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式,想到这些,棠梨便更喜欢这些残荷了。”
谢晖不想棠梨会如此说,愣了一下不觉失笑:“这个容易,回头我让人挖一筐藕来给你送去,不管蒸煮炒炖都行。”
棠梨也不推辞拱手道:“那我这里就先谢了。”
谢晖摆手:“不用谢,不用谢,你喜欢吃藕,我这边儿管够。”说到这儿两人不觉相视一笑,这一番蒸煮炒炖下来,两人顿时熟悉起来,似经年的好友一般。
整整吃了三盏茶,雨方停了,棠梨起身告辞,谢晖也并未挽留,只是笑着说了句,回头让人给她送藕过去,棠梨笑着点头,转身去了。
旁边谢辉的心腹小厮存福端详了少爷好一会儿小声道:“公子您不是也瞧上这姑娘了吧。”
谢晖看向他疑惑的道:“也?”
存福忙道:“公子您没见那日老太君寿宴上顾莲姑娘给这姑娘下套吗,还撺掇虹霓公主为难这位,先头还当是巧合,刚瞧咱们府的菡姑娘那意思,别是齐王殿下真跟这姑娘有点啥吧,俗话说的好空xue不来风,若真没什么,怎么一个两个都跟这姑娘为难呢。”
谢辉微微皱眉,脸色也沉了下来:“敢私下里嚼说皇族的舌根儿,我看你是屁,股痒痒了,一会儿回去自己领十板子,涨涨记性。”
存福一张脸立马变成了苦瓜:“公子,奴才是胡说的,您就饶了奴才这回吧,下次奴才再不敢胡说了。”
谢晖:“二十板子。”
存福顿时闭上了嘴,他可知道公子的脾气,平日里跟个菩萨似的,可要是真说要罚,绝对说一不二,哪还敢再求饶,再求便不是二十板子了而是变成三十了,那自己的屁股还不打烂了啊。
存福嘴上不敢说心里却暗暗腹诽,公子一定是瞧上那姓叶的丫头了,不然怎么如此听不得这些,说到底只不过是齐王府的八卦,虽跟菡姑娘扯上了些干系,可公子跟菡姑娘又不是一个娘,历来对兰姨娘母女的作为颇为反感,若不是对那姑娘有意,断不会为了这个庶妹子发怒。
存福当真是误会他家公子了,谢晖还真没那意思,虽对棠梨很是喜欢欣赏,却并非男女之间那样的喜欢,只是莫名觉得亲切,想和她亲近,想她过得平顺安和,不想她陷入这些麻烦之中。
谢晖很清楚以棠梨的出身,跟齐王府越无干系越好,而谢晖也不信棠梨会去攀附皇族,既无意被扯进这件事里,对她并无好处,即便她跟齐王并无干系,可三人成虎,尤其如今太后娘娘正在暗中查问,若此事传出去对棠梨却大大不利。
谢晖管不了别人至少能管住自己身边的人,他希望棠梨能少些麻烦。
☆、花团锦簇
棠梨回到叶府跟王氏说了说给叶婉诊脉的情景,?便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在小药房里熬制膏药,对于这些棠梨并不陌生,?现代时中医世家叶家的膏药远近闻名,故此如今做起来也算轻车熟路,又赶上这里的药还算齐全,?便先熬制一些,老将军的旧伤很难根治,有这膏药便不用行针了,?发作起来贴上一贴也就是了,?极为方便,便自己不再跟前儿也不妨事。
只不过这膏药熬起来颇为费事,直弄到了掌灯十分方熬成,?放到一边儿晾着,?明日便可装罐子了,?送去将军府了。
忙活完了,直了直腰,看了看那边儿架子上的沙漏,已是晚膳时候不禁道:“怎么都这时候了,?老夫人那边儿可传膳了不曾?”
梅婆婆道:“不曾传,倒是使人传了话来说等姑娘忙完了再过去吃饭。”
棠梨忙洗了手往外走,?路过东墙边儿瞧见那株菊花,?脚下停了停,那墨色的枝干上又开了几朵新菊,夜风中垂挂的嫩黄花瓣在摇曳出动人的风情,?棠梨不觉想起那夜,齐王便是把这样一朵菊花插在自己的鬓发上,还说了句很好看。
想到这些棠梨忽然明白了为何最近总有人要为难自己,她还当是自己长得讨嫌不带人缘呢,如今方想明白,此事的祸首大约是这周身桃花灿灿的齐王殿下。
若是齐王跟其他皇族子弟一般,并无不近女子的怪病,府中美人如云,也没人会注意到一个大夫,便这个大夫是女的也不会有人往歪里想,偏偏齐王是个有怪病的,以至于齐王府上下连个母的都见不着,这样有病的齐王依然桃花朵朵,惦记的人多如牛毛,甚至似顾莲这种有心的表妹,还在齐王府里安插了眼线,而自己忽然出现在齐王府且与齐王共处一室甚久,这个甚久棠梨是从外人的角度出发,尤其顾莲的角度,大约在顾莲眼里她的亲亲表哥三尺之内出现个母的都要紧张,更何况孤男寡女关着门待了些时候,这对于顾莲来说足以脑补出一出缠绵悱恻起伏跌宕的大戏来。
更何况,京里除了少数的几个知情人别人并不知自己Jing通医术,只被人看见了自己跟齐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齐王身边除了自己,从未出现过女的,所以自己便成了这些人的公敌,也不搞搞清楚便一个个跑过来发难?,实在可笑,那个顾莲可笑,那个国公府的谢灵菡更是蠢得没边儿了,被那个顾莲挑了几句,在国公府便拦住自己质问,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