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厅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好像是椅子的声音,我们闻声回头,眼里闪过一丝警惕。
☆、葛誊已死。
(三十一),葛誊已死。
我快步回到客厅,只见葛誊依然坐在椅子上,只是身子歪了许多,有些无力地瘫在靠背上,好似被人扔在椅子上似的;但是目光锐利如我还是注意到他原本干瘪皱巴巴的身子骨恢复了一些Jing神头,四肢好像充气娃娃一般被注入了些许气体一样,皮肤多了一些水分。
如我们所料,葛誊正在恢复中,只是现在的状况不足以支撑他站起来。
我看了一眼他干巴巴的身体,不屑冷哼:“这样也能起死回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呢。”
“若没有真身的血ye,也就没他什么事了。”冥补刀道。
而葛誊更是出乎意料地睁开了眼睛,虽有些乏力的样子,野心却是掩藏不住。
“灵石果然是好东西啊,他现在心里都飘飘然了呢。”我扫视着自己缺乏血色的手指,漫不经心说着,却在下一秒突然出手插爆了他的头,连冥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手指已经沾满脑浆的收了回来,两指间夹着一颗微黄色的石头状东西,还在微弱的发着光。
“这个……是什么?”冥疑问。
我盯着它看了一会,最后从鸾婴的红色视界里发现了一抹银色光点,那个东西的形状有点像……钥匙?
谁会把钥匙藏在脑子里?那又是什么钥匙?
“你发现社么了?”冥问道。
“等一下得去一趟葛誊的别墅了,应该会找到某人想要的东西。”我把黄色石头放进口袋里,扫了一眼葛誊已经开瓢的头颅,甩了甩手上的脑浆ye。
那家伙的脑壳还挺硬。
不过没关系,他根本就够不成威胁;
既然我能“救”的了你的命,自然也能要了你的命。
我回到卧室,欧柠已经醒了,正直直的看着棚顶,见我进来,嘴角动了动但没说什么。
我拿来一个小杯子,在手腕上割了口子取了些血,坐到床边递过去:“喝了吧。”
她盯着红色ye体半晌,最后接过去一饮而尽。
“苦的。”她擦了擦嘴角撑起身子靠在床头。
“良药苦口。”我淡淡道。
“这真的能解情花蛊毒么。”她语气平静,貌似有点漠不关心的样子。
“不知道,”我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转而说道,“我们可以验证一下。”
待她转过脸,我已经靠过去,轻轻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个吻,避开她微愕的眼神问道:“难受么。”
“不。”
我就将唇再度贴上她的柔软,“现在呢?”
“不……”
“那这样呢……”我加重了这个吻,同时一只手揽上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也沿着身体侧面不安分起来。
“别……”她欲推开我,却未能得逞,于是别开脸,不言一语。
直到我的手都伸进她的衣服里她也没再抗拒,只是低声说道,“你真的是刈儿么?”
我闻言一愣,随即手退了出来,一时没有说话。
她等了一会回头看我,见我面色渐冷,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如果我不是刈儿,你也会和我上床么。”我声音微冷。
“什么?”她诧异。
“到现在你还在怀疑我的身份,既然如此,你不应该坚决的推开我么,还是因为我以血解你的蛊,你觉得有愧于我,或者感觉我身上有刈儿的影子,所以你不知所措了。”
“我……”她欲言又止。
“情花蛊发作时你倒是能认出我是刈儿,现在蛊毒解了你却不敢确定了……是之前神志不清还是现在糊涂了?”我不软不硬道。
“……”她沉默了一会后突然反问道,“所以你倒还怪起我了是么,才一周没见,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是啊,真身找回了,美貌不可方物,可是身上都是陌生的气息,我当然会诧异,到现在我还是不敢确认你还是之前的刈儿了么,你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崭新又陌生的,我甚至不能直视你的目光,就怕在里面看见其他女人的影子,而你还在怪我认不出你,我……”她低不可闻的叹息,“我还能怎么样呢。”
我顿住,看着她一身新娘红装,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与欧柠早已心意相通,她怎么可能认不出我呢,是我误会她了。
“所以你在众妖面前否认我,还说那么绝情的话,只是因为赌气?”我软下声线道,“你不可能真的不要我了吧?”
“哼,除非我死了,”欧柠不解气,“好你个刈儿,瞒了我千百年的身份,若不是迫不得已你大概还想瞒着我吧,真没想到我会爱上一个骗子。”
“那骗子现在向你道歉,你就不要生气了~”我难得撒娇,“以后不会骗你了~”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至于隐藏这么长时间。”欧柠问到主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