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宁慢条斯理的拉开了覃青的裤子拉链,伸着冰凉凉的手就往里面探。
她摸着那,先是试探,用手指尖去压着他的gui头揉弄,覃青越是忍耐,她就越是放肆。
她偏要去弄他,把他玩到失控又不给他。
怎么还不理人了呀。
她笑盈盈,身体往前探去,就要贴到覃青身上。
那安全带被她给松了去,过了半刻就响起了那自动提醒的警报音,急促的,就像是他的心跳。
可那个肇事的当事人却当作没有听到。
一个急刹,宋佳宁跟着惯性往前,被覃青一把抓住了腕子。
她这才舍得抬眼看他,从他的喉结往上,再到那紧抿着的薄唇,又到了双漆黑的眼里。
她看着看着,就陷了进去。
系上。
他一开口,就把她失了的神绪给抓了回来,救了她。
宋佳宁愣然,只用了片刻就回过了神,恢复了原样。她用着狎昵的语调问他:系上什么?
她明知故问,却不再跟他对视了。
把这系上吗?她的手一直放在他那,生怕是被他跑了般的。她把那一整根都抓在了手里,握着它在外面裸露着,随心所欲的抓着它来回的晃动,我不在的这些天,哥哥有没有找别的小粉丝谈心呀,你跟我说,我不生气.......唔嗯!
她一声呻yin,仿佛是在瞬间盖住了那刺耳的警报,她喘了一声,就止不住了。
她的身体被刺激的弓起,连声线都在颤抖,两腿紧夹着却无力挡住那摁在她Yin蒂上作乱的手。
这句话该是我来问你。
覃青的手扣在了她的后脑,腰腹往上一顶,把鸡巴送进了宋佳宁嘴里。
他把她的呻yin堵得破碎,成了酥媚入骨呜咽。
她的屁股高高敲着,裙底的内裤因为她过分的动作将她勒紧,把整个Yin阜的形状都勾勒的无比清晰。
来lun敦的几天,背着我又招惹了几个?
他说得又低又哑,是遮不住的情欲。宋佳宁含得太深,几乎把整根都吞进了嘴里,他要极力的克制才能忍住摁着她在她嘴里Cao干的冲动。
尽管他知道,那会有多爽。
覃青摁着她把她Cao到过失声,嗓子发炎吃了几天的消炎药才好。那几天他心疼的不碰她,可宋佳宁却每天都想着法的勾引,就是要看他求而不得的模样。
失控了的覃青,她太喜欢了。
宋佳宁就是要看他为了她丢了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她就是要看着他的理智被欲望蚕食,被占据,被替代。
这样的覃青,她光是想到,就兴奋的想要高chao。
嗯......别人、怎么比得上你....啊.....她趴在他腿间颤抖,裙子下面的小逼里被他用手指给塞满了,娇嫩的Yin道口紧绷绷的,成了透粉的颜色。
他搅着里面的嫩rou,像是性器般的往深里面Cao弄。
她没说谎,她试过的,她试过了很多个,谁都比不上跟他这般的爽。
只是他刚Cao了她两下就停了,那手指从她xue里抽走时里面的嫩rou都在收缩着挽留,她的身体被玩弄的发情,这是把他撩拨到失控的代价。
覃青把手递到了她嘴唇边,手指上沾着的是她Yin道里的水,透明的。
她把嘴里的性器吐了出来,口水跟Jingye混在了一块儿,拉成了一条银色的丝线。
该吃哪个好呢?宋佳宁仰起头,笑着问他。
宋佳宁的眼里水蒙蒙的,是刚含得太深,被他给顶的。
她的脸就要贴到了他的性器,覃青丝毫不怀疑她就是故意的。
lun敦的晚上太堵,十分钟的路程被堵成了大半个小时,反倒给了她一个能为所欲为的理由。
宋佳宁把舌尖伸了出来,伸给他看。她给他看着她用舌尖去顶开他的马眼,把那小孔里流出来的前列腺ye舔了干净。她给他看她从他的gui头开始舔到Yinjing根,她头埋得很深,去舔弄他的Yin囊。
这该死的!
车里的环境太封闭,像是有双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脖子。
她知道他那敏感,不住的用舌尖去挑衅。
覃青的手压在宋佳宁的后颈上,勃起的性器硬到不能再硬,他似乎是在突然间就听不到车外的喇叭声和车内的警鸣了,他能听到的只剩下宋佳宁吞吐时因为缺氧而颤抖的喘息,太sao,sao到了只是在给他口交都像是在被Cao。
宋佳宁.......嗯.....!
她真的在被Cao。
她把他整根都吞了进去,吮出了色情无比的响动。覃青摁在她后颈上的手被快感刺激得握紧,那手上得骨节都清晰的泛白。
他不忍心干的事,宋佳宁替他做了。
她是最后一根稻草,他根本抗拒不了的诱惑。
充斥在他身体里的快感无以复加的强烈,宋佳宁伸手抓住了他的Yin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