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拍打也近似游戏。
到了床上,便是姐姐的主场了。在得到姐姐的首肯后,我也赤裸着爬上了床,
将自己的身体展开成一只海星,等待着她的临幸。姐姐从床头柜拿出心爱的黑色
尼龙绳,开始轻车熟路地搭建网络:首先是四肢,她将我固定在床栏的四角后,
又缚住了我的肘关节和膝关节,限制我能挣扎的范围;然后是躯干,她另用两根
绳交叠于我的背部,再从肩窝下穿出,在胸口打结以挤压我的乳头;最后是阴部,
姐姐满怀慈悲地放过了更容易坏死的阴囊,只是在我的冠状沟下打了一个结,让
我的阴茎紧贴着腹部,一副如履薄冰的样子。
「你这贱狗,若敢再脏我的丝袜,就要割以永治喽。」每次阴茎受凉时,
我都会回想起姐姐阴冷的蔑笑与手势,以及花刀贴近命根的可怕触感。
黑绳用尽,施工完毕。欣赏片刻后,姐姐掏出丝质的熊猫眼罩,准备剥夺我
的视野。看着她绯红渐炽的俏脸,犹豫片刻,我还是带着怯意开口了:
「主人…………今天,我想看着你…………」
「贱狗不得和主人谈条件。」姐姐无情地拒绝了。
「我,我想让主人看到我…………淫荡的眼神,以更好的取悦主人。」我拿捏着
奶狗的语气,作出委屈的哭颜,尽可能地取悦我那至善至美的主人。
「哦?」与我拙劣的颜艺不同,此时姐姐面无表情,直接把身子压了上来,
用雪白的胸脯抵住我的额头,「我的贱狗一向又蠢又弱,只会不断地惹我生气—
—你,一定是冒牌货吧?」
说着,她用左臂揽住我,右手缓缓沿我的脖颈下降,用涂成亮红色的指甲在
我的乳头上弹了一下。这种程度刺激,我早已能够泰然处之,但我还是极为配合
地扭动挣扎了几下。
「告诉我,我真正的弟弟在哪里?」姐姐逼问。
「弟弟就是贱狗…………贱狗就是弟弟…………」
我痴醉地复读着,迎合着她的挑逗。捆绑着的阴茎更为膨大,不安地蠕动着,
马眼似乎流出了一些液体。最近受到尿路炎症的困扰,龟头一直有些红肿,马眼
更是时不时地迎风流泪。
「切。你那根没用的小狗鞭又痒了。」姐姐冷笑。
又是一阵短促的响声,姐姐开始抽打我的龟头了。我十分配合地假意惨叫着,
心里却有些失望。这种高中生式的羞辱,未免过于清淡了。
姐姐很快便察觉到了我的敷衍,有些不满地在我的眼眉间啐了一口,开始调
换姿势,用阴户对着我的脸。姐姐有着引以为豪的蝴蝶穴,一对漂亮的小阴唇突
出在外,自青春期起便被各种玩具磨得黑亮,现在更是百无禁忌。我从不需要卑
怯地偷窥姐姐自慰,因为她每次都会命我仔细观瞻她的蝴蝶,用心感受阴蒂抽动
的节律,并在高潮后用舌头为她清理每一处褶皱。
与那些欲拒还迎的绿茶婊不同,姐姐一早就把处女血交给了三级跳的沙坑,
然后肆无忌惮地用下面吞吐各种物品。中性笔和唇膏是她的常客,但她最爱的还
是名为纯之风的韩国橡皮,那画着动物头像的可爱长方体,不知吸纳了她多少淫
水。
「为什么…………不去谈个男朋友?」
某个昏沉的周日午后,被捆成木乃伊然后匍匐在她脚下的我,实在看腻了她
在躺椅里没完没了的开腿自慰,突然有了一种想看蝴蝶吃肉的冲动。
姐姐眼皮也不抬一下,自顾自地把玩着弹性良好的纯之风,在自己的阴道里
来回拉锯,旋转,不时把淫水溅到我的脸上。良久,她才长叹一声:
「因为男人恶心,尤其是丑陋的肉棒,长得像畸形的蠕虫,还在分泌黏液。
可你看,橡皮多可爱。」
记忆中的姐姐弯下腰,玉指突然发力,撬开了我的嘴唇。我真希望这破橡皮
入口即化,可它就是抵着我的喉咙,没完没了的定向输出。姐姐的味道充斥着我
的口腔,伴随着剧烈的异物感。
「还好,只有你没有那么恶心,因为你根本不算男人喔。」姐姐强奸我的喉
咙后便起身离开,留下失宠的可怜橡皮,在我的口水和泪水堆里翻滚,一副委屈
的样子。
从那日起,我再也不敢嘲笑姐姐下体的素食主义了。尽管她也从未嘲笑过我
是处男,却在我每次谈恋爱后,都要加我女朋友的微信,以收集她们对我的各种
阳痿猜测和同志怀疑,然后在床上百倍地羞辱我。
「又一个受害者。」姐姐用运动鞋死死踩着我的脸颊,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