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手:“……我们回去吧。”
程昱的动作顿了顿,回头看了看他垂下来的眼睛。过了片刻,把沈嘉玉圈进怀里,冲着程谦冷笑:“麻烦您下次能别再这么自找没趣了行么,程总?”
程谦表情紧绷,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俩。沈嘉玉错开他投来的视线,不愿意与他对视。大概是这个动作彻底伤到了他,他轻轻颤动了一下嘴唇,没有再说什么。
前来阻止程昱的酒店工作人员早已经退得不见了人影,偌大的一层楼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个活人。
沈嘉玉被程昱拉着往外走去,他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被独自留在窗前的程谦。对方沉默地抬着眼睫,站在玻璃前远远望过来,像是在看那个遥远记忆中被父母选择放弃的自己,心底一瞬间像是被什么给狠狠扎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最终也只能吐出几个无关痛痒的字:“学长,再见。”
程谦的身影微微动了一下,像是被“学长”这两个字给触动了。他控制不住地朝沈嘉玉的方向望来,眼底带着一丝压抑得几乎看不见的希望。沈嘉玉抿唇躲开,牵住程昱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视野余光中,那双纯黑色眸子中唯一晃动着的光,也渐渐熄灭成了灰烬。
*
沈嘉玉跟着程昱走出房间,俩人站在电梯前,彼此一言不发。过了半晌,最终是沈嘉玉先开了口:“程昱。”
“嗯?”他很快露出了笑容。
“……我出轨了。”沈嘉玉垂着眼把手从他手中抽走,“昨晚我和程谦上了床,让他射进来了。对不起。我们还是分手吧。”
他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消失不见。过了一会儿,声音有些低落地说:“学长不要随便开这样的玩笑啊,不好笑的。”
沈嘉玉说:“我没有开玩笑。”
“那学长是心软了吗?看到我哥他那个样子。”他接着又问,“因为会不忍心放下他一个人不管,所以觉得还是抛下我比较好吗?因为我看起来比较容易放下的样子?”
沈嘉玉打断他:“……别说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冲沈嘉玉挤出了一个笑:“学长,是不是我太会哭了?”
沈嘉玉抿了下唇。
“因为平时很会哭,总是得到糖和宠爱最多的那一个,所以就会被觉得偶尔失去一些东西也无所谓。毕竟都已经得到了那么多,总是要让让自己兄弟的。”他顿了一下,接着又自嘲般哂道,“但人又不是天平,能随便增减砝码。有些东西可以拿走,没有关系,我不在乎。可有一些……是我这辈子都不想让的啊。”
沈嘉玉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先不要在这里说这些了,好不好?”他重新抓住了沈嘉玉的手,握进手心里,“我们回家再说,可以吗?”
沈嘉玉试着挣脱了一下,却被他不容置疑地紧紧握住了,牵着往外走去。直到回到沈嘉玉租住的寓所,都没有再松开过。
手腕接触的地方已经泛开了淡淡的红痕,环绕在皮肤上。沈嘉玉觉得痛,却又不想出声。便任他拉着自己进屋,关门堵在角落。
一进房间,抛去了所有克制的吻便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沈嘉玉微微挣扎了一下,想起昨晚的事,动作又瞬间僵了僵。程昱辗转吻过他的嘴唇,轻轻亲了一下他唇角的伤口,低声问:“是昨晚我哥弄的吗?”
沈嘉玉其实不清楚,但似乎也找不到别的选项,便说:“嗯。”
“那他真过分,这么粗鲁。”他舔了舔伤口附近渗出的血痕,“居然都还在渗血。”
“……这个是我自己弄的。”
“真的吗?”他低头看着沈嘉玉,过了一会便笑,“那我帮学长再舔一下,消消毒怎么样?”
沈嘉玉蹙紧了眉毛,还没来得及拒绝,他的吻便又落了下来。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大胆了些。滚烫的舌尖舐过唇缝,勾进了沈嘉玉的舌腔。另一只手则在沈嘉玉的身上游走,将毛衣下的纽扣一粒粒解开,悄悄滑进了里面。
微微暖热的指尖探入腿间,沈嘉玉颤了一下,双手抓住他的手臂:“……程昱!”
“学长湿了。”他贴着沈嘉玉的耳朵低喘,声音沙哑。温热的指尖推开唇肉,用力埋进深处抽动:“学长感觉到了吗,你的小穴在吸我的手指呢,好多水。只是摸了几下就痉挛了,怎么这么敏感啊……”
“别、别弄……”沈嘉玉下意识推了推他,双腿颤抖着微微收紧,用力吞吐着他不断插入的手指。指节在软肉内摩挲的触感太过清晰,沈嘉玉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真的湿了,湿的厉害。酥麻的快感从对方指尖阵阵扩开,穴肉逐渐收缩痉挛,剧烈收合着流出淫水,将他的手指浸润得一塌糊涂。
他低声笑了一下,温热的指腹摸进沈嘉玉的敏感处,抵住那处酸软的嫩肉用力滑动搓揉。沈嘉玉的身体瞬间一震,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程昱、嗯……别、别……啊……!”
艳红穴口收缩着喷出了阵阵淫水,清透滚烫。那一枚窄窄肉孔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