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
宿醉的头痛让她百般不适,昨天的记忆来回在脑海里回转。
紫藤萝树下。
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林云天和她并肩而立:
夏一,我们分手吧。
我真正喜欢的人是栀栀,我喜欢她,我爱她!
对不起,我知道我们青梅竹马,我也知道我们订婚了,可夏一,我把你当亲妹妹看,只要你同意解除婚姻,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画面一转。
深海会馆中。
林云天与他的一众兄弟觥筹交错,发表单身感言:
我早就想和夏一那个死男人婆分手了!
什么指腹为婚的娃娃亲,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就夏一一副冷冰冰的死人脸,漂亮是漂亮,可别提多强势了,说一不二,哪有我的栀栀温柔可人?
以后要我对着那张脸过一辈子,还不如让我去死呢!她高的跟大老爷们似的,也就那大长腿能看了,穿个平底鞋都和老子一般高,偶尔穿个高跟鞋我还得仰头看她,搞得本少爷我哪有一点男性雄风呢!
再说,你们看她那前不凸后不翘的,前头一马平川的,跟搓衣板似的,说的好听叫性冷淡风的超模身材,说得难听老子胸肌都比她大,以后要真的结婚了,老子胯下这根大铁棒都硬不起来呢!别更提夏一那女人还那么多前男友了!
也不知给老子带了多少顶绿帽子,下头怕不是都黑木耳了,哪有我的栀栀冰清玉润不染纤尘?我的栀栀都没有交过男盆友,她是我见过最单纯最善良最可爱的女孩了,仿佛从油画里走出来的天使一样,就算我爸要打断我的腿也无所谓,我怎么忍心教我这么好的栀栀背负小三的骂名?
画面再一转。
她仰头看着星空,抱着酒瓶子在露天阳台上对瓶自饮,喃喃自语:
老爹说,老妈变成了星星去天上了!
星星,不对,妈妈,讨厌,为什么不把一一生成胯下自带铁棒的男孩子!
这样一一是儿子,老爹就不会嫌弃一一是赔钱货女儿了,也不会非要把一一当成豪门联姻的工具人了!
一一才不喜欢姓林的那个窝囊废,好吧,一一是大洁癖性冷淡,一一就没有喜欢过哪个男孩子,一一交了好多男盆友,就是想看看这毛病能不能好?可一直都没好,一一觉得男生都好恶心,别说生孩子了,连亲嘴都不想的!
可老爹后来生不出儿子,就想让一一给他生外孙,一一以为只要一一做出一番事业,就可以改变老顽固老爹的想法,可老爹还是说女孩子就该相夫教子,说林云天是好女婿,哪哪都好,说他都愿意当夏家的上门女婿,一定很喜欢我,就差拿他当亲儿子了!
老爹还说林云天是妈妈给我定下的娃娃亲,为了老爹开心,为了妈妈在天之灵,一一才勉强同意和林云天订婚的,可林云天那大坏蛋居然嫌弃一一男人婆,嫌一一身材差,嫌一一前男友多,嫌弃一一黑木耳,还说对着一一,他胯下那根大铁棒都硬不起来!混蛋玩意!
嘿,我呸!林云天那狗东西哪里比一一强?不就是比一一下面多长了一根大铁棒吗?妈妈,一一不想联姻,一一想当男孩子,一一也想自己的下面长出一根大铁棒,哼,要比林云天的大铁棒更粗更长更厉害!唔,流星,有流星飞过去了,许愿,一一许愿要当男子汉,要下面也能长出一根大铁棒!
她居然为了林云天那狗男人,喝得酩酊大醉,还说了这么多醉话,真的是太可笑了
夏一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觉得愈发好笑了。
等等!!!
她,她睡裤那儿一柱擎天的是什么玩意儿?
夏一看着她裤裆那儿高高撑起的大帐篷。
似乎有雨后春笋。
拔地而起。
她的睡裤里头塞了个什么玩意儿,下面胀得好痛,怎么有种蛋疼的荒唐感
伸手把睡裤连带里头的小内裤给扒了下去,胯下立马有一根剑拔弩张的巨龙横空出世,砰地一下弹了出来。
夏一看得目瞪口呆。
风流艳丽的桃花眸乌溜溜瞪得溜圆。
好家伙!
好粗,好长!
宛如赤龙,嚣张跋扈,就在一团浓密的黑森林中狰狞翘起。
通体粉白,偏生顶端又平添几分诱人的赤红色,匀称笔直,秀美Jing致,偏偏又尺寸骇人,雄浑有力。
雄赳赳气昂昂的,看起来气势恢弘,粗壮昂扬的棒身上的青筋暴凸,如蚯蚓般坟起缠绕,下头有两颗核桃一般沉甸甸的囊袋垂在腿间。
还有那溜圆饱胀的蘑菇巨顶,晶莹光亮,长得格外秀气,一跳一跳地摇头晃脑,顶上的小孔儿处还冒着一抹藕断丝连的清ye,泫然欲滴,她甚至还能闻到一股奇异的腥膻麝香气味
夏一与自己胯下新长出来的大铁棒面面相觑。
懵逼了足足五秒。
难怪半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