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怪物渔民,应该剩下的全聚集在了刚刚的那个狭窄地窖里。他们甚至把裤子都全部脱了下来,对着沈嘉玉露出了自己的鸡巴,满脸赤红地撸动着射精。沈嘉玉被他们射得满身都是黏湿的精液,还被轮番侵犯着玷污了。他甚至连那些男人在自己身体里活动的阴茎的长度都清楚地记得,被射了多少次、是多是少。
但是沈嘉玉并不愿意高速这个男人,不然就无法解释后面怪物出现的兽潮。
不过男人似乎将他闭口不谈的原因理解成了被侵犯后的阴霾,皱着眉头不说话了。他把身上那件雨衣似的外套丢给了沈嘉玉,站起了身。很是不耐地说道:“这座村庄已经空了,应该是全被怪物给吃了。那个地窖也关不了怪物多久,你赶紧找个地方清理一下,把衣服穿好。然后我带你离开这里,知道没?”
听到他的话,沈嘉玉顿时震惊地睁大了眸子。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遇上这种好事,有些不敢置信。便连忙弱弱地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随便挑了间没人的屋子冲了进去。
沈嘉玉打开水缸,用里面的水冲洗掉身上的黏液。但他这几日被侵犯得实在太厉害了,就算是唇缝被搓揉着反复清洗,也无法掩藏那些被男性生殖器入侵后摩擦得嫣红的痕迹。嫩肉更是因为那些粗暴的轮奸和生产而微微松弛了,褶皱吸吮着手指,淫乱地流出些许渴求的黏液。
又、又在……
又在想念男人的……
沈嘉玉羞耻地红了脸,匆匆将身体清理完毕。他又从这家主人的衣柜里偷出了几件带了些味道的衬衣,将松掉的布料包在身上,凑合着穿好。这才敢套上刚刚那个男人送给自己的外套,红着脸走出了屋子。
之前那个男人已经把马车赶到了村口,这时正一脸烦躁地等他。
沈嘉玉的胸部很大,光靠刚刚偷来的衬衣根本无法遮挡住他胸前晃动的春光,自衣缝间不可避免地露出了白嫩的乳肉。他窘迫地低下了头,将那件雨衣又用力裹了裹,勉强遮住胸前隆起的那两大团腻白。男人眯着眼从他裸着的小腿处滑过,问:“没找到能穿的裤子吗?”
沈嘉玉羞耻地摇了摇头:“……只有几件内衣。”
没办法,这个小渔村实在是太贫穷了。就算是有衣服,也都是汗渍斑斑的破旧衣裳,被缝了不知道多少次。而有些懒得花钱的干脆就破布一缠,裹在腰上,左右出海也不妨被人看到,穿不穿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现在再去挨个找裤子实在太麻烦了。那个男人眉头一皱,对沈嘉玉说:“那就上来吧。”
沈嘉玉点了点头,窘迫地爬上了车。那男人便将缰绳一挥,驱赶着马匹上路。
途中一路寂静,安静得只能听到车轮轧过路面的泥泞声。沈嘉玉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裹着男人给自己的雨衣缩在角落里,将眼睛投向外面。
渔村临海,这一片路便极其潮湿泥泞,十分难走。马车磕磕绊绊地轧过路面,背海向着集镇走去。路边茂密的丛林藏在月光的遮掩下,安静得有几分恐怖。
沈嘉玉控制不住地想起了自己之前落海后的遭遇,有几分惊恐,只能主动跟身边的男人搭话道:“先、先生……我好像……好像还没问您的名字……”
“这种事情很重要吗?”男人瞄了他一眼,很不悦地说,“只是顺手搭救了一把而已,没必要来问我的名字吧?”
“……对不起。”
“与其有闲心问这个,不如告诉我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男人不太高兴地说,“我在调查一种异象,关于最近出海沉没的船只的事故。我听有人告诉我这个渔村捕上了一头很大的章鱼怪物,还把它切割卖给了附近的酒馆。这是真的事情吗?”
沈嘉玉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意识,不记得那些渔民究竟是不是打死了怪物,也不知道那个怪物长成了什么样子。不过他还记得那些渔民是这么对他说的,便只好挑出了能说的那部分给男人转述:“他们……嗯,应该是捕上了一头章鱼怪物,然后把它给杀掉了。我是这么从他们口中听说的,但是没有见过那个怪物……”
他不敢把自己是被渔民们从章鱼怪物的腹中救出来的事情告诉男人,否则说不定会被对方当成异类。毕竟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已经被那头怪物完全吞入了胃部,用黏液一点点地消化了,濒临死亡。如果渔民们把他救出来的时候他早已窒息死去,活下来的只是被怪物寄生的身体,那等待他的说不定就是被男人用火枪指着头颅枪杀的后果。
“嗯。”男人轻飘飘地应了一声,倒是没有对他的描述产生质疑,“昨天,买了那些章鱼肉的酒馆出现了异变,吃下了肉的顾客全部变成了背后长着触手的怪物,开始攻击同处在一个屋子下的其他酒客。虽然它们最后都被聚集来的酒客合力击杀了,但是阴影却留了下来,还不知道后面要祸害多少买了这些肉的客人。”
沈嘉玉很害怕他会下一秒就把矛头对准自己,便连忙说:“真、真的吗……那……那真的很恐怖了……希望能快一点找到那些卖出去的肉。”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