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就待多久。”
“你……哼!”
杨沐菀狠狠摔下爱不释手的两个小泥人离开,以至于泥人“粉身碎骨”。
“诶,我的泥人……”
“老板,这是赔您的钱,对不起。”
“公子,这太多了,等等,我这有两个备用的送您。看您夫人刚才喜欢的紧,赶紧拿去送人家。”
听到老板这种称谓,相当别扭,她们哪有夫妻相?
叶秋寒回到驿站,杨沐菀并未回来,这个时间点她会去哪?扶额摇首,派人前去寻找。
“公主?”
最后,叶秋寒是在河边找到了杨沐菀,怎么叫她都不应,这姑nainai真是公主脾气。
“公主,你看这两个小泥人!”
“还算你有心,知道我喜欢什么。”
这是老板送的啊,她并没有刻意让他做一个,莫大的误会。所以,要赶紧让她离开自己。
“其实,我有个消息告诉你。”
“什么?”
“你兄长和皇后被皇上驱逐出京,现不知何处。”
“怎么会?”
“似乎因为四皇子杀了宰相之子,皇上才下令。”
“不,我要回京,见父皇,他怎么能如此对待母后。”
“公主,皇上他去修道,据说要一年之后才回宫,现在你去也没用。”
“那怎么办?”
“凉拌!”
“凉办是什么办法?”
叶秋寒无语地翻起白眼,她能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她在几天前,就收到消息,只是一直没机会说。
“暂时同我回京。”
自己还是得回京城一趟,本不想再见到他,可是没办法。此间公主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纷纷赞扬她,就算是为百姓眼中的“好公主”,将她送回京去,此后各不相欠。希望,她不要恋上自己。她歉意地看了眼杨沐菀,在现世生活中,她是家中独女,自小没有玩伴,现在就把她当淘气的妹妹吧。
这一眼,偏在杨沐菀那边变了味道,看起来如此地柔情,自己都快要陷进去了。蜜般的感觉,浸染整个心房,仿佛要将她带往幸福天堂。
“不知他何时才能醒?”
一副妇人装扮,面戴纱巾的女子开口问男人。纵使最普通的装束,也掩盖不住她身上风华绝代的气质。
“大夫说,他伤及头部,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一年半载,看他自己造化。”
男人无奈地看着依旧躺在石板床上的男子。自从救下他们,已过一个多月,男子一直昏睡不醒。女子在第二天便醒来,对于自己脸上留下的伤疤不以为意,他从未见过毁容还那么淡定的女人,奇了!
汀然只能默默地守在路炎身边,为他换药包扎。在悬崖之上,若不是他以身护己,恐怕自己早就不止添脸上这一道痕迹吧!
“翼先生,我能否用墙上的琴,弹一首曲子?”
这个简陋的茅草屋,最好的摆设莫过于这把琴。她每天都能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细心地擦拭古琴,即使是半点杂质都不容许出现。
“这……”
“很久没人用过,可能音调不符。”
翼雍面露难色,思索片刻后,叹了口气说道。
“不打紧,我能调好。”
“夏姑娘请自便。”
汀然猜想这把琴或许属于他的妻子,只是物是人非。看来世间男子,痴情种大有人在,她身边的男人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果然,一拨动琴弦,生涩难听之音响彻耳旁,琴应该未动有岁。细细调制一段时间,才恢复常音。她盘膝于席,正对着床上躺着的人,修长指尖在细如发丝般的古琴上弹挑。不多时,幽美乐曲萦绕耳际,在这个与世无争的地方谱出最美丽的乐章。
这首曲子,她弹了不下百遍,她希望这首曲谱能唤醒沉睡的人。然而,这并不是那么容易,床上的人,似乎毫无反应。殊不知,他的手指随之而动一二,脑中残碎不堪的记忆,正一片片被无形的网罗编织。
“二哥,杨沐英的做的太过分,将你我心腹一一戬除,他是当父皇不在吗!”
“你就是太心急,此番他大动我等,只怕他自己日子会不好过。”
“可是……”
“想必中庸派的皇子们,也受累不少,我们可以联合起来,做个交易。”
“二哥不怕扳倒杨沐英之后,他们反咬一口?”
“所以要有所保留,我想他们很愿意与我们合作!”
“但愿如此,那时,二哥离上位不远矣!”
在宫里长大的人,没有一个是善茬,除非是对皇位无觊觎之心的人。贤派,表面上打着善待贤者,广招天下能人异士的旗号,实际上与其他皇子党没有任何区别。“贤派”一名,只是一个为获得众望所归的品牌罢了。
两派皇子们暗中斡旋,勾心斗角,朝堂已被搅得一塌糊涂。杨沐英的大动作,并未因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