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浮起到空中。
她无比庆幸每一天都好好地洗净了每一寸。
因为就连浅浅凹下的脐窝,都被他一口口挖掘,翻出一阵阵酸痒与快乐。
“呀!”伴着一声短促的惊叫,骆雨湖弓起脖子,看向自己最羞耻的地方。
她的身量不高,轻盈小巧,此刻雪白的双腿架开搭在他肩头,私密的胯下,
便抬起到了他的眼前。
雪腻股根,嫣红花蜜,处子玉门,和那正黏腻垂挂的晶莹银纹,尽数裸裎于
前。
得亏几日的锻炼下来,她已不至于羞耻太甚,只是好奇地望着他,看着他以
充满掠夺野性的目光,缓缓凑近。
跟着,那羞处被进一步剥开,她娇鸣一声,咬紧下蜜,知道内部的每一寸起
伏,此刻都尽收他的眼底。
叶飘零探出了舌。
骆雨湖想要开口,可被他的眼神压回。
她已是他的,也已充份洗净。
那他当然可以随心
所奶地品尝。
“呜啊……”
她被享用了。
柔软的小径,滑入了几乎同样柔软的舌尖。
娇嫩的小芽,被一口一口啜吮。
身体里,膨胀的快活被他亲吻搅拌,贴着发烫发痒的内壁旋转。
她呜咽一样奶粉,愉悦到浑身发抖。
不知过去多久,在她禁不住双腿抻直,被席卷全身的奶妙滋味支配到无法动
弹的那一刻,叶飘零起身,压了上来。
坚硬的他彻底覆盖了她所有的柔软,最坚硬的部分,毫不犹豫撑开了她最柔
软的凹陷。
没有什么顾虑,他凶猛地一挺,就轻而易举地,将她在闷哼中刺穿。
温温殷红,混入被挤出的琼浆,缓缓流过颤抖的双股。
长剑破初蕊,血雨沁玉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