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北刚一回到府里便收到了内阁几位大臣的拜帖,没想到一向存在感极低的镇远侯府有一朝会入了这群权臣的眼,看来颜良真是把人给逼急了。
推脱掉所有的应酬,沈燕北闭门不出专心在家养儿子。
大臣们吃了闭门羹仍然不死心,每日趁着上朝的机会往他身边凑。
沈燕北很快弄明白了朝中的局势,原来他在边关的这一年里颜良一边遏制权贵一边广纳天下贤才,并建立了一套完整的官吏奖惩机制,导致不少世家子弟被外调到地方任职,而Jing于政务的寒门子弟则有机会进入内廷。
沈燕北上朝的时候也发现,大殿中多了不少陌生的年轻面孔,颜良经常在散朝后把他们留下来议事,每每这个时候王直等老臣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下朝后双方各成一派互不搭理,任谁都能看出两边不对付。
沈燕北无意参与党争,对大臣们拉帮结派的小儿行为更是看不上,因此每次上下朝他都是孤零零一个人。
……
沈燕北自认为自己是个武将,除带兵打仗之外一窍不通,每日起早来上朝也是走个形式,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人点名。
颜良打算在开春的时候举行一场科举考试,原本圣旨都拟好了,可定好的主考官突然中风瘫了,新的主考官人选迟迟定不下来,大臣们激烈争论的时候不知道是谁高声喊出了“沈燕北沈将军”六个大字,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沈燕北身上。
沈燕北正靠在柱子上打瞌睡,听到自己的名字他醒了醒神,一抬头被无数双黑黢黢的眼睛吓了一跳。
“陛下……”
不等沈燕北发言所有大臣纷纷点头附和,好像他不当主考官这次考试就办不成似的。
满朝大臣第一次意见如此统一,颜良认真沉思片刻下旨把沈燕北推到了主考官的位置上。
沈燕北不得不硬着头皮领旨谢恩,鬼知道他一个武将怎么当主考官。
看着大臣们脸上欣慰的神情,沈燕北怀疑这些年他是不是对自己有误解,其实他是个才子来着……
……
夜里,沈燕北被压在龙榻上不忘把心里的疑惑说出来,颜良听罢笑倒在他身上,胯下的东西戳在沈燕北的大腿根,随着主人的笑声一颤一颤的。
“你要是才子,那朕岂不是文曲星下凡?”
颜良不留情面的翻着沈燕北的糗事,“这么多年你做出的诗朕一只手就数的过来,还有你送朕的情诗哪首不是东拼西凑写出来的?谁家才子像你这样?”
沈燕北又羞又怒伸着脖子质问:“那为何选我当主考官?”
颜良在他腿根处的嫩rou上摸了一把回,低声说道:“因为朕只信得过你啊!”
沈燕北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身下被巨物顶开一条细缝。
“后面不行!”
沈燕北紧紧皱着眉头,自从搬回候府颜良每隔两三天便让元宝偷偷接他入宫,夜深人静的时候俩人就在寝宫里私会。
颜良似乎很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兴致上来的时候喜欢拉着他在不同的地方做那事儿,前天沈燕北被压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折腾了两个时辰,冻得流鼻涕不说后xue被磨得又红又肿还见了血丝,那地方一碰就火辣辣的疼,哪里受得住颜良生猛的贯穿。
颜良在他胯间摸了一把,果然沾了一手的滑腻,被融化的药膏散发出淡淡的药草香。
“明日你去御药房配些滋养的药膏。”颜良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沈燕北皮糙rou厚不甚在意,“养几天就好了!”他可丢不起那人。
“你呀!”
颜良宠溺的笑了笑,低头含住沈燕北胸前的凸起咬了两下。
沈燕北嘴角泄出一声呻yin,两条腿不由自主的搭在了颜良的腰上。
颜良眸色一身,对准那处插了进去。
“以后上朝的时候不许打瞌睡!”
沈燕北轻哼一声,任由自己在欲海中沉浮。
颜良被绞得紧紧的,他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沈燕北在床上不再拘束,这具身体对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大,像是有魔力一般诱惑着他一步步沉沦……
颜良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能沉迷这副身子,也曾尝试过疏离沈燕北,可他失败了。
和身下人比起来后宫的女人简直可以用索然无味来形容,所以仅仅坚持了七天他就忍不住让元宝把沈燕北偷偷接进宫里。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下旨把沈燕北召回来。
愤愤的想着,颜良一下比一下用力,沈燕北为了不撞到头只能八爪鱼似的攀附在颜良身上。
……
腊八节那天京城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沈燕北抱着儿子在暖室里喝了两碗热气腾腾的腊八粥。
沈大宝也不知随了谁,嘴馋得很,食量还大,硬是缠着沈燕北喝了半碗甜甜的腊八粥,把肚子撑得鼓起来才住嘴。
院子里下人们正忙碌的把地面上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