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榆十七载的人生,并非一生囚于紫宸殿,朱榆十岁时,她也曾离开过皇城,正因为赵晋带着她肆意的领略人间气,见过老叟妇孺的疾苦,听过痴男怨女的哀乐
朱榆自小便痴恋着短暂吹拂在脸上的风
十五岁,朱榆登基了。
朱榆登基的那一天,朱唇上的胭脂是赵晋完成的,他的指腹沾染着如血一般的赤红,就那么捧住她的脸一点一点的涂抹上去,宛若完成最后一项庄重的仪式。
在朱榆的记忆里,那一天的晋叔是陌生的,如孤狼幽芒的瞳光,泛着贪婪的光,似乎欲将其骨血嚼入腹中融为一体,而那时候赵晋倒影中的朱榆眼中依旧溢着可笑的星星
登基大典过后,朝中大臣终于有机会面见朱榆,为了将女皇陛下从佞臣编制的壳子里唤醒,她们好心的将赵晋的Yin暗面解剖得稀烂血腥一一献给朱榆,女皇的不听、不闻、不信虽然让老臣们恼火,不过风雨已经袭来,再坚硬的乌托邦也能崩碎。
在其位,谋其职赵晋不会教她,可是,当朱榆见到铠甲破烂,满身斑驳血污的八百里加急传令官送上军务后死在她面前时,朱榆第一次因为动容站在了帝王位上行事,她第一次站在了君王的峭崖上
紫宸殿中
晋叔,今日我收到了一封八百里加急的文书,上面提及东平王此番平定异动的附属国,却因军需补给迟迟不达陷入苦境,他们已经加急三次朝中迟迟无人处理,军需这块是由晋叔手下人掌管,不知道是不是晋叔的手下玩忽职守忘记上报了
朱榆执笔绘图,以漫不经心的语气向赵晋询问了军中急报,她并不想晋叔生出不好的情绪。
赵晋面色不变,不答反问:陛下,怎会突然心忧远方战事?
在赵晋面前,朱榆从来不会隐藏自己的想法:我虽胸无点墨,全劳晋叔忧心,但既然当了女皇自然也希望外邦稳定,国泰民安。
听完朱榆的回答,赵晋沉默了很久。
若是我真如那些老东西说的是个十恶不赦的jian臣,陛下待如何?赵晋启唇的同时,已经缓缓的走向了朱榆的桌案。
晋叔,你莫要拿此事取笑,你怎会是朱榆的笑容因为又见登基那日的眼神,滞缓了笑容:晋叔
朱榆声音干涩:那些军需久而不发晋叔都知道?
知道
为何?
为何?只道有趣二字。赵晋闲适道出。
执笔的指骨已然发白。
小榆儿,送你坐上这尊凤椅,成为万尊之体,便只为让你享受盛世江山的,这些琐事不必忧虑,万事皆有我。这是赵晋第一次在朱榆面前表露权臣之心。
晋叔,你让补给重新跟上吧,没有粮草再强的战士亦是血rou之躯,结局只有全军覆没,边域寒苦,她们常年为国驻守已经不容易,那十几万条人命不该因有趣二字糟践了。朱榆扯出牵强的笑容,依旧选择信任赵晋,轻扯他的衣角若往日那般乞求。
既是为了有趣,自不会一杆既定。
朱榆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一国女帝毫无城府可言。
赵晋伏腰伸手摸向了朱榆的脸颊,掌心挪移,指尖到达唇瓣揉捏间插入贝齿,沾上清津,一切已然变了质
朱榆仓皇扭头,将唇边指尖吐出之后,回头欲言时,唇瓣已被牢牢擒住,重心瞬间变化,倒于软榻之上,陡然的变故让朱榆目露惊恐,她奋力的想要挣扎,可是她的身体自六岁那年之后便注定不再有女人该有的力量
晋叔!晋叔晋叔待到赵晋魇足,朱榆才无助的吐出呼唤,似还天真的想要唤醒入魔的赵晋。
小榆儿有一颗仁心呢,既然不忍我剥夺那些战士的性命,我自该允之,那小榆儿不也该回赠我心之所盼?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晋叔,我奉你为长辈,你不该这样待我。
赵晋嘴角到处不达眼底的笑意,似在嘲弄朱榆的天真,又似在嘲笑他自己,他擒住朱榆推搡他胸膛的双手,将其单手锁固在她的头顶。
撕拉
朱榆身上的凤服应声而碎,凉意袭来,莹白的肌肤在嫩黄的肚兜映衬显得更加诱人,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赵晋没有羞耻心的褪去衣裳,两人彻底赤诚相见,赵晋跨坐在朱榆蹬踢的右腿上,空闲的左手抬起她的左腿放于腰间,花心刹那绽放,而采蜜的工具也昂扬待发
原来粮草戏将是假,作践我有趣是真,原来真如她们所说这十年你到底将我当成了什么!晋叔,别逼我恨你!
看着朱榆脸上的憎恨,赵晋的脸有一瞬间冷到极致,更似九幽之下的恶鬼:小榆儿,你为我而降生,是朱家欠我的孽债,要恨你可得恨彻底了,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
赵晋毫不怜惜的直接挺进,毫无怜惜。
娇嫩的地方宛若被凌迟,朱榆脸色痛得发白,却发狠的不吭一声,赵晋一样不好受,但依旧残忍的将这场冰冷的性事进行到底,原始的撞击下,两人交合的地方很快渗出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