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霁夏扑到宁致的怀里哭个不停。“不哭了,不哭了,没事的啊”,宁致简直能把她的霁夏宠到天上,一句大话都舍不得说,那惯的是要星星,都不能摘月亮,只要霁夏没磕着碰着就好。霁夏确实长的太可爱了,连不认识的人都喜欢的不得了。她不会说话那会儿,就能吸引一个车站的人的眼光,都想逗她玩。
玩心不灭的宁致和好奇心十足的霁夏不玩个天翻地覆,也能折腾的盆翻水漾的。说不上是霁夏的天真,还是宁致的不着边际,总之,玩得惬意、舒畅、尽兴。
作者有话要说:
☆、挥泪母ru
中秋月圆之日,冠冕堂皇闯事业的、几乎不归家的夏爸也如约而回了,他大张旗鼓地买吃的,霁夏要什么买什么,水果、蔬菜、rou食一应俱全,而霁夏热衷于那个大西瓜。
刚放到桌上,她就扑过来了,夏爸切成两半,在那儿大赞“看看,我挑瓜的水准那是一流,多好的一个瓜”,当夏爸和宁致再低头时,霁夏就Cao起刀了,咔嚓一声切下去了,那手就堪堪放在刀边上,迅速夺下刀,霁夏愣怔了,宁致在一旁嘱咐霁夏:“可不敢拿刀,多危险啊”,霁夏哼哼哈哈的应着,两只眼睛片刻也不离西瓜。以最快的速度切开,霁夏吃得满脸都是,西瓜水淋的小衣服都不成样子了,霁夏还在不停地说着一个字“甜”。
傍晚时分,难得一家三口在院子里同时赏月,可月亮还没升高呢。宁致就把平时教霁夏yin的诗一首一首地念,而霁夏呢就是往下接着对,像“窗前...”霁夏就接“明月光”,“疑是...”,霁夏接上“地上霜”,还有“相思”,“赋得古原草送别”,“咏鹅”等十多首诗,霁夏都能对的上来,而且绝对不会出现混乱的现象,那时霁夏仅仅一岁十个月。夏爸这骄傲地,抱着霁夏亲了又亲,还不住地夸:“怎么会背那么多呢?真是我的女儿,太聪明了,太厉害了”,宁致就不想搭理夏爸,还有脸说呢,就是隔一段时间回家享受他女儿的才华呢。可那父女俩根本浑然不觉牢sao满腹的宁致,早把她当空气了。突然,霁夏推开她爸,挣扎着要找宁致,嘴里还嚷嚷着“nainai”,宁致接过来霁夏,进屋给孩子喂nai。夏爸也进来了:“怎么还吃nai了,我说看见西瓜像个小饿狼似的,原来nai就不够吃,老让她吃也没啥营养了呀”,宁致白了他一眼:“你说的容易,我想着给他断nai来着,可也没个人,她又不找她nai”,于是这一夜,望着圆月的两个人商量着给霁夏断nai。确实不能吃了,nai也吃不饱,她还不吃饭,越大好像更愿意吊在nai上了,就是馋。
说不如做,宁致第二天就开始了断nai的行动。先是抹上了红药水,霁夏根本不怕,直接给你擦了去,抹辣椒,拿嘴舔舔,舌头辣的伸老长,脸都辣红了,继续擦去,没办法,那就贴吧,用胶布贴上,这回霁夏可没见过,也没办法了,因为宁致告诉她nai生病了,必须贴上。这一下,霁夏哭得撕心裂肺的,夏爸抱着去买各种酸nai、纯nai、nai粉,一古脑的抱回一大堆,能哄那么几个小时,可还是不间断地想吃nai,一想起来就哭。幸亏夏爸在,一会儿抱院里,一会儿去她nai家,一会儿去朋友家了,白天也就这么哄着,骗着过去了,可到了晚上,那才是揪心了。铺开被子,霁夏就在那里滚过来,翻过去的,宁致看着可心疼了,就躺在了霁夏的身边,想拍打她睡觉,一瞬间,霁夏就大哭不已,一边用力推开宁致,一边把头扭到了另一边,宁致能感觉的到,霁夏在生气,是极其委屈。宁致的眼泪夺眶而出,宁致用眼神示意夏爸:要不,还是让孩子吃吧,可被夏爸很坚决地目光顶了回来。于是就成了霁夏在明目张胆地哭,宁致掩脸悄悄哭。霁夏不用宁致抱,就这样夏爸抱着哭泣不止的霁夏,直到哭累了,哭到睡着,而宁致还在掉眼泪。半夜醒来,依然是哭,霁夏迷迷糊糊的,也就顺从的让宁致抱了。就怎么的半夜半夜地抱着,晃着,有时霁夏睡着了,宁致也睡着了。
宁致觉得给孩子断nai真的是很残忍的。幸好头一天过去,接下来的两天,霁夏强多了,哭的次数逐渐减少了,尤其白天,她几乎不拿正眼看宁致,而是拿眼角一瞥一瞥地斜视宁致,每到此时,宁致就故意把目光转开,其实是宁致觉得心都碎了。
大约过了一个星期,霁夏终于不吃nai了。很明显,她吃饭马上有了好转,一个鸡蛋糕也能吃完了,冲的nai粉也以呼噜就喝个底朝天了,这让宁致十分高兴。也停止了指责夏爸,而是觉得夏爸的决定是明智的,终于不用端着个饭碗到处追着喂了,也不用强迫性的让霁夏吃这吃那了,她会主动要求,乖乖地、稳稳地坐在那里吃的有滋有味了。
大约半个月后,朋友带孩子来和霁夏玩,那孩子还没断nai,一看见小伙伴吃nai,霁夏马上进入悲伤情绪,抱着宁致就哭,于是,只好把朋友“赶”走了。好不容易“忘”了吃nai的霁夏着实又难过了好几天,不似先前那么夜夜哭,但很明显有陷入了想吃nai的状态,夏爸埋怨宁致:“你真是,自己孩子想啥,你也不明白,你就不能叫你朋友回家给孩子喂nai”,宁致自知无言反驳,也就低头部语了。
这一次断nai无异于经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