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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6日
男人到nai院是为了什么,骆雨湖用屁股想也能知道答案。
跟在叶飘零身后进入那装饰华丽的门庭,她放眼望去,四下窗畔慵懒歇息的,
尽是些眉目间风情万种的娇艳女郎。
偶有一个带着婢子走过,薄纱之下纤腰扭摆,rou感tun峰微微荡漾,裙摆堪堪
过膝,绣鞋内不见袜子,赤裸足踝绕着一条银链,坠了几枚金铃,迈着步子叮当
轻响,端的是下流无耻!
尤其那几个将媚眼抛到叶飘零身上的,骆雨湖看了,恨不得掏出剑来一个个
戳瞎。
她可不是嫉妒。
只是这些残花败柳,才不配侍奉她的恩公主君。
况且,里头有她这么好看的,屈指可数。
念及此处,她将胸膛高高挺起,紧跟几步,走到了叶飘零身侧。
叶飘零并未理会身边小女儿家的细腻心思,大步走过中庭,拐进一条鲜花簇
拥的长廊,都不需要人来带路。
骆雨湖这才有些惊讶,小声问道:“主君来过这儿么?”
看他这熟稔样子,怕是……此地的常客。想到他先前翻尸体拿出横财,笑道
有了酒钱,不曾想,原来竟是喝花酒。
四周不时传来女子娇笑,妩媚甜腻,煞是撩人。
骆雨湖目不斜视,可心中仍情不自禁想象着此地这群庸脂俗粉环绕在叶飘零
周遭,rou香四溢的情景。
越想,越是心痛。
这里倒是有床。
可他若是打算在这里要她,她一定……一定得打来热水将他身上好好洗过八
遍。
“雨儿,你是在此等我,还是与我一道?”
到拐弯处,叶飘零停步一问。
骆雨湖看都不看庭院中凉亭池塘一眼,“自然是与主君一道。”
他不再多问,继续往深处走去。
她左顾右盼,看一个个房门上的花牌做工Jing致,边框好似分了三六九等,越
往深处,越是镶金缀玉,极显尊贵。
莫非他在这里的老相好,还是个头牌花魁么?
这下她心里反而释然几分。
如此大的青楼娼馆,熬到头牌位置的,必定有其过人之处,而且到了那个层
次,反而不需要千人枕,万人尝,夜夜换新郎。
有的甚至卖艺不卖身,只等遇到合眼恩客,赎身从良。
难道叶飘零尸体身上的钱财都不放过,就是为了给此间的相好赎身?
人为侧室,我为侍婢,岂不是又矮了一头?
骆雨湖登时又焦急起来,如今大仇尚没着落,仅有的仰仗若再被狐媚子缠住,
夜夜笙歌,她可要欲哭无泪。
正想着,两人已一前一后穿过了曲折花廊,走入一座拱门后的幽静院落。
一个头挽双鬟,模样稚嫩的少女迎来行礼,道:“公子怎的才到,可叫宋妈
妈等急了。”
骆雨湖心头一颤,额上都出了几点冷汗。怎么主君的相好,竟是个青楼鸨母?
叶飘零点头示意,径自走过,道:“出了些意外,这是我收的伴,今后要跟
我一阵,你叫人做几身方便行动的衣裳,回头给她包好。”
那秀丽少女应声而去,颇为乖巧依顺。
“她都不必丈量一下我么?”骆雨湖微感惊讶。
“她八岁就在此地管花娘们的衣裳,打眼一望就知道该给你收几尺的腰,放
几尺的胸,不必多虑。”他随口答道,迈上石阶,也不敲门,推开便走了进去。
她忙抬脚跟上,见此地装饰朴素,院落清雅,反而更加心慌。
绕过影屏,叶飘零脱靴入内,踏着脚下毛毯,走到挂画前观望,道:“我来
了。”
内室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面带三分残留酒意的窈窕女子款款走出,斜斜
在软榻一靠,媚眼如温瞄过来,懒懒道:“我还当你这趟不来了呢。”
叶飘零道:“云绣布庄在这儿。”
那女子咯咯一笑,颇为嘲弄道:“你又不是少楼主那般听话的性子,遇上有
趣的事儿,转脸跑了,我又能拿你怎样。”
她这才将视线抛向骆雨湖,Jing心修剪过的眉毛微微一挑,调侃道:“哟,隔
了一年多,又捡了一个?这个模样似乎比武筑那位俊俏。要寄养在我这儿么?”
骆雨湖一颤,慌忙看向叶飘零,见他摇头,才将险些冲出喉咙的心按回胸腔
子里。
“她不是一般姑娘,挺讨我喜欢,我先带一阵,有合适的地方,再做安排。”
那宋妈妈打个呵欠,道:“看着像练过武的,比上一个Jing悍些。你是该带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