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秦姑娘与我如今当是朋友?”秦昕点头:“若镇抚使大人不弃,我愿与镇抚使大人以朋友相交。”
萧玹言语间笑意更甚:“那便莫要开口闭口便唤我官职,未免也太过生疏了些,唤我名字可好?”前方秦昕点头方要回答萧玹,看清楚前方狭窄路口上种植紫色花朵急忙回头捂住口鼻示意萧玹屏住呼吸快速道:“紫曼草,空中有迷药。”
萧玹屏住呼吸轻揽秦昕腰身,脚尖轻点间耳畔风声作响不过三个呼吸间两人已越过了那一片紫曼草,松开了秦昕腰身,秦昕耳尖透红有些眷恋离开萧玹馥郁冷香的怀中轻轻道:“当年我离开之时,紫曼草尚种下,如今已长成绵延一片,误入者饶是一身武艺超凡也会昏迷过去。”
说话间眼前出现一处茅屋,茅屋旁坟墓前一道苍老身影将泥土中钻出的野草拔去,秦昕跪在地上声音带着颤抖红了眼眶:“师父!”
方道子身穿粗布麻衣满头银发,虽已年过半百仍是神采奕奕,听见秦昕的声音回头快走几步可见身姿矫健,扶起秦昕轻轻一叹:“昕儿,你我既无师徒缘分,日后也无需行此大礼。”
萧玹面对方道子弯腰拱手施礼道:“萧玹拜见前辈。”方道子扶起秦昕看向萧玹微微点头:“姑娘身上无疾,不知姑娘寻到空虚谷有何要事?”
不过数眼便能知晓萧玹身体安康不由肃然起敬,自怀中掏出白娟双手恭敬奉上:“秦姑娘言过,或许是赤心莲,前辈可知晓何处有此物?”
方道子满是褶皱的手掌接过白娟轻嗅点头道:“的确是赤心莲,汁ye取出之时本是无色,受热可化为浅淡红色,白娟上沾染的赤心炼汁ye被人凝炼,所以尤为赤红,赤心莲非人力可栽培,唯有南诏国景番镇有着一片赤心莲,能有如此熟悉凝炼汁ye的人屈指可数,若是到了景番镇便不难寻出。”
方道子的话令萧玹Jing神一振,面对方道子弯腰拱手施礼道:“多谢前辈不吝指点,晚辈受教。”
拜别方道子一路兼程而回,回到京城之时天色已入了黑,萧玹将秦昕送至凌风阁前笑道:“此次若无秦姑娘相助,此刻我定是还未曾理出头绪。”
萧玹浅笑间酒窝若隐若现,极美容颜加之如玉般剔透温暖气质令人莫名依恋,秦昕心尖有着一瞬间柔软淡淡笑道:“萧姑娘于我本有救命之恩,何需谢我。”
目送秦昕进入凌风阁,萧玹转身上马方要离去便见雪鸢手执长鞭气冲冲归来,萧玹笑着道:“鸢儿。”
雪鸢自顾生气方才并未见到萧玹,此刻眼前一亮声音清脆带着委屈:“玹儿姐姐,有人欺负我。”说话间摸了摸鼻尖更显怜爱,萧玹哈哈大笑:“鸢儿不去欺负别人,便是谢天谢地了,谁不长眼敢欺负雪狼堡大小姐。”
见萧玹勒马欲要离去,雪鸢不依不饶牵了汗血宝马缰绳:“玹儿姐姐,那人武功较之于你不相上下,你便不好奇了?”
萧玹轻轻颁开雪鸢手指笑道:“一山还比一山高,我可不认为是什么年轻翘楚,我尚且有要事在身,改日定要替你讨回公道,京城中鱼目混杂,鸢儿在京中行事且要小心些。”
叮嘱完雪鸢,萧玹轻拍马tun朝着燕王府方向而去,一夜一日未见朱玉英,心尖如有万蚁噬咬,脑中竟是朱玉英一颦一笑,自是想极了她。
☆、太孙府
燕王府前被萧琅麾下锦衣卫重重包围,萧玹轻跃下马萧琅亲信锦衣卫百户梁冀立即迎了上来,面对萧玹拱手施礼道:“镇抚使大人。”
环顾左右不见萧琅身影,萧玹声音如清泉般清冽:“梁大人不必多礼,玉观音一案,我需详问燕王府中人,有劳梁大人行个方便。”
梁冀手臂轻挥,训练有素的锦衣卫们让出一条通达打开了燕王府大门,萧玹走入燕王府无须人引领便径直来到朱玉英居住的偏院外,梅悦轻轻开了门让萧玹走入院中,萧玹与朱玉英的关系贴身婢女梅悦兰浅自是知晓,轻声道:“昨夜郡主等了镇抚使大人一宿未眠,今日便早早歇下了。”
昨夜与朱玉英分别之时,萧玹言明会去府中寻她,未曾料想朱玉英为了等她竟会一宿未眠,一时心尖有着暖意流淌,忍住想要见朱玉英的冲动,沐浴更衣洗去奔波疲乏方至朱玉英卧房前轻叩了门扉。
朱玉英赤足开了门扑入萧玹怀中冷香加之皂角香味极其令人贪念,萧玹轻吻了朱玉英额头入了卧房顺势关上房门将朱玉英横腰抱起入了卧房,印上朱玉英柔软唇瓣辗转缠绵。
直至朱玉英瘫软在怀中呼吸紊乱,萧玹坐于床榻衣襟已凌乱怀中抱着朱玉英,两人距离呼吸相缠环抱间再也不舍分开,萧玹声音不复清冷,将查到的事情道来,末了歉然道:“我明日或许便要动身去往南诏国。”
南诏国一来一去至少会耗费月余,于萧玹与朱玉英而言会是度日如年般的煎熬,白皙指尖带着眷恋抚上萧玹脸颊:“玹儿,陷害燕王府者,你我皆知非常人,来来去去不过是那几人,金吾卫本是由皇太孙管辖,如今看来皇太孙是最为可疑之人。”
未曾犹豫萧玹脱口而出道:“我了解允炆哥哥,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