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寸,把她死死钉在了沙发上。
「不要……我不玩儿了……」
之所以这样说,是还怀着最后的希望么?可惜脸被按在沙发垫子里,发出的
声音憋闷不清,被牢牢钳制住的双腿之间,那根家伙轻而易举的破开了蓬门,侵
入花径。
许是在外面晾得太久,戳进身子里的家伙是凉的,再加上她下意识的缩紧,
感觉突入的口径前所未有的大。
可是,剧烈的尺寸刺激和奇异的光滑质感并不能冲澹骤然来临的屈辱。
第一时间,祁婧就意识到了自己对强奸这回事的好奇有多么可笑。
那根本不是一个透着神秘感的游戏,而是一种让人绝望束手的暴力侵犯。
「我不……不要……呜——」
拼命的踢打挣扎终是无法阻止巨物直掼入底,快感扩散的速度惊人的快,身
体紧跟着阵阵瘫软,呼吸也愈发艰难……不要——终于发现,眼泪早已不争气的
涌了出来。
「姐,好玩儿么?」
声音响起在耳畔,祁婧一扭头才发现脖子上的压制解除了。
身体正被男人搂抱着,黑魆魆的阴影里亮着一口白牙。
大鸡巴还插在身体里,却是滚烫的,跟着「嘿嘿嘿」
的坏笑一缩一缩的动。
「我肏你大爷,你咋这么坏啊!」
祁婧一巴掌搧了过去,却被灵活的躲过了。
跟练家子过招,「婧主子」
的确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尤其是身体里的打桩机开始运转之后,白生生的小巴掌更是指东却打西,赶
狗变撵鸡,全没了章法。
小毛这回只管卡住她的蛮腰,怼着大屁股闷头勐干,完全不理比挠痒痒重不
了多少的花巴掌。
婧姐姐的叫骂开始还「坏蛋」
「王八蛋」
「混账东西」
的乱飚,后来就改成了「臭弟弟」
「坏弟弟」
「变态弟弟」……到了最后,竟然叫成了「臭弟弟好爽!」
「坏弟弟用力!」
「变态弟弟你好棒!」
如果不是被干得热血上头,来不及提取词汇,许太太会叫得更精彩,毕竟从
谷底被肏到飞天的畅快比过山车还要刺激,重新确认这是一根充满爱的大鸡巴,
婧姐姐差点儿喜极而泣!客厅里的剧情反转,承欢叫骂,阿桢姐绝对听到了散场。
两人早上一桌吃早餐,那个黑眼圈儿太明显不说,吃个包子差点儿把半瓶醋
都倒上。
小毛不仅用强奸游戏教育了婧姐姐,还赖着哄着吃了早餐奶才走的。
虽然还是笑嘻嘻的帮她盖好被子,目光里闪动的温柔却充分说明,再赖着吃
奶,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看着李曼桢那张不惧风霜的鹅蛋脸,许太太忍不住狠狠嫉妒了好几遍——她
可真有福,居然生了这么好的大儿子!交代奸情难免偷工减料,最重要的是让男
人对小毛这边放宽心。
至于好戏没给老公听到,她也不遗憾,反而在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
毕竟因为贪玩儿给吓哭这种事,太丢人了。
还记得,当时许先生对这种禽兽行径露出的可是咬牙切齿的表情。
「他……弄疼你了么?被强奸是什么感觉?」
「没有了啦~」
哪壶不开提哪壶,许太太拉着港台腔波浪音直往男人怀里钻,心里甜滋滋的
感念老公的担心。
可是,接下来,男人嘴里熘达出的一句话,就让甜味儿立马变酸了。
「你说,什么样的人才会在虐待中得到快感呢?」
沃去!这什么情况?祁婧脑子里立马出现了两个场景,一个是从男人嘴里逼
问出来的广州一夜,另一个则是自己亲眼目睹的野兽摩托车!「老公,你有点儿
……怪怪的哦,别吓唬我……我再也……」
话没说完,电话铃响了。
祁婧端详了男人片刻才从睡衣兜里摸出手机,是秦可依。
「喂,幸福奶妈!在家没?我跟岳寒想过去蹭顿红烧肉,方不方便啊?」
「怎么这么见外了,淘淘他干爹!想来就来呗,还预约?」
「那可不成,您现在可是正当红的角儿了,咱是淘淘的干爹,又不是捧角儿
的干爹,得礼数周全!」
秦爷明褒暗贬的小嗓子直钻耳朵,连许先生都听见了,躲在一旁傻笑。
祁婧小嘴一撇毫不示弱,「礼数周全是吧?在角儿的饭桌子上,分不清公母
的都得跪着吃,你来之前记着戴好护膝哈!」
电话是在小公鸡打鸣儿似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