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她,更不该不负责任的逃离,把所有的责任都扔下,让那个小姑娘独自面对,在她看不见不知道的地方,一个人咽下苦和泪,她只是一个胆怯的懦夫,站在虚假的世界做着自己的英雄,当真相揭开的时候,她连面对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凌晨时分的街道上冷冷清清,偶尔窜出几只流浪猫,警惕的四处张望之后又迅速逃离,昏黄的路灯拉着斜斜的影子,风声夹杂着落叶的声音,悉悉索索,好似在演奏着一曲冬日的恋歌,爱与恨缠绵,此生未停歇。
搓着手跺了跺脚,梁易安抬手看了看时间,时针已经指向了一点钟,表盘上落下了一片雪花,很快化开,挡住了分针行走的脚步,梁易安仰头望着天空,路灯下依稀可以看见细小的白色绒花翩翩起舞,落在地上,顷刻间化为乌有,拨出去的号码始终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打到最后已经关了机。
她有些慌。
剧组杀青之后,她就直接坐当晚的飞机回了新城,小景要送她回家,没出机场梁易安就改了主意,她好不容易才跟斯诺缓和了关系,难道就因为看个心理医生再闹回从前那样?
当然不!不就看个医生,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她看就是了,有什么问题摊开了讲明了一次性过个明白,如果横竖都是一死的话,那她情愿死在斯诺的怀里,左右她已经做了,既然做了,也就不怕她谈斯诺知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让她再走一次,那她就再追一次,反正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什么Yin谋诡计什么刀山火海,她什么都不怕,她只是想留住自己的爱人而已,如果真的办不到,那只能怨她命不好。
她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建设跑来见斯诺,结果却是扑了一个空,不仅仅是家里没人,连公司都没有人,甚至私人助理许牧凡都不知道她跑到哪儿去了,她就拖着个行李箱,一等好几个钟头,电话打不通,人也找不到,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了。
眼看着小雪花有转大的趋势,梁易安哈了口气,决定暂时先回家再说,她从剧组出来,大衣外面套的羽绒服还是小景现买的,要是一会儿雪再下大了,她还是等不到人,那才是真的麻烦,现在也不是她意气用事的时候。
拖着行李箱梁易安才准备打车回去,就见远处一辆出租车打着灯停在了路边,本来以为这种天气怕是不太好打车的梁易安正在窃喜,就见出租车上下来了一个人,脚步踉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毛衣,扶着车门摇摇晃晃了一会儿才往这边走过来。
正是她联系不上的谈斯诺本人!
“斯诺!”梁易安一惊,赶紧小跑着过去扶住了摇摇晃晃的谈斯诺,扑鼻而来的酒气让梁易安皱紧了眉头:“你喝醉了!斯诺,你醒醒,你怎么喝这么多?”
谈斯诺甚至有些不清楚,看着梁易安盯了好大会儿,好像不认识一样,后退了两步:“你、走开,我有媳妇儿,走开!滚!”挥舞着手不让人碰,十分嫌弃的样子,只是嫌弃了没两分钟找地方就要吐。
“喂,喂!”梁易安赶紧追上去,拍着她的后背等她吐完了才扶着人,把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掉给她披上:“你怎么回事?你衣服呢?怎么喝成这样?”
衣服都丢了,竟然还知道打车回家,也是长本事了!
“我衣服呢?”谈斯诺扭着脸,看着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这不是我衣服吗?媳妇儿,你回来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说完就开始搂着梁易安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好像只会念叨这三个字一样,梁易安一开始以为她是喝醉了,脑子不清楚,到后面听着听着就觉出了不对劲儿,一把将人拉开,盯着谈斯诺,刀锋一样的眼神,审问道:“你媳妇儿是谁?你怎么对不起她了?是不是找别的女人了?那个女人是谁?”谈斯诺你敢对不起我,看我不弄死你!
“我错了,我不该不相信你。”谈斯诺脑子都是晕的,看什么都转,摸着自己的兜,找了半天然后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盒子,“啪”的一声打开,举着盒子递到了梁易安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讨好:“戒指,你看,我又买的。你喜不喜欢?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再找人做你喜欢的,这个你先拿着好不好?”
Jing致的首饰盒里打着幽蓝的光,照在盒子中间的那对戒指上,光与线条交汇处是耀眼又梦幻的舞台,小小的一对戒指,拉出一道影子在盒子正中央摆下一个心形,与两个圆环交相呼应,冰凉的雪花落在梁易安的睫毛上,眨了眨眼,化成了一汪清泉。
伸手摸着那枚戒指,梁易安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给谁的?谈斯诺,谁让你什么东西都往外拿的?你认清楚我是谁了吗?!”
“你别哭,你别哭。”谈斯诺拿着戒指有些不知所措的给梁易安擦着脸上的泪:“别哭,不喜欢就不要了,不要了,你的戒指我一定给你找回来,一定找回来!”
说完盖住了盒子,直接扔了出去,没有丝毫的留恋,伸手就想去抱梁易安,结果被人一把推了出去:“混蛋!”
谈斯诺扔的顺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