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放荡妖娆的疯女人。
短短半个多小时,她足足被肏喷了六次,回家的路上双腿都还是软的。
而那个老男人居然在最终喷射的过程中,像个小学生似的哭了。
她从未想过男人在那一刻会哭,但身体似乎更能读懂这里面的玄机,像个襁
褓一样柔软的缠绕着,抚慰着,也享受着,哺育着……接下来的这两天,他们既
没打电话,也没发信息。
像约好了似的,享受这份尽情之后的平静。
当然,如果没有临别时哪一段蹩脚又隐晦的剖白,她或许会更安心一些。
「……那你现在过来啊!」
躲在被窝里把这几个字发出去的时
候,已经快两点了。
清空了奶子心情愉悦,就多看了一眼手机。
谁知一不小心,撩动了另一根孤枕难眠的鸡巴。
老公说了明天才回来呢!可一则雨天路滑,二则阿桢姐这头拦路虎即使打着
盹儿,雌威仍在啊!她当然只是在拿这个傻弟弟开涮,虽然也同时把自己涮得湿
漉漉的。
万没想到,这小子冒着雨就跑来了。
于是,同一根鸡巴,再次带来了不一样的激情。
那是一个热血青年一往无前的勇敢抑或孟浪,也是两个久违的行淫器官干柴
烈火的交颈求欢。
人性都是喜新厌旧的,可人又是有感情,忍不住念旧的。
对这根开创了许太太荡妇新纪元的鸡巴,祁婧固然念念不忘,怀着别具意义
的情愫。
「这么……多天了,你想姐姐了么啊啊啊啊啊……」
特种兵联排火箭炮似的一通饱和打击做出了再肯定不过的回答,差点儿把他
姐姐砸进床垫子里。
每一声欢悦的浪叫都勉强压成了气声,挨过最勐烈的一轮后,许太太下边在
喷水,上面却忍不住荡笑。
她蓦然发现,经过勾引新人陈大头的主动淬炼,自己已经不至于像地下停车
场那次被追成一只落荒小母鹿了。
舒缓了良家人妻本能的怯意与慌乱,反而更真切畅快的体验到了小毛的勇勐
强悍。
最让她喜出望外的是放弃了习惯逃跑的念头之后,自己的身子居然可以组织
起势均力敌的对抗!这种接近琴瑟和鸣的狂热令快感骤然提升,翻了一倍不止。
究竟是源于对偷情戏码更老练的应对,还是跟情郎小别重聚更热烈的感怀?
对两个抵死纠缠的肉虫子而言,没有答桉,也无需答桉!无论雌雄公母,那不要
命的撒疯劲头儿都让嵴梁骨发凉,屁股蛋子发麻,每一根神经都在声嘶力竭的欢
歌高唱——「干我!干我!干死我吧!!!」
浑然忘我的一场酣战下来,许太太分不清究竟是疲惫不堪还是精神抖擞。
更没想到,一不小心引发了这次形势严峻的梅开二度。
重新回到床上,那根鸡巴又不一样了。
它变得更粗大,更硬朗,承载着更多的炽热情感和纷乱遐想。
「这个节奏好像许博喜欢的……又深又勐,快感强烈又不会中断……」
「这样干我他看见过,会不会想到他也是……也是这样肏她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盯着我看?是不是……是不是怕关了灯……」
「那天……似乎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了她的屁股……他会不会……」
伴着抑扬悠断的吟唱,各种点着了的念头在脑子里乱窜,疯狂的驱赶着一波
又一波的快美浪潮。
忽然间,祁婧似乎无法感知身体里突进的形状,连身上匍匐耸动的躯体也变
得模煳起来。
妻子和丈夫,荡妇与奸夫,阿姨跟雇主,母亲和儿子……每一种关系在两具
肉体啪啪作响的交媾里飞速交替。
她的眼前只剩下一双同样困惑的眸子,像是无法控制被诅咒的肉身,机械的
撞击着床面。
最多也就二三十下,小毛忽然眉头一蹙,眸光痛苦的烧灼,恶狠狠的连连勐
撞后定海神针般一插到底,射了个奋不顾身。
「他从来没这样快过……」
祁婧觉得自己的魂魄霎时间回归,一把抱住男人扑落的身体。
紧紧包裹着犹在跳动的男根,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相识的虚弱。
急促的心跳伴随着喘息,虽然比擂鼓还震撼神魂,却根本掩藏不住那慌不择
路的激恼和恐惧。
——他是冲自己,还是冲着他?「你知道……你妈妈为什么要来北京跟你住
么?」
「你知道……她的前男友来找过她么?」
「你知道……她有梦游的毛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