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
她细不可闻应了一声,此后,一身疲倦终于将她彻底裹入,叫她蜷缩于叶飘
零的双腿之间,嗅着他清水洗过的淡淡气息,酣然睡去。
之后数日,他们依旧如头天一样,白昼走走歇歇,接近傍晚,遍寻到水源,
练武吃喝,清洗睡下。
不过几天,骆雨湖就从解开领口给他看见颈窝都会脸上发烧的羞涩少女,变
得可以坦然自若,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不着寸缕,洗去一身汗腥,为他擦拭宽阔脊
背,等到衣物干爽,再随便披上两件,躲进他的怀抱,换来一夜安眠。
虽还是处子,她却觉得,她已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属于他。
一场雷雨后的清晨,两人一马离开安身草棚,穿过村庄。叶飘零将长剑纳入
一条皮鞘,缠进腰带,牵马迈过守卫兵卒,带骆雨湖进入三关郡。
云绣布庄,便在此地
。
“恩……主君,”她近日刚被要求换称呼,叫得还不是很顺,“若在云绣布
庄落脚,我可以去求个人情。”
虽然不可能再嫁入蓝家,但双方父母关系紧密,这灭门案,总要有人将消息
通传过去。顺势借住几天,布庄家大业大,应当不要紧。
叶飘零上马搂住她,加赶一阵,道:“不必,咱们先住这儿。”
骆雨湖抬眼一望,吃了一惊。
千金楼。
这……不是三关郡有名的妓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