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和胸膛贴合得紧密无缝,身后沉重的鼻息就在耳边,热而且瘙痒,荀巫山想要动弹一下身子,却发现被身后的人压得服服帖帖。
小野猫,別乱动。走了火你可负责灭哦。身后男人嗓音低哑,却藏着万钧之力般震开荀巫山的胸膛,直透心肺。
天地良心!荀巫山自认自己没经验听懂男人话中的意思,但是那说话的口吻如此挑逗,如此放浪,如此明显男人下半身紧贴着自己的tun部之间,缓缓摩挲,点滴勾火,到底是谁在惹火啊?
荀巫山很想转着脑袋去看看身后是谁。不过身后的男人没留给自己机会,吐出的呼吸撩拨着吹在后颈处,荀巫山想要躲,可是挪一挪身体,就立马能够感受到tun部之间顶着的玩意又硬了几分。
靠,你到底是哪个色狼?荀巫山怒了,被摸遍了全身,还不知道摸她的人是谁。到底是谁喘着粗气跟条狗似得?她是被色鬼压床了?
身后嗤笑了一声,哼了哼气,坏心眼地将下身朝前顶了顶,喘息间轻咬住荀巫山耳垂,伸舌轻舔挑弄。
摩擦生热!
荀巫山满脑子混沌起来,身后的男人太厉害,手掌都抬着火苗,抚摸到哪里哪里就点起了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纵火犯还尤不自觉地越发过分起来荀巫山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衣服被一点点剥离自己的皮肤,然后空气和rou体碰撞,像是被打通的任督二脉,火苗随着血ye窜得更快更高,荀巫山几乎要吐出一口气来,大吼一声:爽!
巫山你终于在我怀里了。这声音犹如叹息又犹如得意,像是尖刀猛地将荀巫山混沌不堪的神经劈出一个洞来。
好熟悉的声音!荀巫山努力凝神思考,就觉得身后男人应该是自己熟悉的。可是自己能够认识几个如此咳咳,挑逗了得的男人呢?
荀巫山脑海中第一个闪过沈霜暮的影子,随即浑身恶寒地打颤,沈霜暮就像从冰箱里头端出来的棍子一般,有谁见过冰棍调情的?
不可能是沈霜暮,那么还会有谁?荀巫山越发觉得身后的男子她是认识的,她闭上眼去感受身后的男子,她的高度只能够到男人的胸膛,对方显然很高大。
高大的男子,会认识自己,如此的轻佻荀巫山猛地睁眼,表情惊愕地脱口问道:你是那那个意大利男人?
动作乍然停止,身后的男人的沉默让四周的气氛猛地降温,荀巫山不自觉一抖身子,试图悄悄地摆脱身后男子的禁锢。
贴着荀巫山后背,男人的胸腔内发出一句低沉而包含Yin冷气息的问话:呵呵巫山,你还是一样聪明。可是你为什么会忘记我是谁呢?不记得了吗?我和你之间的事情?我记得你火热的身体缠绕着我,喘息呻yin都犹然在耳般,你居然就这么忘记我了?
话音刚落,动作又再次继续这一次远比之前火热狂放。摩挲到胸前的手熟练而亲暱地牢牢包裹住荀巫山正待发育的嫣红小点。被突然这么爱抚刺激,荀巫山浑身一震,发力扭动身体想要摆脱男子的侵略。
我我真的不记得你了。我啊挑逗双ru的大手腾出了一个,慢慢腾腾地朝下探索,荀巫山刚说到不记得三字,手猛地一窜,跟钻洞的老鼠一般,嗖的一声就直冲目的地。
呼吸急促粗重,鼻息空气混浊,荀巫山觉得自己像跳砧板上的小鱼,摇头摆尾做着垂死挣扎。
男人大手一揽,将荀巫山烙饼一般翻了个面,两人四目相对,一双眼内火光四溅,一双眼内扑朔迷蒙,随即两人相贴得紧密无缝,眼对眼,嘴对嘴,深吻的感觉就是窒息到失去五感,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只有粘腻shi润的触感,分享着彼此。
荀巫山觉得思绪要飞出去,人越来越软,柔成了棉花糖,随意揉搓。
在失去意识的剎那间,荀巫山好像听到男人贴在自己耳边细声道:荀巫山。我是桑烟海,记住了,牢牢记在你的心中,你的灵魂中。
一大清早,荀巫山端着盆在寝室的厕所间洗内裤。不洗不行,早上醒来的时候,内裤里头斑斑驳驳,用手摸去,滑腻黏粘,果不其然是一场赤裸裸香艳的春梦。
可是梦中的对象为何是那个男人?而梦的最后,她又是如何知道那个男人姓名?
荀巫山一边洗着内裤一边拍着脑门,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难道白天就想着男人?想着做爱?还想着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荀巫山百思不得其解,连上课的时候都没有心思。高中的课程逐渐繁琐起来,而噩梦一般的数学更是让荀巫山的成绩雪上加霜。
大半个学期下来,她的语文成绩名列年级前茅,她的数学成绩年级垫底。她至今也没有明白那些包含啊、集合啊、函数啊等等一连串的天文符号为什么要存在。对于人类而言,也许意义重大,可是对于她荀巫山而言,只是噩梦。
荀巫山算了算日子,今天才过到周三,还要熬过两天才能够从这牢笼里头解放出来。如今的生活对于荀巫山而言,只有周末最开心了,能够见到瞿段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