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酒吧艳遇?”
“戒酒暂时还算成功。”
“你到现在都没有否定我,说明我的猜想是对的,你不会想知道我有多少手段的。”
“简柯。”金钦往后退了一点,“有空给自己找一个新欢,而不是猜别人的新欢是谁。”
“如果我用三天时间猜到他是谁,你欠我三千块钱。”
“成交。”
整整一天,金钦总是时不时想起这个赌约。
他当然惜钱,只是新欢?他哪里来的新欢……
直到晚上出发前,他还看了眼赌约倒计时,并且计划好了如何使用这三千块钱。
奥河帮他整理衣服,发现这个人一直在走神。他弯下腰用鼻尖蹭了下他的鼻尖,往常要该炸毛的人还是无知无觉,于是他又近了一步,束好领结后,在金钦鼻尖吻了一下。
“没有这样的家规。”金钦灵魂回归,拧着眉看他,“不要得寸进尺。”
“今晚要去接你吗?”
“不要岔开话题,不用。”
“那好。”奥河弯下腰用软巾把他的鞋头蹭亮,往后仰了仰,欣赏了一番自己的工作成果,“你知道吗?亲鼻尖在我的词典里其实是尺。”
金钦没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两人的唇挨到一起他才顿悟,机器人学会耍赖了。
哦,原来新欢是奥河。
他边走边想,在进入宴会中心的一刻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个气,瞒过三天,赢了三千块钱就好。
第21章?
这样的晚宴,金钦没参加过一万次也有八千次。他熟门熟路验证了个人身份,跨进了刚为自己推开的门内。
有些寒酸,他颇挑剔地评价宴会厅中央的水晶灯,也许尺寸要比简柯家的那个大上一些,可悬在这样的大厅里……寒酸。
他敛了目光,毫不在意地从水晶灯下方穿行而过,在方修盛面前站定:“想见我可以换一个方式。”
“恢复得不错。”方修盛的眼神顺着他的腰线往下看,停在小腿处不动了,“本来想替你出气,可惜第三自由军的那几个毛头当场就死了,折辱尸体就有些太不体面了。”
“嗯。”金钦走了下神,稍微往离他远一点的地方挪了挪,“今晚还有别的事……”
在他将要转身时,方修盛拉住了他的手:“烟花马上要开始了,你迟到了。”
金钦深吸了一口气,不用看他都知道,宴会里满是窃窃私语的眼神,那些投来的视线比这世上最厉害的长舌妇都要人命。
他点了下头,反手扣住方修盛的手背,用了个巧劲儿把手挣脱出来:“你带路?”
对于民众来说,方修盛的形象完美得无可挑剔,有人爱他的嗓音,有人爱他的脸,部分人也宣称自己更爱他的智慧。
而在这样的宴会厅,大家心照不宣的是,方修盛是极不纯粹的伪装者,因为看不穿,他们便将矛头对准了唯一在他身边停留多年的金钦。
一个ji女的儿子,他的母亲就是他理所应当的原罪。
往观景台去的路上,有人暧昧地去蹭金钦的手背,这让他的脸上又添了一层生动的寒霜。他越过方修盛,走在了前头。
落城区每年秋天都有一场盛大的烟花,不计污染成本,火药味能喂饱成千上万以此为食的Jing怪。
往年,金钦总要出席这场盛会,要正襟危坐,等着直播镜头的突然袭击。今年首席科学家换作了蒋辽源,他还以此调笑过对方,没想到现世报来得这么快。
如果可以选,他宁愿被官媒拍下最丑的样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人群的视线歪曲得不像自己。
远方升起烟花开始的信号时,金钦刚好跨到室外,橙黄色的光束在相叠的山尖上闪了闪,过了两三秒,正餐就迫不及待地冲上了天空。
这个世界上可能没有人会不喜欢这些阅后即焚的产物,金钦也喜欢,他仰着头,平静地听着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破空声,心情倒也没那么差了。
烟花结束前,方修盛就离开了,临走前意有所指地帮金钦理了理袖子:“你不想做的事,我可以帮你做。”
金钦不想做的事有很多,不过方修盛指的这件,他是打算彻底瞒下来的。
他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联系了奥河:“灯津的事有进展吗?”
奥河不可能真的去查,他对事情的来龙去脉再清楚不过:“和第三自由军有关。”
知道金钦还在晚宴,不是一个追究真相的恰当地点,奥河并没有细说,他在沙发上靠着:“晚宴不怎么样吧?”
“比在家里吃速食产品要好一些。”金钦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挨着阳台的护栏,眼前是隔了一扇门的灯光闪烁,“即使我不在家,也请自律。”
“挺自律的,我做了一朵花。”
屏幕里的奥河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抽出支红色的花,他把花往镜头前凑了凑:“用红纸做的,怎么样?”
“我还有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