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之后加上大小盲注,筹码滚动比打麻将快太多。打了一下午麻将,互有输赢,相差不算太多,几把牌之前的输赢就滚没了。
樊云几乎可以算没有玩过,不得要领,没一会儿全部投注打光了,新买筹码。“一般什么牌就算大了?”
“妹妹,起手对J,AQ以上的就算大了。也不一定的,还看花色。要是大盲注,下都下了,那肯定就等等看咯。”郁茵茵介绍。
樊云观察,话虽如此,除去郁茵茵第一轮就弃牌,其他人至少会等到发公牌。郁安成大少还一边玩着手机,轮到他,牌也懒得翻,直接加注。齐磊和齐垚兄弟则是不动声色地多送一点筹码。
樊云心里也明白虽然是赌博游戏,实际没有谁把输赢看在眼里的。讲得是一家人随便玩玩,筹码已经小得不能再小。其实手里最小的码算五十元,六个人,一副牌投到三四千是平平常常,也不过一两分钟。
樊云自嘲地想,今天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樊云第二次买的五百个码输光,看表还不到六点半。易非拨了四百筹码给樊云。樊云不知道该感谢易非帮她还是坑她。
接着打,郁安成忽然开口,“小云姐,一会儿跟我和易然一块吧,出去逛逛?”
樊云瞟一眼易非,她并不给指示。“嗯?好。”
“去哪里呀?”郁茵茵问,“跟谁呀?”
郁安成把手机一收,勾起嘴角,只笑不说话。揭牌前加注还剩下郁安成、齐垚和易非。这一局格外凶猛,郁安成把筹码一推,直接all-in。
比牌,易非同花顺。先前推给樊云四百码,易非只剩下二百多,这一局赚得盆满钵满。
郁安成把手一叉,输光了,到此为止。樊云简直吐血,早知道能这样,说什么不买那五百个码。现在还有易非的,要还的。
“是不是那个唐小姐啊?”郁茵茵幽幽道。
郁安成嘻嘻哈哈,不予回答。
“你说,是不是唐予歆?”郁茵茵转向易然。
易然摊手,“什么?我哪知道呀?”
郁茵茵咂嘴道,“为了撮合你们,人家唐局长来家里多少回了,偏偏唐家那个姑娘,年纪吧还比你大,人吧还骄傲得不得了。之前协定唐予歆是跟她妈妈的,在外面都有十几年了。唐局长本来还不待见这个姑娘。要不是你追人家传得沸沸扬扬的,现在可倒好,坐地起价。”
好歹一堂堂市公安局局长,称呼倒是带着官衔,却摆明一副唐家高攀了的语气。其实反过来想,市长再大又怎样,还不是一把手。
郁安成不以为然,“就是出去转一下而已。易然,走不走?”
“这把,这把完了就走。”
齐垚忽然道,“易非今天手气不错。”
“妹妹手气也好。前面打麻将自摸清一色龙。妹妹手紧,几次都是大牌。”
樊云笑,输成这个样子,但是,“运气是不错。”
古人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可惜牌运再好也挡不住水平差。
既然到最后一把,樊云持续加注,只剩下樊云和齐磊,索性全都加了。公牌四张红桃,缺一张又是同花顺。
齐磊买过一次五百个筹码,这时候所剩不多,也好都下了。樊云是新手,风格相当谨慎,又已经输了这么多,如果是小牌不会紧紧不放。照这一天的打法,凡最后一局同女士一起,女士加注,齐磊是一定会跟的。输了也没什么,千金一笑。但此刻齐磊忽然犹豫了。脑海里闪过樊云的不逊。
记忆忽然撞进眼前,高中那一次比枪。樊云来道歉时眼睛通红,手里滴着血。当着大人的面是毕恭毕敬,还硬要鞠了躬。父亲说小孩子玩闹不懂事,不用这么上纲上线,叫家庭医生来包扎,樊云说什么都不肯。事后父亲训斥,连人家一个女孩都不如,净出去给我丢脸。
赌注虽小,但游戏里斗胜的一面终于翻转出来,牌桌上有洞悉人性,尔虞我诈,唯独不该有礼让同情。
“不跟。”齐磊弃牌。
筹码收讫,郁茵茵来翻牌,“哟,给小姨子送钱也不带这样的。”
樊云两张散牌。齐磊自然是大过,同花还带个小对。
樊云大致扫一眼筹码,不到五百,还给易非。
作者有话要说: 公牌同花到这种情况多半因为牌没洗开 = =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
三个人先找地方吃了饭,八点多再去酒吧。郁安成开辆兰博基尼,易然坐樊云的车。郁安成一路引擎轰鸣,在车流里肆意穿插,没多久樊云就见不着影子。
郁安成比易然正好大三级,高中同一组最好的实验班,一样的老师,送走毕业班再从高一带起。这所高中在S市一骑绝尘,连周边房价一并拉高。重点班是全市最好的学生里塞进各路纨绔子弟,学校Cao场一条跑道,几家排着队挤着要捐。
易然说,樊云的大名在学校光荣榜挂到现在,八年没摘。郁安成和那位唐予歆小姐要瞻仰瞻仰真人。樊云一阵恶寒,难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