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钟岳把我推倒在桌上,掀我下身的袍裾,可这袍子设计繁复,如同曳地婚纱,陈钟岳干脆撕裂布料,白纱层层叠叠飞舞,激烈荡漾。刚剥开最后一层,我立刻伸出两条光裸的白腿,缠住他的健壮腰身,活像兰若寺里急着吸食男子元阳的女鬼。
来之前我猜到会有这一出,所以在浴室里做过扩张和润滑,我抬起tun在他衬衣上蹭出水痕:“shi透了,舅父摸摸看。”陈钟岳用大拇指碾磨我的唇:“今天唱得是哪出戏?”
我握住他的性器,低声说:“小钟和sao寡妇。”
陈钟岳扒开我的腰带,衣襟大敞,两枚粉ru露出,他一手一个打圈揉捏,沉声问:“戏里讲的是什么?”
“从前有个书生叫小钟,进京赶考,借住在朋友家,被对门的sao寡妇勾动春心,sao寡妇看上他的书卷气,他们两情相悦,私定终身。
后来小钟的爹老钟得知此事,派家丁杀到京城把他们带回去。这个老钟不得了,官做的很大,满嘴仁义道德,他要拆散小钟两口子。”
陈钟岳的性器已经勃起,硬戳戳抵在我xue口:“然后呢?”
“然后小钟不同意,被他爹老钟打死了。sao寡妇披麻戴孝,在灵堂上哭哭啼啼,老钟板着脸,撕开sao寡妇的衣服,把她压在小钟的牌位前,cao了一次又一次。”
陈钟岳已经插进我的xue,狠顶两下:“你在骂我?”我哼哼唧唧地扭腰:“哪敢呐……小钟是你,老钟也是你……都是你,啊!唔,再深点,用力。”
他几乎要把我钉死在桌上,我一下就疼出眼泪,开始作妖:“不要在这里,冷!硬……我要去床上做……嗯我要上舅父的大床。”
陈钟岳把我抱离桌面,按到皮椅里,我扑腾四肢:“也不要,不要这个,不舒服……人家累!”他沉着脸听我嚷嚷沙发也不行,好多人坐过的,脏,地毯更脏。
我娇声求他:“去床上……舅父抱我去嘛……是不是舅父抱不动?”
陈钟岳一把将我悬空抱起,性器还插在我后xue里,用手托着我的tun瓣,拿外套掩住我的后身,推门走出会客厅。
一路上遇见男仆、菲佣若干,陈钟岳用Yin沉沉的眼神扫视他们,众人纷纷低头,退到墙根下,让出宽敞大路。卧房在二楼,连通一条旋转楼梯。
陈钟岳抱着我上楼,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两腿攀住他的腰,他每走一步,都在我体内变换角度戳插着,是漫长而迟缓的性爱惩罚,我敏感地打颤,身子像是软了烂了,黏着他:“舅父快点……啊,下面淌水了,要把地板……打shi了。”
“sao东西。”陈钟岳摸我们的结合处,那里shi得厉害,泥泞不堪,他搧打我的tun,低声骂:“欠干!”
好不容易挪到卧室,我已经忍不住呻yin出声,和陈钟岳的喘息交织成火热双重奏。我没想到他四十多岁还有这么好的体魄,抱我一个大男人毫不费力,更没想到他对我的容忍度会这么高。
我当众打他耳光,让他堂堂东南亚大亨颜面扫地,他本该当场送我上西天,或者弄得我生不如死,现在居然允许我恃宠而骄。
或许是我即兴的忆往昔让他心有触动,但我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他真的对我有意思。当年在陈家,人人都爱陈栖雪的光彩照人,而我是个灰扑扑的小东西,像陈钟岳这种一心向上爬的聪明人,更不可能注意到我,他只会想攀折高岭花。
不被偏爱,所以要尽力讨好。我在陈钟岳身下浪荡扭动,深深陷进丝滑的床单内,被撞得一颠一颠,咬着唇半撑起上身,将微鼓的ru尖送到他嘴边,羞涩地说:“……你吃。”
陈钟岳含住我的rurou用力嘬吸,大舌来回舔刮ru尖,下面的性器在xue内画圈搅弄。我卖力呻yin,不断变换声调,叫出了鹂歌婉约,莺啼燕啭,娇得造作,媚得吓人,让陈钟岳干劲冲天,又开始狠捅深捅,恨不得一直捅到我的嗓子眼。
“给我唱一段戏。”陈钟岳要求。这下我噤了声,紧闭双唇。他单手掐住我脖颈:“我让你给我唱一段,唱!”我就像被生漆毒哑了嗓子,一点声音都不发,咬紧牙关承受身下的冲撞。
“为什么不唱?”他逼视我,我逃避地闭上眼。
“我不配听?嫌我糟蹋中国戏,嗯?”他的手掌渐渐拢紧,掐得我难以呼吸。“你只愿意唱给聂甹悠听?是不是!”
我不说话。他残暴地扇我一掌,我整个身体歪倒下去,鼻腔里热流涌动:“上赶着爬他的床,真贱,你就是个男ji。”
我霍然睁开眼,狠厉地盯住他,他似乎被我的眼神震了一下。我斩钉截铁地说:“我要是男ji,你就是老鸨,谁也不比谁更高贵!我问你,我想自己申请法国高商,你为什么让人阻拦?你非要把我送到英国,是不是为了方便你女婿搞我!”
“白隽?”
“是!你们无耻下作,不考虑我,也要想想栖莹,她何其无辜,却被你们蒙在鼓里。”
陈钟岳居然笑了,眼里兴味甚浓:“你还挺有道德感。不过,栖莹她用不着你来关心。”
我也感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