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嗯——啊!”
身上的躯体猛地挺了一下,粗大的阴茎瞬间整根侵犯进来。沈嘉玉被操得浑身剧烈颤抖,控制不住地睁大了眼睛,瞳光涣散。他浑身上下都泛开了一片惊人的欲红,肌肤上薄汗满覆。被撑到极限的腹部酸涨不堪,他咬着唇拼命摇了摇头,小穴剧缩绞紧,溢出一股股透黏的淫水。
高潮了……
沈嘉玉浑身战栗着蜷在他的身下颤抖,感觉精液一股股从顶端溢了出来,像是泪水。铺天盖地的快感伴随着肌肉的抽搐迅速扩散,他全身一片酥麻,感觉高潮喷出的淫水泛滥着不停涌出,身体软得像是烂泥一样,湿漉漉地与身旁的躯体缠绵。
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快就……
他羞耻地咬着嘴唇流泪,感觉淫水像是堵不住似的一股股溢出,沿着因高潮抽搐的臀沟滑淌下来。酸软湿热的快感顺着脊椎一路外散,沈嘉玉软得几乎连身边人的腰都要勾缠不住,只能哽咽着感觉自己又一次被那根肉棒插进了小穴深处。
痉挛的花穴艰难吞吐着他插入的肉棒,被操得瓣心抽搐翻出,又肿又红。龟头强硬刮过酸软的嫩褶,泛起一阵又一阵让人难以抗拒的酸涩欢愉。唇穴在一次次大力的抽插下发出“咕咕唧唧”的水声,肉蒂肥涨,泛开一层被剧烈摩擦后的透亮淫红。沈嘉玉浑身哆嗦,整个人神经几乎被逼至极限,只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崩溃哽咽。
“别、程昱……别操、别操了……!”
终于,沈嘉玉再难忍耐地崩溃挣扎起来。他濒死般地仰起了颈子,艰难地大口喘息,哽咽尖叫:“别磨那里、嗯……求你了……!哈啊……嗯、啊……让我帮你舔、舔出来也好……嗯、射出来把……求你……求你——!”
“程昱……”身边人用力挤进了他的宫口,重重厮磨,泛开一片酸涨的痛楚,“你会让他射进来吗?”
沈嘉玉浑身颤抖,痉挛着咬死了嘴唇,看着他茫然低喃:“给我、射给我……程昱……”
他重重呼吸了数下,头颅凑来,毫无章法地啃噬过沈嘉玉的唇瓣,辗转撕咬。
沈嘉玉被他咬得痛到发颤,感觉潮湿的腥气从唇齿间泛开,像是舔进了血肉。宫口被重重磨弄着碾过,泛开一阵又一阵让人全身战栗的快感,湿热翻涌。沈嘉玉又爽又痛,感觉到他挺动的阴茎大力挤进了酸软无力的嫩肉,快感瞬间满溢至巅峰。他瞬间哽咽着闷叫出声,颤抖抓紧了身边人的手臂,感觉小穴里的阴茎厮磨深顶,突突狂跳着贴紧了收缩的腔口,骤地放开——
湿黏浓热的液体一股股浇在肉壁上,烫得沈嘉玉不停痉挛。他茫然地眨着眼睛流下泪水,感觉属于对方的精液一波波灌了进来,溢满腔穴。渴望了许久的子宫被淋得阵阵抽搐,疯狂地收缩吞吐,顺着酸软的穴壁缓慢溢出。对方则埋在他的颈畔沉闷喘息,像是在感受着将他一点点填满的感觉。
沈嘉玉又困又倦,半阖着眼睛无力地低喘。属于对方的精液将抽搐的子宫腔包裹,他推了推身边的躯体,闭上眼虚弱地说:“好了,时间已经到了,出去吧。”
……时间到了。
听到这句话,程谦像是突然醒悟过来似的,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是的,时间到了。所以这场短暂的偷过来的快乐也该结束了。
就像是辛德瑞拉从仙女那里借来的魔法,过了午夜也必须按时归还一样。
眼前的这个人之所以愿意和自己说话,对自己笑,甚至上床做爱,全是因为他偷了自己弟弟的身份。他如同童话里那位残忍又恶毒的姐姐,哪怕靠着削掉脚趾和足跟强迫自己穿上了水晶鞋,也终究会因为霸占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赶出鹊巢。
多可笑。
明明他才是先来的那一个。
大概是已经极度疲倦,不知何时,身边的人已然悄然进入了梦乡。程谦垂眼看着他昏睡过去的侧脸,泛着水光的唇上还残留着之前为自己口交后磨破的痕迹。他伸手碰了碰那处红肿,引来眼前人一阵轻轻地蹙眉,含混道:“程昱,别闹……”
……又是程昱。
他的心脏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陷入痉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那一年选择顺从心意,低下头去亲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对的。
他好像从很久以前就很容易做一些错事,却仗着家世肆无忌惮。而现在这些因果终于也都报应在了他的头上,让他也尝试了一次辗转反侧的滋味。
如果那一年他没有亲对方,沈嘉玉也许就会顺理成章地选择死心,把感情掐灭在萌芽里。他也可以一直隐忍,直到寻找到合适的机会。而不是如此狼狈地近乎被流放出国,最终选择打电话给程昱寻求帮助。
他的这个弟弟从小就玩得开,虽然脾性恶劣。他从来不喜欢墨守成规的东西,最讨厌的就是像沈嘉玉那样冷冰冰又不爱说话的类型。甚至俩人还因为沈嘉玉的问题冷嘲热讽地吵了一架,被程昱嘲像是被狐狸精勾了魂的傻蛋。
可现在呢?
这家伙比谁都更像是自己口中那个被狐狸精勾了魂的傻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