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忽然一暖,就被谈斯诺狠狠的抱进了怀里, 带着酒气的呼吸就在她耳边。
“你好冰呀,暖暖。”
指尖微颤, 梁易安轻轻的拍着谈斯诺的肩膀, 哄劝一般的问道:“家里钥匙呢?我带你回我家好不好?”
“不好!”谈斯诺说的斩钉截铁:“睡自己家里, 哪儿也不去!”
“好好好,睡自己家。”眼看着这人又要四六不分, 梁易安赶紧安抚:“那睡自己家里, 总要开门吧?没钥匙怎么办?”
“有密码,按一下就开了。”一边说着还一边晃悠着手指头给梁易安做示范,手指虚虚的点在了梁易安的脸颊上, 然后就开心的笑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
梁易安感叹于自己的落后, 牵住“钥匙”半扶着谈斯诺准备回家, 只是才走了两步, 醉醺醺的人又折了回去,梁易安一个没拉住,人就松了手,因为她还要吐,谁知道这人转身拖住了她的行李箱, 傻兮兮的拉着箱子又跑回来:“你忘了这个!”
带着一点炫耀,好像她都记得一样,其实梁易安哪里会忘记,只是她拖着谈斯诺已经分身乏术,哪儿还有空去管那个破箱子,这会儿见谈斯诺一本正经的一手拉着箱子一手还想拉着她,有些想笑,有些想哭,心里的某个角落,坍塌成了一片荒芜。
“你去哪儿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谈斯诺走的摇摇晃晃的拖着个行李箱看着更是要随时摔翻的感觉,梁易安搂着她的腰,假装自己缩在她身边,其实在很努力的想让这个人走的更稳当一点。
“就去工作了呀你,我回来的可早了,是你自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鬼混还差不多!”
“我没有鬼混!”脚步停下,谈斯诺说的一本正经:“没有鬼混!”
梁易安正想再哄她两句,就见谈斯诺揪住了自己胸口的位置,皱紧了眉头,脸上的表情也很痛苦:“我难过,这儿、疼的厉害!”
疼的厉害?
所以她究竟知道了什么?
开门进屋,梁易安对这里并不熟悉,把喝醉的人扔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溜达了一圈才找到厨房的位置,倒了杯温水喂斯诺喝了,那人就拉着自己的手,也不说话,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她,也不让她离开,梁易安无法只能放弃去找卧室的想法。
反正客厅的沙发也足够大,室内温度调高一点也能凑活睡一夜,大不了等这个醉鬼睡着了,自己再找找被子什么的。她有些担心的摸了摸谈斯诺的额头,外面的温度早就零下了,这人不仅是醉的,还穿的那么薄,酒Jing本来就容易降低人体自身的免疫能力,万一再冻感冒怎么办?也不知道她这里有没有药箱什么的,她胡思乱想着,脑子一刻也闲不下来,然后一个没留神直接就被谈斯诺拉倒在了怀里。
身上的羽绒服早就丢到了一边,谈斯诺还是那件薄绒的毛衣,梁易安也没好到哪里去,脱去大衣里面就是一套秋款的裙装,中分袖从胳膊肘往下全是露在外面的,依稀还能看见裸露的肌肤上细小的鸡皮疙瘩,这会儿被暖风吹着,才觉得好了很多。
挨着软乎乎的毛衣,梁易安使劲儿往里缩了缩,把自己跟斯诺挨的紧紧的,整个人都藏在她怀里,然后才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她以为自己还要费很大的功夫才能成功进驻到这里来,甚至还做好了苦rou计的准备,为此特意买了加厚的羽绒服,就怕万一斯诺不让她进门,她就搂着行李箱来一波可怜巴巴,天空再飘点小雪,简直就是苦情女主本尊了。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想到这里,梁易安握紧了拳头,带着几分小心的仰头想去看看斯诺,只是才刚一抬头就被那双深情的眼眸摄走了魂魄,唇上一暖,斯诺低头就吻了下来。
缠绵的吻带着几分的小心翼翼,极尽温柔又像是哄骗一样,一点点的诱人深入,梁易安呆愣了一秒钟之后,几乎是立刻就回吻了过去,得到了回应的谈斯诺越发的放肆的,逐渐褪去温柔的伪装,带着几分掠夺的姿态肆意的亲吻着怀中的人。
耳边是急促的呼吸,梁易安朦朦胧胧的搭着胳膊搂着斯诺的脖颈,等她意识逐渐回笼的时候,人已经被谈斯诺压在了沙发下面,肌肤上的触感让她有些心惊,锁骨上微微的酸痛感,让梁易安清楚的知道现在是一种怎样的状况,按住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梁易安喘着气:“斯诺,你醉了。”
反手就被镇压,肩带一松,衣服里面的Bra就被解开了,谈斯诺没有回答她,仰头噙住了那双粉嫩的唇,将梁易安所有想说的话全部吞入腹中。闭上眼,梁易安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快,她的眼前是一片迷茫,迷茫之中只有斯诺那双透亮的眼,在看着她,微微的笑。
窗外的雪还在下,“扑扑簌簌”的声音被室内压抑的呻|yin湮没,寂静的夜色下描摹出一幅绚丽多姿的画,温柔又多情的画手总是不吝啬手中的笔墨,愿意为眼中的美景多添上一笔自然的色彩,浓重到绚丽,热烈到张扬,一笔笔勾勒出原始而又真挚的情与景。
昏黄的灯光有些刺眼,梁易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