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更好…………看着我!」
姐姐的眼中是无底的黑,我看不到自己的位置。
在姐姐眸中无尽的下落着,我射精了。滚烫的白液从马眼中肆意流出,毫无
规则地浸染着我们身下的世界。姐姐停下了动作,看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欲得到解
放,犹疑地舔了舔唇角。我的四肢已然陷入麻木,唯有喷发中的阴茎尚有完整的
知觉,前列腺液流经尿道的快乐,早已消弭了大部分无谓的情绪。通往上界的洪
流,不曾断绝。
不知过了多久,淫欲的天柱默然倒塌,我的精神又回到了地面上,剧烈的头
痛让我不仅蹙眉。我蜷缩在被子里,身上的尼龙绳已然消失不见,连龟头都被擦
得干干净净。我侧过身,姐姐的面容也不再渺远,红润的脸颊上凝结着平凡的满
足。
「刚才舒服么,我的傻弟弟?」经过这一番折腾,姐姐的嗓子彻底哑了。
「当然了。只要是姐姐的话,怎样都舒服。」
我们相拥无语,默契地为对方抚摸后背。明天将会如何,我和姐姐暂时没有
力气去考虑了。
「下周六,我们坐船出海吧。」姐姐认真地看着我,忽而显现出少女的神情,
「这是你结婚前,最后一次陪我过生日了,我不想留在城市里。这里没有海风,
没有落日,也没有真正的你。」
「怎么会喔,真正的我刚刚被你操死了。」我早已忘了许诺陪她过生日的事
情,只好试图转移话题,「好在我的心中还留有一片海,无论何时何地,永远等
着你归来。」
「哼,就你那一滴水的格局,自己留着养涡虫吧。」姐姐嘟起了嘴,但无意
继续过生日的话题,算是有惊无险。
「话说回来,你有合适的结婚人选了吧?」边缘地带依然危险,我得把话题
再拉远一些,「上次那个国窖之子怎么样,看照片好像还蛮帅的…………」
姐姐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旧灯罩出神。沉思的
女人并非全然美丽,若是让智慧错误地占据了激情的席位,忧郁便会随之而来。
姐姐的忧郁,则一向不明所以。
正在此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暗骂着自己一时疏忽,到家后不开飞行模
式,活该被脑残导师浪费私人时间。
「姐,帮我拿下手机吧。」
手机放在姐姐那边的床头柜,胳膊疼得实在不想动。姐姐挑起眉头,勉为其
难地撑起上身,拿过我那伤痕累累的华为P10 ,随手解锁了图案。
「嚯,你的馨馨给你留言了。」姐姐漫不经心地说着,眼含笑意,一只手却
捏住了我的阴囊。
「知道了,我去拿耳机。」现在撤退还来得及。
然而姐姐已经按下了播放间,蒋韵馨那陶瓷刮玻璃的声音立刻充满了我们的
卧室:
「老公,虽然一个月前你就和我约好了,但是下周六我突然有事,不能陪你
去订婚纱了。你再重新安排一天吧。 Mua…………」
她的留言最后一口气特别长,足有四秒钟。一个人的飞吻过后,就是两个人
的沉默。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想撕烂蒋韵馨的嘴,再浇上一层环氧树脂,最后
用水泥把它永久地封起来。
「真是个大忙人。」姐姐轻轻地把手机放了回去。
「…………正好,我能专心陪你过生日了。那就出海吧,我这就去看船票。」
不管是什么载具,我现在只想离这里越远越好,哪怕把骨灰洒在火星表面,
都好过在姐姐的视野之内苟延残喘。
「等等。」我感到肩膀被扳住了,来不及挣扎就仰面朝天地倒在了床上。熟悉的触感盘
踞着我的脖子,放假不久的黑绳去而复返。我的视野迅速被姐姐的头发占满,再
也看不到其他东西。
「…………姐?」
「我们还有事情没做完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