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永远顺遂下去罢。
她轻叹一声,俯头吻了吻司徒毓的额角,这才想起自己被毒蛇咬伤之事。伤口已经被细心地处理过了,浑身上下也未觉不适,那蛇的毒并没有想像中的厉害。
想来也是她命不该绝,合该做这个皇夫。
“毓儿,从今日起,我们便要永远地在一起了呢?”林继眷恋地在司徒毓耳旁呢喃一声,换来沉睡中的人儿一下咕哝。
搂着司徒毓,林继心满意足地合上眼,慢慢睡去。
而梦中的一切,都将不再回来。
司徒毓是从林继的怀中悠悠醒转的,方动了动,便感环在腰上的手臂一紧,耳旁一人低声道:“你醒了。”声音里还带着将醒未醒的沙哑朦胧。
“林继?”司徒毓揉了揉眼睛,将脑袋往她怀里钻了钻,接着猛然直起身子:“你的伤!”
“我没事,”林继拉着她的手按上脸颊上:“你瞧,这不是好好的么?”
“当真?”司徒毓将信将疑,先前太医说蛇毒并未对林继造成什么损害,几乎是一进入体内就被什么东西消解了,司徒毓几乎不敢相信。
“自然是真的,”林继微笑道:“许是咬我的那蛇并不太毒吧。”
“傻将军,那些蛇怎会不毒……”司徒毓摇了摇头:“那是我专门让人寻来的各种毒蛇,稍被咬上一口,一会工夫就会致命。我原是想阻止旁人做皇夫,谁知你这傻将军竟将手伸了下去。”
“若不伸手下去,如何能获得天下人的认可。”林继轻声道:“那块玉是你我所有,又岂能落入他人手中。”
司徒毓目光闪烁,却扔是摇了摇头:“玉是死的,若是因为这块玉而让你有了什么损伤,我……我……”她心有余悸地抱紧了林继:“好在你体质特殊,不畏蛇毒,否则我……”当时的状况,司徒毓想想仍觉得后怕,那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要失去林继了……好在老天并没有将她收回的意思,她还活着,好生生地活着……
“毓儿,别想那么多,一切都过去了。”林继一手抱着她,打量着手上的伤口:“这是上天也不忍阻止我们在一起呢。”
司徒毓点了点头,在她怀中闭上了眼:“所以我必会加倍地珍惜,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
林继轻拥着她柔软的身子,心中一派宁和,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静静地享受这难得的安详。过了许久,只听她轻轻地道:“咱们……是要成亲了么?”
“嗯……下月初三是大吉之日,钦天监大概会选那一天。”司徒毓想到自己身着喜服嫁给林继的样子,上扬的嘴角便怎么也平复不下来:“这几日你昏迷不醒,他们也没敢来打扰我。”
“几日?”林继挑了挑眉:“我昏迷了很久?”
“总有两三日罢,你一直发着高烧,到昨夜才退了下去。”司徒毓犹自不放心地探了探她的额头,发觉触手冰凉,这才放下心来。
对于自己特异的体质,林继也心中有数。在青城山静养的那一年,虞罗曾经说过,她体内阳毒为百毒之首,霸道无匹,天下任何剧毒都只能俯首称臣。区区蛇毒,自是起不了什么作用。
“毓儿,以后便是有什么事,你也莫要弄坏了身子,保重自己比什么都重要。”想到醒来之时司徒毓面上的憔悴之色,林继便是一阵心疼。
“你若好好的,我自然也会好好的。”司徒毓笑yinyin地道:“谁让我的命已和你这傻将军绑在了一起呢?”
“毓儿……”
“对了,这几日母后与林夫人都曾过来探望,你既然没事,也该遣人去报一报平安了。”司徒毓把玩着林继的衣带。
林继点了点头,踌躇片刻,道:“明日我还是亲自回家一趟,有些事情还要与娘说清楚。”
司徒毓眸中奇光闪动,也不反对:“也好,你也该回去看看了,免得夫人担心。母后那边,我自会去说。”
“毓儿,让你们担心了。”林继颇有感触地叹了一声。
“比起你为我做的,这又算得什么。”司徒毓悄然拉开林继的衣带,手慢慢自衣下往里探去。
“是我不好,”林继将司徒毓往怀里一带,俯头在她耳垂上轻咬一下:“我定会好生补偿你的。”
司徒毓因她的动作而浑身一阵颤栗,双手无力地滑出她的里衣,软软垂在腰上。林继的吻渐渐蔓延至她的眉角,额心,鼻尖,樱唇……最后饱尝司徒毓唇齿间的甘香,软舌与丁香纠缠之间,司徒毓无奈地闭上眼,任她在身上一点一点地燃着燎原的火焰。
总有一天……林继对她的所作所为,她都会一一返还……
衣物一点一点解开,司徒毓的意识也在林继半生不熟的逗弄下逐渐湮灭,只剩下一连串或长或短的、令人心移神动的低yin。
一夜缱绻。
当林继自甜美的梦中醒来,司徒毓已离开寝宫上朝去了。林继看看天色,不由摇了摇头,暗叹自己的荒唐。
从前四更天便会自动醒来练武强身,风雨无阻,如今竟也成了贪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