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站封后,成为文艺lun理情*色片不可逾越的高峰。
其实那天,任鸽和白小慢拍了将近半个小时。
在药物的趋势下,白小慢觉得全身的热度都在汇集于下腹的一点。她哑着嗓子问任鸽:“你不过来摸我?”
任鸽再次从椅子上站起来,不过没有走向白小慢,而是径直关掉了除了白小慢面前那盏灯以外的所有光线,再关门上了中控台,对着麦说:“好了。”
屏幕上的白小慢,因为情*欲而涨红了脸,银牙咬碎般的说了一句:“任鸽,你混蛋。”
任鸽挤了挤嘴边的微笑:“你闭眼回想一下,欧阳红最后一次和你做*爱的时候,有没让你印象特别深刻的事情。”
“她……让我打她。”白小慢闭眼回想起那有着一眼不羁的女人,把皮鞭扔给自己后,快速的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不大却饱满的胸部看着自己的那个片段,实在忍不住紧紧握住自己的柔软,溢出第一声悠长的喘息后用皮鞭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下,那因为外力的作用而起的红色斑痕却让白小慢愈加兴奋。
再加再励却无法与之身心合二为一的任鸽举着麦克风问道:“接着了,接着她说了什么。”
接着?白小慢呼吸急速的回忆起那躺在她身下的欧阳红,在交合之处一片泥泞中,她双手抓着自己的肩膀,一边缓慢的运动一边气息不稳的骂着:“白小慢,你这个笨蛋。”
“干嘛说我是笨蛋。”白小慢第一次尝试这个姿势,有些变扭,所以特别认真的研究着如何才能让自己和欧阳红更开心一点,毕竟,这是她生产完后的第一次。她很怕自己的身材走样,欧阳红不喜欢。
“记住这句话,白小慢。这辈子我也只许你骑在我身上。为什么你就能用心感动一点。难道对你这种笨蛋只有我爱你才有用?”欧阳红的话犹在耳边像滚雷般的响起。
回忆将白小慢干净的击毙,她记起那天吹的北风、欧阳红吃了青涩苹果给的吻的味道、婴儿室的监视器因为有坏点而发出的很小声的嘟嘟嘟嘟的声音以及,以及欧阳红与她相交之处的那处皮肤的触感、那些温暖的ye体、那回不去的日子。
为了让自己沉溺在那片永远的温柔乡里,她准备又残忍的攻击了自身的敏感之处,用自己的手指代替了欧阳红的手指,在狭隘的空间里像一只冒牌的永动机运动着,叫喊、挣扎、释放、再次进入、再次挣扎、最终释放。
而摄像机冷静又直观的记录着这一切。
至于把这一切看在眼底的任鸽,也早就瘫软在中控台中。
不过后来剪辑的时候,任鸽却并不满意这一段,觉得麦苗和白小慢总不一样。她想如果是麦苗,应该会表现得更加内敛和不知所措一些。
只是后来又在别处听闻麦苗和其男友有次在外散步被组里人遇见,当下一口恶气没喘上来,差点把这一清晰解说混音版拷成十二份光碟,送给麦苗,祝她月月都有好心情。
一遇到麦苗的事情,任鸽永远想不开。
74第73章
麦苗不是一个什么都看得穿的人,却总逼着自己拥有什么都看得穿的霸气。这让心疼她的人十分心疼。
只是,这心疼她的人当中有没有一个名字叫任鸽,那个人只会给她带来翻天覆地的灾难,然后拍拍自己闯荡出的灰尘,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她告诉任鸽自己根本就不在乎那电影怎么拍,还没挂上电话就彻彻底底的后悔了。心里累积的压力让夜夜都难眠,想到曾经只爱抚自己的手放在别人的胸上,左胸跳动的心脏就会多出一条隐形的撕裂伤。终于,在她旁敲侧击好多次之后,葛莉莉很难启齿般的告诉她,其实《鳄梨》剧组里的人都不知道清场的那场戏是怎么拍摄。但大家都说导演和女主角绝对是真刀真枪的演出,因为到现在开了那么多次会了,可除了导演之外,没有人看过那场戏的素材。但至少任鸽和白小慢的关系是越加的融洽。
麦苗微笑着喝完那杯半冷的咖啡,依旧循例十分体贴的问葛莉莉有没有一起逛街吃饭的想法。葛莉莉拍拍她的双颊,低声对她说:“别逼自己太狠。”便离座。她挺着笑容对葛莉莉说再见,甚至像从前一样付了两杯咖啡的钱,只是钱在皮夹里掏了很久才掏出来,要不是那服务生认识她,不然必定腹诽她就是连请人喝咖啡都那么不甘愿。只是走到了人行道转弯处,她在两座大厦之间的消防通道间蹲着,等着楼上哪位好心人扔一个花盆下来把她砸死在此处,那样子比三天吃饭的乞丐的样子还要可怜。
她明白,这都是她求来的。她一直处心积虑的在寻找和任鸽分手的理由,终于找到了,她应该开心,应该放下心中的那块大石头才对。为什么她举着香槟给吴用倒酒的时候会颤抖,为什么吴用想抱着她安慰的时候她只想躲开,为什么H城的天空常常是Yin霾,为什么会不自觉不要脸不要命的偷偷躲在片场的车库,一蹲守就是十二个小时,只为想看任鸽一眼。为了让伤害看得不像天灾而不是人祸,她就这么逼着自己。
不成功便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