵阳宫,这男人不是阉人,外男是不能随意出入邵阳宫的,且往日她来这里找瑾琮帝,哪一次不是被拒之门外,上次还是侥幸跟着桑莘才进来了,而细细一想今日,她这么顺利的进了邵阳宫,而殿内突兀的床榻更是在说瑾琮帝已经知道了一切,甚至安排了一个男人前来“侮辱”她。
婉贵人看着瑾琮帝,哭的两眼发红,哑着嗓子喊:“皇上,你说啊,到底是不是!”
瑾琮帝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轻抬,不耐的蹙起眉头,道:“这不是你想的吗?朕没猜错的话,这是蛊香是吗?”
婉贵人怔愣半晌,连哭都忘记了,只道:“皇上,你、你!”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你知不知道,你玩的这些把戏,是朕年幼时,看先帝他们玩的。”瑾琮帝忽然勾起嘴角,道:“你胆子不小,连朕都敢算计。”
幸好他今日因为花香而怀疑这个汤,把桑莘支开后,便将汤给倒开了,怕桑莘失望,他还特意假装在她回来的时候,佯装喝汤的姿势喝了几口。
待桑莘一走,瑾琮帝便立刻找到了苏盛,而苏盛也在那时,找到了太医院的人,说是蛊香,瑾琮帝干脆将计就计让苏盛从牢里抓了一个人,让那人喝下去,他笃定,下药的人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他便坐着等,果然,下药之人按耐不住,立刻就来了。
瑾琮帝知道是婉贵人时,心中忽然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感觉,他正想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