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并未离去,而是看看四周情形。这里是秦淮阁后院,是汀然住的地方,前院歌舞升平,这里却如与世隔绝般,远离那脂粉尘嚣。
房内汀然品了几口茶水,味道芬芳馥郁,果然是极品茶,只是茶味道有点怪。不多时,头晕目眩,茶水有问题。刚才的丫鬟闯进门来,眼见Yin谋得逞,遂打开窗子发出信号。
“你……”
汀然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她真不知道有谁敢在秦淮阁绑人,除非是皇室的人。丫鬟身影随着汀然的闭眼而模糊不清。
叶秋寒收拾好包袱,打开门准备离开,被门外身华服锦袍男子吓了一跳。
“叶大人这是要去哪里?”
“你是?”
“哈~”
男子打开折扇,在这个秋意甚浓的夜晚,显得有些不搭调。
“你很快便会成为我的妹夫了,都是自家人,还不请我去坐坐?”
“请进!”
“今夜月色迷人,下官正准备出去走走!”
“噢~是吗?出去走走还需带上包袱?何况天色可不早!”
“殿下,下官~”
“哈哈!知秋。莞儿那性情,是男儿都怕。听说前不久,你刚被皇妹整过,我真替你担忧。叶大人恐怕是要逃走吧?”
“下官并无此意!”
“好了知秋,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不由分说,四皇子杨沐芳扯着叶秋寒往外走。
“殿下这是要去哪?”
“到了你便知道!”
“秦淮阁?”
“你来过?”
“去过花船!”
“哎呀,我真是很难想象妹夫竟然也喜欢风月场所,那我是否要为莞儿担忧?”
“殿下,我并不喜欢这种地方,只是一时好奇。”
看着始终保持笑脸的杨沐芳,说出的那些具有威胁又丝毫没有威胁语气的话,叶秋寒感觉他就是个笑面虎。
“嘘,跟你开玩笑!叫我芳少爷,我可不想被人知道我来这里,传入老爷子耳中,可不好听!妹夫应该也是这种想法吧?”
“嗯。”
“妈妈,汀然姑娘呢?”
“我们要看汀然姑娘跳舞!”
众人七嘴八舌要见汀然,妈妈为此事忙得焦头烂额,汀然好好的在房中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这不,里面那位大人物在发飙,外面这群人又吵吵囔囔,怎不叫人烦心?
“哟!妹夫,咱们赶上好戏开场了!”
“什么事?”
“看看便知!”
两人坐在人群外围,静观他们喧闹。
“各位大爷,真不好意思,汀然姑娘身子不舒坦。今日秦淮阁费用,老妈我包下了。”
鸨母这样一说,才平息众怒。
“原来汀然今夜不表演,真扫兴,咱哥俩去喝几杯小酒。”
“这~诶~”
大皇子杨沐英得知汀然不见了,哪里还有心思做其他事情,匆匆赶去秦淮阁。毫无预兆的消失,让他抓狂,他吩咐下去,要把京城翻过来,直到找到她。
叶秋寒深感今夜脱不了身,希冀一大早拎包便走。她哪里知道,这一切被杨沐芳看在眼里,深宫长大的人,哪里会不复杂。
“来,我敬你一杯,贺你成为大梁探花!”
“我不会喝酒。”
“没事,谁天生会喝酒?你不觉得就咱俩很单调么?我让鸨母去找几个姑娘来,两个男人真是没意思!”
“这,不太好吧!”
“什么好不好?都到阁子里来了,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隐藏的?不过你当了驸马,可不能再这般逍遥度日了!可怜!可怜!”
杨沐芳把该用的法子都用上,劝了叶秋寒不少的酒,这点酒哪里难得倒她?古代的酒度数普遍偏低,才有武松三碗不过岗之谈,换做是她,也能做到。
今夜注定是多事之秋,路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实在不想叶知秋做那驸马。起身前去叶宅,谁知敲门无人应答,他有些心急,翻墙而入。敲开房门,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包袱。他想不到知秋会去什么地方,猜不透为什么会有个包袱。还是到外头等待,谁知一出房间,开启大门的声音传来,路炎顺势躲至一旁。
叶秋寒被灌了不少酒,虽说千杯不醉,但还是有些不适,四皇子杨沐芳给了她一个极其不好的印象,这人就是纨绔子弟的典型代表,以后还是少接触他。
叶秋寒闻了闻衣裳,浑身酒气,不换熏的慌。自己懒得去烧水,古代真是麻烦,索性把衣服换了去。叶秋寒脱的只剩里衣,贴身肚兜若隐若现,突感凉意袭来,原来是没关门。
“呀~”
“嘘,是我!”
路炎本想趁叶秋寒换衣时间,躬身偷偷溜出去,不曾想被她逮了个正着。自己也看见不该看的东西,怕她引来其他人,才捂住她的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