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头黑色的豹子。
黝黑的皮毛在夜幕的掩盖下,仿佛是一件上好的夜行衣。
细碎的月色伴随着摇曳的烛火落在黑豹的眼睛里,仿佛盈盈的水光,让人心生一种猛兽细嗅蔷薇的温柔错觉。其实它本质上仍然是一头拥有尖牙利齿、似乎能够轻易撕碎面前少女柔软身躯的顶级猎食者。
但是黑豹并没有那么做,它压抑住自己残暴的嗜血和Yin暗的占有欲,乖顺地收起利爪,垂下百兽之王高贵的头颅,露出脆弱的脖颈要害,发出无声而温顺的邀请。
王宫禁内自然不会有什么莫名其妙的野兽,李非霓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她跨坐在黑豹的背上,双手搂抱着它的脖子,亲昵地将脸贴在它光滑的皮毛上。
少女最柔软私密的两处所在都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温热清晰可感。黑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脑子轰的一声,一股热血向下身冲去,胯下的巨物立刻悄悄地抬起了头。
甩了甩耳朵,它驮着身上人向花园深处踱去。
掀起层层枝叶繁花,花园深处竟然别有洞天,其中是一棵巨大的冷杉树,望之似有成百上千之龄,树冠浓密的几乎要遮天蔽日,幸好还有无数星星点点的萤火虫点缀其中,冲淡了巨树Yin森窒息的威压。
遗世独立,如梦似幻。
身下的黑豹恢复了人形。墨色的长发,靡丽的眉眼,镶金的长袍。
正是申国师。
跌在申公豹的怀里,两人的私人领域便重合为一,再无间隙。鼻间气息交织相融,唇与唇的距离极近,仿佛只要一方探出舌尖,就能轻松品尝到那无上的美味。
男人的吻很快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既甜且涩,那是冷杉的香气;既柔且刚,那是思欲情切而碰撞在嘴唇上的虎牙。
良久,一吻结束。
李非霓被吻到气息不稳,手指勾着他低垂到自己胸前的墨色长发,仰望着他的眼睛:是你。
申公豹垂下眼睫,遮住了因欲望勃发而显得迷离的眼神,嘴角微微抿着,不复往日笑容:是我。你很失望吗?
你遇见的第一个人明明是我,可是你的名字,我竟然是从他人口中得知。他直起身,微微拉开距离,修长温润的指尖却诚实地流连在少女深邃的眉眼处,语气有几分戚戚,李非霓,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先要了苏玉?
四目相对,沉默许久,他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李非霓感到困惑不解,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茫然,她似乎有些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究竟从何而来。既然双方互相有意,那么孤男寡女自然一拍即合,何苦纠结于先来后到呢?
既然想不明白,就只能把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归于对方是馋自己身子罢了。
心下了然,便做出了回应。
嘘
哪来的这么多问题?她轻轻呵着气,将唇瓣若即若离地贴在申公豹的耳廓上,直到它的白皙染上绯红,才小声劝道,人生在世,何苦想这么多为难自己嘛。
那是一种极为陌生的感觉,但太过令人沉迷了。
一股炽热的火焰迅速从耳廓蔓延至全身,与胯下的熊熊欲火汇聚在一起,将理智燃烧殆尽,最终化成了灰。
权力的斗争,荣华的享用,师门的荣耀哪怕是元始天尊的夸赞,带来的快感都远远不及她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
或许自己的身体就是这么下贱吧。在她面前自己总是一次次撕下假笑的面具,根本无法强颜欢笑地看着别的男人进出她的身体,却忍不住一次次、像个登徒子那样暗暗窥伺着她。一瞬间,他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
野兽的瞳孔的因为受到刺激微微收缩,逐渐弥漫上欲望的赤红,仿佛要撕碎猎物一般,他的脑海中现在只剩下一个念头:
占有她狠狠cao她,cao晕这个移情别恋的负心之人!
Jing雕细琢的指尖缓缓探出尖利的锋芒,他一瞬间就撕碎了李非霓下半身的衣物,露出她娇嫩欲滴的花户和修长紧致的大腿。她上半身的衣物完好无损,交配的生殖口却已经暴露在雄性面前,做好了被完全占有的准备。
并没有什么前戏,他撩起长袍,硕大的rou屌直截了当地贯穿了她两腿之间,直冲冲地顶刺到了最深处,毫无一丝保留。
这是场惩罚,他这样告诫自己。
像是报复性的占有与折磨,他缓慢至极地抽出性器,细细研磨着敏感的xuerou,然后再次大力地顶了进去,红通通的xue口并不介意被如此玩弄,反而宽容地将它再次吞没,如此循环往复,抽插不停。
与此同时,早已饥渴万分、已经干涸无比的嘴唇却没有去急切寻觅它的另一伴,而是紧紧贴在少女的耳边,难耐地泄出低哑的呻yin,夹杂着些许疲倦,仿佛裹着砂砾的珍珠,搔刮得耳朵深处又痒又烫。
李非霓眼中浮起水雾,视线都被烫得有些模糊不清,被这样缓慢而大力地按着腰cao弄,自己只觉得骨头缝里都在发痒,急需要更猛烈迅速而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