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穆扯到一起就不行。成了第三者, 以后的路会更不好走。
付妍青可没考虑那么长远,坦坦荡荡的解释:“我感冒没开车,她送我回家, 跟我拿了钥匙,就那么简单。”
祁臧一口蛋糕噎住,灌下半杯nai茶才勉强咽下去:“这还简单?付妍青你没事儿吧?发烧脑子烧坏了还是反射弧太长到今天才有后遗症反应?”
说出去谁信?没关系,没关系能给钥匙?!
“真是你想多了。”付妍青经祁臧那么一提醒,才想到摆在程穆那儿的钥匙还没要回来。说来也奇怪,她竟然觉得很自然,一点儿也不别扭。甚至,也没有特别想去要回来的想法。
该如何形容,就是那种常年在外独居惯了,有一把钥匙在信任的人手里,就仿佛有了牵连的安全感。那座用冰冷的水泥堆砌起来的屋子,也不再空荡的可怕。
惊觉自己的想法,付妍青按住太阳xue,轻轻的吁了口气。
祁臧也懒得跟她理论:“算了我也不说了,我就想告诉你小妍,别做会受伤的事。”
付妍青呼出的气梗在一半,不上不下,好一会儿才回应:“我说过,我不喜欢女人。”
“最好是。”祁臧半信半疑的挑挑眉,问起付妍青消失的一个多月干什么去了,“对了,你干嘛去了,我的短信也不回,也不说来找找我,你自己算算多久了,距离我上次去你家多久了?你知不知道橙子快变成橘子了?”
前面几句付妍青听懂了,可············
“橙子变成橘子是什么意思?”
“还不是叶成旻那只猪!”祁臧愤然将勺子叉在只余下一小半的蛋糕上,勺子没稳住,倒了下来,撞在瓷碟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的橙子快被他吃掉了,橙子再也不是我的橙子了。”
敢情说的是柳橙那件事儿。
付妍青轻笑,难得看祁臧如此上心,她还以为祁臧只是说说,三分钟热度过去了,就又换目标了。
只是不知道祁臧那么认真,是好事还是坏事。
念头刚转到这儿,柳橙便适时的出现了。
“诶?经理,好久不见了你怎么在这儿?”说罢,又瞟了眼祁臧,“经理是来看祁臧的?”
“算是吧。”付妍青朝祁臧递去眼神,祁臧立刻懂了,感激的朝她挤挤眼,起身请柳橙坐下。
“橙子你坐。”
“我也该走了,公司还有事忙,你们聊。”付妍青识趣的拿了椅背上的外套,拎起手袋和两人道别,“有空再聚。”
“经理慢走。”柳橙礼貌的点点头。
“小妍慢走啊,开车小心哟。”
付妍青摇摇头,忽略掉没个正经样的祁臧,抬步往外走。
身后,祁臧在殷切的问柳橙想要吃些什么,上午工作那么多,是不是累到了。
真好啊,在这雪絮翻飞的冬季,有个嘘寒问暖的人在身边。
付妍青推开玻璃门,冷风裹挟着雪吹到面颊上,令的她打了个哆嗦,心间的孤寂感,窜遍了四肢百骸。
兀自苦笑,付妍青正要去取车,不想瞥见了周氏楼底一抹熟悉的身影。
周文杨?
他身边的女人是谁?
没等付妍青看的更仔细点,两人已经消失在了她的视线范围内。付妍青闭了闭眼,只当是眼花,于是没有过多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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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周文杨正怒不可遏的拽住全夏恩的胳膊把她往地下车库带。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周氏,怎么了?”全夏恩勾唇轻笑,回答的理所当然,令的周文杨恨不得撕碎她虚伪的面孔。
“知道你还敢来?”周文杨四下环视一圈,没见有人,才稍稍松了口气,整整领带,面色不善的赶她离开,“赶紧走吧,要是被人看到,你我就都玩完儿了!”
“周总也会怕?”全夏恩娇媚一笑,朝周文杨走近几步,软弱无骨的身子顺势靠在他身上,手指绕着周文杨心口打转,那股子清淡的栀子花香便挡也挡不住的盈满了周文杨的鼻腔。
又是这该死的属于程穆的味道!
周文杨嫌恶的推开全夏恩:“滚!”
“啧——”全夏恩拨拨耳侧的发,“周总是不想要戒指了?”
说到戒指,周文杨压在胸腔里的火悉数崩塌,一张脸狰狞的可怖:“全夏恩!”
“周总别生气嘛,我明儿个就还你。”全夏恩轻挑眼角,纤纤玉指夹住一张卡片塞到周文杨的西装口袋里后,扭着腰肢离开了。
那狐狸一般的笑声,却是在空气里挥之不去。
周文杨拿出口袋里的房卡,发狠似的攥在手心,额头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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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程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