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恍惚地眨了眨眼睛,眼珠转动,缓缓看向了发出声音的人。
要、要被……!
沈嘉玉勉强从地上撑了起来,身体颤抖着,摇了下头:“我……不是。”
浑身赤裸的肉欲身躯上淋满水光,奶子丰满肥大,臀肉挺翘。白腻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一层薄薄淫光,显得色情又勾人。他失神地倒在黏液中,呼吸缓薄,像是已经被品尝得失去了自我。只会缓缓地呼吸着,自抽搐的唇缝间徐徐溢出一股黏液,四肢瘫软,皮肤下浮现出一种惊人的媚红。
那个将他拉出来的人看到这样一副模样,顿时皱起了眉头:“喂,醒醒,你还能说话吗?”
……是个男人。
像是条被玩弄烂熟的母狗便器。
“那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那些卵壳很快被触手包围,淹没在了大片黏液之中。而那只被触手包裹着的肥厚肉逼也在一次又一次的生产中逐渐肥厚充血,淫乱不堪地肿红着。最初粉滢滢的穴肉如今经历了多次的生产,已经完全变成了熟烂的媚红。流满黏液的黏膜又湿又艳,红肿发光,光是看着就让人充满了肉欲,想要忍不住摸索着插入一探其中。
“我……”沈嘉玉张了张嘴,“我是不小心坠海……被他、被村民给捡到了。然、然后……”
除了那几个今夜消失不见、出海去打渔了的
啊啊啊、他又要……又要怀上这群怪物的……!
子宫口被极致打开的酸胀顿时充斥了子宫,快速扩散。沈嘉玉双眼翻白地张开了嘴巴,口水溢出,脸上满是被诱惑后的享受。他脸庞潮红地剧烈呼吸着,脑内充满了被怪物受孕后的淫乱幻想,身体蓄势待发,做好了接受那些怪物们受精的准备。撅起的屁股淫乱扭晃着,无不证明了他对怀孕这种事毫不抗拒的接受,肉穴大张,酸软流出一股股色情的黏液,已然完全成了怪物们的母巢便器。
不过那个叼着雪茄的男人显然很聪明,看着他痕迹斑斑的身体,很快就猜出他的境况。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只问道:“这个村子的村民呢,你知道都去了哪儿吗?”
正在这时,忽然有人抓住了他露在黏液外冒出尖端的白嫩脚趾,将他用力从那一堆触手中发力撤出。准备受孕的肉穴顿时抽搐着喷出一滩黏液,湿淋淋喷在了那个拽他出来的人的身上。沈嘉玉双目无神地被对方一下子带出了兽巢,大门猛地关上,只带着一身黏液赤裸地瘫在地上抽搐,缝隙松弛媚红,浑身上下充满了被彻底侵犯品尝后的痕迹。
他羞耻地涨红了脸庞,将自己被掳来充当性奴的这一段隐去,闭嘴沉默不语。
男人穿着雨衣般的棕色外套,带着一顶帽子,看上去三十出头。他叼着一根雪茄,瞧着沈嘉玉的表情十分糟糕。沈嘉玉喘息着动了动手指,点头发声,他才微微转晴了脸色,说:“你是这个村子的村民?”
沈嘉玉当然知道。
的淫乱媚红。两瓣肥厚的唇剧烈收缩,显然正经历着难以忍受的痛苦生产。然而这种生产的痛苦却在怪物的诱惑下变成了让人无法抗拒的甘美毒药,勾人上瘾。因此这具生产中的母体也难以控制地爱上了这种生产的感觉,一颗又一颗地自肉逼中生出了幼卵。
这时,最后一颗肉卵伴随着子宫的收缩被生产而出,喷进了触手的黏液中。沈嘉玉尚未来得及喘息片刻,便觉得刚刚被解放的肉穴骤然间便又窜入了数根滑腻,如闪电般占据了黏膜。他“唔”地哭喘了一声,脸部被淹没在无数黏液和肢体组成的肉海中,窒息不已。滑腻白嫩的躯体被无数黏液包裹缠住,像是在使用一只飞机杯那般侵犯着他,变换成男性的生殖器快速进出!
沈嘉玉无知无觉地淹没在触手的包裹中,被那些淫乱的肉物吸附住了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它们似乎是知道他这位“母亲”的欢愉所在,都默契地没有去碰他正在为它们生育着同胞的淫乱肉穴。却对这散发着甘美味道的皮肤口水直流,胡乱厮磨着大快朵颐起来!
沈嘉玉哭喘着挣扎起来,感觉到那些黏湿的触角试探性地扒开了自己刚刚生完孩子的子宫,钻进一片烫热的子宫肉壁之中。那些触手显然充满了想要侵犯他这个“母亲”的跃跃欲试,色情吮吸着他发烫的肉穴尝试着乱伦。仿佛即将再度发生关系那般的黏液从触手的皮肤间流淌溢出,沈嘉玉被他们色情地摩擦着子宫,将代表着色欲的黏液再次灌入,控制不住地睁大了眼睛,双腿乱踢!
黏膜摩擦的快感从各种各样的部位传来,沈嘉玉“唔”地抽搐了一下,感觉自己失神张开的嘴巴也被一大团滑腻的触手所占据了,淫乱摩挲着。而身体的其他部位更是被侵犯得一塌糊涂,丝毫没有喘息的余地。黏湿吸盘牢牢攀附着他敏感的皮肤,像是无数只追着母亲哺喂奶水的乳牛,贪婪地吸吮着他涨奶的胸部。被倒撅起来的屁股也被无数张嘴所吸吮了,还有一些大胆的触手爬上了他的肉唇,在外缘试探性地吮吸。涨肿的肉蒂被吸盘用力地来回压挤,传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感,顿时让沈嘉玉无法控制地“咕噜”一声,双眼翻白,再度抽搐着直直潮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