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蓄在瞿檀的心尖,她情难自控地抬头,与他进行长吻。
是我不对,缕缕发丝触碰到池绍的胸口,搔弄出痒意。瞿檀迫不及待地吻他,用舌尖戏弄对方的口腔,夺取他的呼吸,而后她将碰未碰的唇附在池绍的嘴上,轻声说:不过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就告诉我。你不说,我就忍不住想做。
瞿檀太过于循规蹈矩,珍重又缓慢的节奏对池绍来讲无异于上刑。池绍喘着粗气,后穴的手指被迫增进到两根,而她不仅没有停下动作,还慢慢转动,找寻合适的角度。敏感的肠道被扩宽到不停收缩,池绍难受得叫骂出声:操
前列腺的位置并不是那么好找,更何况瞿檀本人也没有性经验,所以怪异的折磨被拉扯得尤为漫长。她适时的对准他的乳头不停吮吸,帮他放松情绪,却意外从池绍的齿中撬出第一句低吟。
池绍向来刚毅的眼角泛起情欲的红,无端让瞿檀从中品出几分他难见的脆弱。短促的呻吟轻易点燃瞿檀的兴奋点,她的耐心如跳崖般消失。瞿檀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开始急切的在甬道上抠挖,想尽快找出令池绍失控的地方。
你慢点池绍几乎是想直接推开瞿檀,双手触摸到她肩膀时又松了力度。虚弱的手没有使出力道,他梗着苍白的脖子后仰,喘息着道:混账玩意,先别那么快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呃!
快感激烈的在肉壁深处炸裂开,令每个细胞战栗不止。那一刻池绍才明白,为什么片子里的人会叫得如此骚气与放浪。他做不到一样的摇尾乞怜,可刺激却是实打实的蔓延至全身。
断断续续的抽气声并不带有讨好的意味,中间还夹杂着几句怒骂,但听在瞿檀的耳朵里却比任何声音更为催情。充分刺激过敏感点的洞穴柔软了许多,她又吻了吻池绍有些湿润的眼尾:哥,你别骂了,是不是慢慢就舒服了?
池绍并不想搭理她。他的腰眼处持续被胀满,整个人轻飘飘的使不上力,只能随着瞿檀的动作起伏。任人宰割的样子可以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不是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直讨巧服软的瞿檀,他一定要和对方搏命。
可那个人偏偏就是瞿檀,所以他选择承受她给予的一切快乐与痛苦。
仅仅是用手指很难让池绍完全体会到前列腺刺激的快感。瞿檀望着对方难受又难堪的模样,用道具里翻出圆润的跳蛋,推进窄紧的甬道。
哈啊高频率的震动比瞿檀的冲撞密集多了。他猛地一激灵,双腿不受控制地夹住她的腰,自以为凶狠地瞪向瞿檀。男人抿着唇,面色潮红,棱角分明的眉目在此情此景毫无威慑力,反倒为他添了几分忸怩的媚态。他嫌弃被肏出声音丢人,但依然不受控制地漏出些颤音。
你别这样看着我,瞿檀似乎是很真诚的在解释,督着池绍抓紧身下的被单,然后将遥控器调高,抱歉地笑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喜欢是真的,喜欢看你失常也是真的。
瞿檀将池绍搂在怀里,亲他、吻他、说爱他,愣是把对方的紧抓床单的手诱哄到环绕着她脖子的地步。池绍盘着瞿檀的腰,控诉她的行为和话语完全不符合,又被瞿檀用一个个亲昵的吻堵了回去。
我他娘的真算是败给你了。池绍眼睁睁看着对方在把他哄好后溜下床,将穿戴式假阳不熟练的扣在腰上。他就一直光着屁股,塞着跳蛋等她。那玩意儿好死不死地卡在前列腺上,臊得池绍没了魂。
哥,你能买到这个我是没想到的。瞿檀握着硅胶的螺旋头部,在上面涂抹润滑液,一脸乖巧地爬上床。
碰巧有卖的兴许老板业务丰富,啊湿透的跳蛋被猝不及防地扯出来,他的双腿又被她充分打开。假阳的头端抵在男人隐蔽的入口磨蹭不进去,一向卖乖的瞿檀起了坏心,娇嗔道:你还没说喜欢我呢。
池绍的腰杆被跳蛋玩弄得一阵酸涩,现下后穴空落落的合不拢,润滑液就这么顺着股缝流到床上,平白搅弄出磨人的痒意。他插科打诨习惯了,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又难受得紧,一边喘息一边讨价还价:那什么就不能别那么肉麻我都让你肏了,还不够?
不嘛。瞿檀轻笑,托起池绍的屁股,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我想听你亲口说喜欢我。
被肆意折腾的池绍没好气地粗喘,岔开腿,认命地说:喜欢你,只喜欢你,行了吧。
行嘞。瞿檀得逞一笑,不再等待,摁住池绍的腰,就直直将硅胶模具的头端往后穴里送。假阳的大小并不可怖,坚韧的质地十分适合肏人。池绍就这么被她钉死在床上,发出似有似无的呻吟。他仰着头,黑发半湿,眼前的情景越来越模糊,松了口的喘息却更加清晰。阳具不断抽插在他身体内,瞿檀还不停地抚慰他翘的老高的前端,池绍恍然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无助的声音像是呜咽。
等池绍闷哼着射出来,张着唇,一脸迷惘的躺在床上时,瞿檀心满意足:池哥,我觉得这辈子值了。
池绍半天才回神,顺了口气,不觉得自己屁股有那么金贵,嫌弃地说:你怎么就这点出息。
怎料瞿檀听到这话突然起身,按住池