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叹气,说,“公主,她并非有错,错在战争。而且她也不想看见这样的结果。如今狼烟四起,她又不能回家,公主却又没有体谅她,她时刻牵挂公主,心里并不好过。”
茹茹公主痛心疾首,“可是她的族人灭了我族人。”
冯鸣语叹气,“那也是回鹘首领做的事,看看现在双方的百姓,不也是处在水深火热中,死的死,伤的伤吗?公主,统治者的欲望是无穷的,他可以杀了你族人,也可以杀了他自己的族人。但是不要把这些仇恨转移到把也姑娘的身上,好吗,她是无辜的。”
茹茹公主含泪看着床上,“可现在我已经伤了她。”
冯鸣语安慰她,“相信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茹茹公主一直将自己关着,自从父王死后,她发奋重整军队,很长时间没有人这样关心她了。
“洛菱,当时你受伤,太医给你开的药物效果挺好,现在还有没有?”冯鸣语问。
肖洛菱点点头,“都在药箱里。”
冯鸣语将药拿出来,给大夫看,说,“您看看这些药物跟您的方子有什么不同?”
大夫看了之后又闻闻,有些欣喜地对公主说,“公主,这方子里有奇药,是我们雪域高山这里不曾有过的药物,用这些药会比老夫的方子更好。”
“大夫,是真的吗?”茹茹公主起身问。
“是,公主。”大夫点点头,“不过这只是加速她伤口的愈合,更多的还要看她的身体恢复能力。”
公主看着冯鸣语说,“不管怎样,多谢二位了。”
“不足挂齿,公主收留我们,我们更感激。”冯鸣语说。
“启禀公主,我军全军溃败!”一个将领过来禀告说。
公主闭上眼睛,说,“下去吧,好好救治那些受伤的士兵。加强都城的防范。”
冯鸣语看着她的样子,有些不忍,一个弱女子,带着残留的族人做殊死抗争,该有多难。她看着茹茹公主道,“敢问公主,葛罗禄与贵国的关系如何?”
公主道,“他部并未与我接壤,秋毫无犯。”
冯鸣语想了一会说,“可是吐谷浑丢失的西南部领土与葛罗禄很靠近,回鹘野心勃勃,想必以后葛罗禄也会成其目标。”
公主看着她,有些犹豫地问,“您的意思是?”
“不错,借葛罗禄将西南城池夺回来。”冯鸣语道。
“可是他们又没有什么好处,不会助我的。”茹茹公主担忧地说。
“非也。”冯鸣语说,“你们两国都与大唐交好,葛罗禄也想求全,现在回鹘气势强盛,想必他们也会担忧的。”
“冯大人是什么意思?”公主试探性地问。
“联合葛罗禄,攻打回鹘。”冯鸣语说。
“这,可行吗?”公主担忧地问。
冯鸣语翘起嘴角,“可以一试,公主若信我的话,我去葛罗禄说和。”
公主问她,“为何帮我?”
冯鸣语淡淡地笑了,“为我夫人。”
“你夫人?”公主疑惑地看着她。
冯鸣语看向肖洛菱,公主也抬头看肖洛菱,突然明白,这肖洛菱是女子。“可是,为了你夫人,又为何帮我?”公主问。
“以后公主自会明白,现在公主照顾好把也姑娘便可。并请公主将我夫人照顾好,配给在下两个贴身侍卫和翻译,我去葛罗禄。”
公主看着她,说,“请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尊夫人。大人,此次,就多拜托了。”
肖洛菱走到冯鸣语身边,有些担心地说,“我跟你一起去。”
“洛菱,两天便可回来,你安心在这里。我一定会安全回来。”冯鸣语宽慰她。
公主说,“夫人请放心,在这里,会誓死护你周全。”
当日,冯鸣语便被封为吐谷浑护国使者。
晚上,肖洛菱还是有些担心,她说,“你为什么要冒险去呢?”
冯鸣语轻轻摸着她的头发,“一来,为我们自己。二来,为道义。最后,因为公主和把也盖尼两人。洛菱,既然我们亲身看见这样的事,不能不帮她们。”
“那我跟你一起去。”肖洛菱说。
“你一路也够辛苦的,在这里会暂时安全,相信公主会保护好你。而且,把也盖尼她昏迷不醒,你在公主身边也多宽慰她。”冯鸣语说,“洛菱,相信我,没有危险的。”
可肖洛菱还是有些不放心。
☆、望君归
翌日,冯鸣语带着两个侍卫,快马加鞭地赶往葛罗禄。
“来着何人?”
“吐谷浑使者冯鸣语,我有符节!”冯鸣语下马将符节呈给他们看。
“进来吧!”
“你是吐谷浑的使节?”坐在台上的都督问。
“正是。”冯鸣语说。
“此次前来,有何事?”
“回都督,在下开门见山,现在战事纷纷,都督日后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