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的门,我才爬进来。”
“我有事问你,你为何要女扮男装考取功名?”
“因要救一人!”
“所救何人?”
“夏大哥还是不要问了。”
“既然知秋不肯说,那我就不再追问。你好生歇息,我明日再来!”
路炎回去路上,双重矛盾。 他当时还在为两人同为男人而有意避之,她是女子,自己便可以名正言顺和她在一起,可是素素那里真不知怎么交代好。直到遇见叶知秋,他才明白,原来对夏白素不是爱情,纯粹是亲情,对她没有砰然心动的感觉。自从遇见叶知秋,他对她总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路炎根本没睡多久,天一放亮,便匆匆赶去叶宅。谁曾想叶宅重兵把守,一打听方知陛下为恤叶知秋一书生无缚鸡之力,为其乔迁。整个过程,叶知秋行动不自由,显是被监视嘛!难道皇帝有先见之明,知道她要逃走?如果这样,那她身份迟早要曝光,到时死罪,在所难免。可如今,御赐驸马府第不许进出,该如何是好?
路炎感慨自己太无能,父王救不了,知秋救不了,差点连素素也救不了,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
路炎绕着驸马府一圈,各处都有官兵把守,连低墙狗洞都不放过。
“夏大人~”
“阁下是?”
“在下陶兀,皇上正急着找夏大人!”
“原来是侍卫长陶大人,久仰大名!却不知陛下找某所为何事?”
“夏大人一去便知,皇上生着气呢!夏大人好自为之!”
“多谢陶大人提醒!”
“你我同朝为官,不必客气。”
路炎揣测皇帝不会是因他没去上朝而怒吧?
“罪臣叩见陛下!”
“你还知是罪臣,今日因何不来上朝?”
“罪臣前日获陛下御批,这些天不必上朝。”
“朕没忘!起吧!”
皇帝口气稍微缓和些,虽然他没能当成七驸马,但是亲口承诺尚未收回。
“永邦,你以为诸皇子,谁的能力强,能担这大梁江山?”
“陛下正当壮年,大梁还需陛下治理。”
“你说的在理,要是朕欲修仙?”
“这丝毫不影响陛下治国安邦。”
皇帝都快成为糟老头子,还那么喜欢听谗言,忠言在昏君面前永远逆耳。
“天师要朕休关一年,为朕生道净浴。此间不可见外人,不然前功尽弃。此前都是断断续续,无甚功效,所以朕打算把朝政交皇子打理一段时间。”
皇帝眼神深邃,难以看透。路炎暗自揣度,为帝者,怎会如此轻易把政权让给他人?即使亲子也不例外!能把路炎的家底翻出来,能知道他与皇子无瓜葛,如此心机,绝非仁慈宽厚的皇帝。看来自己还是小心为妙,步步为营,千万不要与皇子们走得近。
“皇上,微臣以为,虎父尚无犬子,何况陛下是龙,皇子们皆为龙子,多为能力俱佳者。此中佼佼者,定是陛下所重!”
皇帝要路炎说出看好的皇子,他绕了一圈,把问题又抛还给皇帝。
“明日朝会朕有几件重大事情宣布,届时别再给朕缺席。”
“诺!”
路炎深感莫名其妙,皇帝让他觐见,只为训导自己?一方面暗示不要跟皇子们走的近,另一方面又问自己看好哪个皇子,这不是难为他么?明天指不定有什么事情跟他有关呢!
“夏兄留步!”
路炎听见有人喊他,转身看是一名身形颀长侍卫装扮男子。不似一般武夫那般虎背熊腰,倒像是书生,眉宇间英气焕发,道是非常之人。
“夏兄,我家公子有请!”
“却不知你家公子系何人?”
“公子木易,还请赏脸。”
木易,不就是杨么,看来应是某位皇子。怕是要笼络自己,不去又怕开罪他。自己夹在皇帝父子之间,做人实属不易。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前去看看是哪位杨公子。
“请前方带路!”
“夏兄真是年少有为,能得老爷垂青,羡煞我等。”
“过奖了,只是我运气好,才承蒙上头欣赏,隆恩浩荡。”
路炎心中揣摩,究竟是哪位大人物要见他。皇子党分为好几派,以大皇子杨沐英为尊的长派,以二皇子杨沐葰为一派的贤派,三皇子杨沐菱的中庸派,更有一支独秀,便是四皇子杨沐芳的纨绔派,也可以说无门无派。
“公子,人到了!”
只见一紫金冠发,留着八字须英舞不凡的男子,举手投足之间一股子潇洒豪放之气。
“木公子,在下有礼!”
“请坐!今日无上下之分,苏二,你也坐下。”
“公子,卑职不敢,还是站公子一旁服侍。”
两主仆的互动,路炎看了个明白,这位爷恐怕是二皇子一派,至于是几皇子,不得而知。
“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