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板上蠕动,
龟头肿胀欲裂,「你这性无能的渣男,到底还要坑害多少好女孩喔?」
更可怕的是,在我们分手之后,姐姐还会留着她们的联系方式,倾听她们诉苦。
「你让她伤透了心。现在,轮到你受惩罚了!」
我一以贯之地制造怨女,而她乐此不疲地惩罚渣男。贯穿人类文明的性别战
争,以极为刻毒的方式在姐弟之间展开,伴随着调教的快乐与乱伦的刺激,将我
们推向社会性死亡的绝壁。
恍惚间,姐姐的杀人蝴蝶已飞到眼前了。
「贱狗,你不是要急着去配种么?」姐姐掰开自己的蝶翼,狠狠地坐了上来,
「以后,你只有母狗的脏穴可用,再也舔不到主人了…………这是最后的恩赐!」
如此浩大的恩典,我又如何能拒绝喔。
「嗯…………我的贱狗…………」姐姐在我的脸上上下摩擦,我努力地伸长舌头,才
能探入她的阴道深处。今天的白带格外咸,让我吞咽起来有些困难。
姐姐之前参加团建,和组里的姑娘们一起泡了温泉,结果导致真菌感染。现
在她流出的白带明显比往日更丰富,又多又稠。虽然谈不上难以下咽,但那些沾
在阴唇上的山羊奶酪似的浮渣,还是颇有视觉冲击力,令我多少有些畏惧。
「怎么,对主人的赏赐有疑义吗?」我表现出的微弱抗拒,还是让姐姐动怒
了。她死命地握住我的阴茎,将指甲深深地掐进龟头里——被她全身重量压住的
我,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拼命地前后乱舔,尽可能多地刺激她的敏感区。
在不断的舔舐之下,姐姐的呻咛迅速盖过了我的呻咛,肥硕的美臀剧烈地砸
着我的脸,令我难以集中精神。姐姐的乳量并不出奇,甚至还有人嘲笑她心胸狭
隘;但她的腰臀比例确实世间罕有,至少我从未见过如此纤细的腰肢配上傲人的
巨臀。这般异秉,让学生时代的姐姐有了细腰蜂的雅号,引得众多追求者慕名而
来,却在黄蜂变蝴蝶前纷纷刹羽,自绝于蜂巢。
「怎么会喔,现在的男人如此的不禁打,没一个有骨气的。连我的皮鞭都不
愿意挨,还敢说爱我?」
调教之余,姐姐也曾赐予我短暂的拥抱,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表达对其他
男人的不满。
「那些男人不值得你难过。至少,你还有我啊。」
我依偎在姐姐的怀里,任凭她拨我的乳夹。她说过,我的桃花眼和羽眉过
于俗气,只会招惹一些两栖坦克和没有性生活老处女。
也不知她自己算是哪一种。
她并非不渴望正常的恋爱关系,只是苦于找不到耐打耐操的伴侣。大学时的
几任男友,无一不在初次开房时被麻绳和低温蜡烛劝退,其中还有一个报了警。
对男人失望透顶的姐姐,开始接触字母圈,还煞有介事地购买了一对一网调培训
班,以云女王的头衔沾沾自喜。最后的学习成果,自然都毫无保留地落在了我的
生殖器上。
「要来了…………我要来了…………来了来了!」姐姐忘情地呼唤着,死死地坐着我
的脸。痛饮着唇边越来越湍急的爱液,我能想像她此刻淫荡的表情。
一股温热的激流喷在我的胸前,迅速沿着锁骨向下流动。尽管有绳在身,我
还是用力抬起逐渐失去感觉的身体,不想浪费这久违的圣水。姐姐的呼吸渐渐平稳,黑蝴蝶颤抖着,缓缓飞离我那张浊液横流的脸。
「呼…………贱狗的表现真好,我该怎么奖励你呀?」
姐姐恢复了理智,跪坐在我的胸膛上,闪亮而湿润的阴毛与我的胸毛彼此交
错。我喜欢被她居高临下地藐视,尤其是在她轻媚的嘴角变得冷峻之时,再灼目
的日光都会被她眼中漆黑的欲望所吞没,柔和光滑的万物都会显露出其细小的锯
齿——在姐姐面前,世人捏造的完美不复存在。
是时候了。我轻阖双眼,先吞咽下她赐予我的雨露,才能庄重地提出自己的
乞求:
「请主人,插入我的身体。」
「听不到。」姐姐摇了摇头,袤若沧浪的乌发在她的腰间流动着,眼看要将
我的意志淹没。
「请…………请主人用高贵的圣物,插进我肮脏的身体里。」表达的愈清晰,我
离内心的真欲愈近。
「还是听不到。」姐姐依旧摇头。可我捕捉到了她的赞许,只需那粉嫩的胸
脯上的一点抖动,以及鼻翼间微弱的开合,我就能确信她已决定将无上的幸福赐
予我。
「我至善至美的主人,我乞求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