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是有风的,半扇窗敞开,纱帘在风里起起落落,正午的日光裹挟热度照下来,我大汗淋漓。
镜子里,我侧躺着,陈钟岳提起我的一条腿,睾丸死死埋进我的股缝,把两个tun丘挤压成爆汁雪梨,皮一掐水就能呲出来。他Caoxue时向来沉稳,一下一下不疾不徐,狠猛有力,棍棍到rou。
“快,再快!啊……用力,那里,再深一点……唔,还没到,还没到,给我,舅父给我……”
又sao又浪又饥渴,我抓他的头发,撕他的衣服,大声叫嚣着不满。陈钟岳将我抱在腿上,一把甩掉上衣,用观音坐莲的体位继续Cao干。他捣进最深处,恨不得把我肠壁插破,还扣着我的腰往下按,那双手太大,几乎能把我的腰合围住,陈钟岳在我腰tun处使劲揉搓:“细腰肥屁股,天生的挨cao命。”
他顶胯律动,并掐住我的腰上下颠颤,清脆的啪啪声又响又急,黏连成水声一片。“啊啊……再加把劲儿……再来,不要停……舅父舅父……还没cao到sao心……我要,我要……”
我的指甲掐入他后背,两腿紧紧勾住他腰身,绞他缠他,哭喊着还要。陈钟岳隐忍、发狠的面孔在眼前晃动,恍惚中我看到了赵钺的脸,三四年前我们更年轻,他抱我在怀,干到意乱情迷时低头吮吸我肩上汗珠,一遍遍地说“我爱你”。
我还想起迟洁心姐姐,儿时参加宴会,总有她来角落里陪我看童话书,她笑魇美丽,但有一点迟钝,书读得不好,迟家只盼她能平平安安相夫教子。
他们要结婚了啊。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感到悲伤了,我的悲伤太多,我的悲伤不值钱,我这个人真的好贱。
“哦,舅父好笨……还没cao到……那里,嗯,多来几下,使劲!还不够……再来……”我泡在咸腥的欲海里,始终保持最后一分清醒,窥伺陈钟岳的反应,他两眼通红,已经濒临疯狂,恨不得撕烂我这个欲求不满的下贱男ji。
不能再吊着他了。我放声呻yin:“啊!到了到了,cao到心上了,舅父哦……你是我爸爸,爸爸好棒,爸爸把我cao坏了……”我狂扭腰肢迎合他的抽插,牵动括约肌使劲夹他:“爽吗?爸爸,喜欢我吗?”
陈钟岳全身肌rou鼓动,块垒分明,像是绷到极致即将爆炸,我摸他光滑的裸背,揉他的胸肌,快速抖动腰胯骑他,后xue有节律的收缩。
这些我都练过,陈钟岳调教我时,甚至曾让我夹紧细针头,一整天都不准掉,以此锻炼我的括约肌。
陈钟岳被我绞得Jing关失守,一泄如洪,又粗又壮的ye体拍打在我的甬道内,激起我长长叹息。他歇了片刻,终于拔出性器,粘ye咕唧作响,瞬间将身下的丝绸浸shi了大片。
我跌坐在水迹上,茫然地问:“怎么办?合不拢了。被爸爸干坏了。”镜中我两腿大敞,深处那个紫红色孔洞上乱七八糟,媚rou外翻,不停淌着水。
陈钟岳坐在我身后,看着镜中的景象,伸手探向我股间,慢慢按压xue洞,“肿了,疼吗?”
“疼。”我拖着哭腔说:“爸爸再给我摸摸前面。”
陈钟岳握住我半软的性器,老练地撸动起来。我倚在他身上享受,伸展手臂,腋下若有若无擦过他鼻子,又用舌尖轻舔他的耳廓。
陈钟岳紧紧盯着镜中的我,他皮肤白,我更是白的发光,被他圈在怀中手yIn,长发像黑缎铺在胸前,两颗粉ru半含半露。面上蕴了一层薄汗,眼角飞红,如擦了两抹胭脂,下巴上有未干的鲜红血迹,惨烈又妖邪。
镜子里的人确实媚意透骨,像一只艳鬼,连我都想Cao一Cao自己。但我明白陈钟岳不会稀罕太久,他见过的货色多了去了,各种极品,或许包括陈栖雪,他都曾在床笫间品尝。
下贱如我,只能希求他不要太早厌弃我,至少把新鲜感保持到两年后,足够让我在政界站稳脚跟。
“在想什么?”陈钟岳突然问。我立刻看向镜中他的脸,揣摩他的意思,猜他想听什么回答。但自我记事起,他就摆着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孔,只有在床上干到酣处时,无情的面具上才显露裂痕。
他正把弄我的性器,揉我腋下的毛,气氛酝酿到这里,我说句sao话最保险,可我一念之间,决定铤而走险:“我在想,舅父有没有真心爱过谁?”
片刻后我自问自答:“我猜没有,爱一个人,等于把心交出去,给对方伤害自己的机会。舅父这样无懈可击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
陈钟岳垂眸看我,喜怒难辨。他有很多男宠,在gay圈内臭名昭着,却从不缺少前赴后继扑向他的鲜嫩男孩,听说他的后宫开了几十年,各方佳丽争奇斗艳,其中关系长期且稳定的,首推“国嗓”尹志涵。
尹志涵是国家新闻台的首席播音员,音色非常有辨识度,端正,醇厚,能完美烘托出国事之重,他的声音在国内家喻户晓,我是听他的新闻长大的,陈钟岳的莺莺燕燕里,他确实最有正宫气派。
他们相伴了近二十年,这算爱吗?真爱是“从后宫脱颖而出,博得最多的喜爱”吗?我不信。爱是不能分享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